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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是說、說周叔的事?!睏羁瑒e開目光來不敢看陳恒,可還是把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沒有再說的必要?!标惡隳抗庠桨l(fā)的沉了下來,布滿烏云,陰沉一片。
“剛剛在會議上,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p>
“杜小姐,他——”楊楷就是看不慣他這副好像什么都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樣子,可偏偏他也拿他沒辦法。
誰叫在這個公司里,他的職位要比他高呢。
“既然說清楚了,那就行了?!倍啪耪殚_口,眼眸微垂,不甚在意。
“他要辭誰,是他的權(quán)力?!?/p>
“可是——”
“他是總經(jīng)理還是你是?”楊楷話剛說出口,杜九臻就打斷了他,態(tài)度和剛才在樓道里的時候截然不同。
“我讓他來當(dāng)這個總經(jīng)理,就是相信他的能力,你現(xiàn)在懷疑他,那就是在懷疑我了?”
杜九臻每一個都輕飄飄的,但分量卻極重。
“他是你們的上司,該做什么都聽他的,他不滿意了,要怎么處置也都隨便他來?!?/p>
杜九臻說著,抬頭看向楊楷,眉角微挑:“聽清楚了嗎?”
楊楷沒想到杜九臻會這么向著陳恒。
“聽清楚了?!睏羁宦牰啪耪檫@么說,當(dāng)即連連點頭。
楊楷還在這待著沒動,杜九臻冷瞥了他一眼,問:“怎么?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在這里待著嗎?”
這邊楊楷著急忙慌的離開了。
他心里原本憋著的那股氣現(xiàn)在更難受了。
杜九臻看向陳恒,目光比剛才柔和百倍,唇角彎起笑容,詢問他:“吃中飯了嗎?”
陳恒看了她一眼,像是沒聽到她說話一樣,沒有回答。
杜九臻沒有太在意他的態(tài)度,張口還要再說什么,陳恒已經(jīng)抬腿,大步的往前面走。
杜九臻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即跟了上去。
陳恒朝著庫房那邊走,步子邁的極大又極快,杜九臻跟在他后面,幾乎小跑了起來,還是不太跟得上。
這個時間,很多人正好吃完飯回來,就看著杜九臻在陳恒后面追著走,一時覺得這場景奇怪。
朝他們打招呼,也是一個都不理人。
庫房在下面一樓的最后面,走著漸漸地沒有了什么人,整個走廊里就只剩下鞋子踩在地上的聲音。
第17章
杜九臻看出來陳恒生氣了。
她跟在他后面,跟著實在有點吃力。
已經(jīng)小口的喘起了氣。
腳下不小心踩到什么東西,杜九臻停了下,低下頭來查看。
只是一塊小石頭。
于是她也就沒有太在意。
可再起身來的時候,卻已經(jīng)不見陳恒的影子。
就這么一會兒的工夫。
杜九臻左右看了兩眼,確實沒看見有人。
他應(yīng)該是往前面走了。
于是杜九臻又朝著這個方向往前走。
只是她沒來過這里,不太認路,到分岔口的時候,一時不知道往左還是往右。
她頓了頓。
片刻后,她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原路返回。
就在這時候,一個黑壓壓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眼前,一條長長的手臂攬過,猛然把她攬入了懷里。
她被拉著轉(zhuǎn)過身來,一使力,順著力氣,頭撞上了面前人的胸膛。
頓時吃痛。
鼻尖傳來熟悉的味道,杜九臻不用抬頭看,都清楚的知道是誰。
他一手放在她的腰上,往前走了幾步,壓著她拐過了樓道,到一旁的角落里。
她幾乎整個人都被他攔抱住了。
他的手臂錮著她的腰,力氣格外的大,像是要把所有的憤怒都發(fā)泄給她,腰上軟rou,疼的她眉頭皺了起來。
而他沒有半點要放手的意思。
他低頭看著她,眼底狠意,壓的死死的。
低頭,俯在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朵說話。
“杜九臻,你上了老子的床就跑了……”
他聲音越來越低,冷意嘲諷:“你嫌棄老子是不是?”
陳恒說著話,手指摩挲著她的耳垂,指尖的繭子觸在軟嫩上,力氣越來越重,還隱隱的有點疼。
他是真的生氣了,怒意從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一醒來就沒看見她人影,本來還在想,會不會有什么事,暫時離開了。
可這一離開時間就真的久,快一個星期了,他每天就盯著對面房子的動靜,看什么時候能有她的影子。
可這么久硬是沒有半點動靜。
不僅如此,給她打電話也打不通,短短的時間里,她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堂堂大小姐,來的莫名其妙,離開的也同樣莫名其妙,好像她所經(jīng)歷的一切,對她來說都無關(guān)緊要。
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就像別人談?wù)撍哪菢印?/p>
她杜九臻就是這里的王,說什么做什么,她說了算。
唯她獨尊。
“我要是嫌棄呢?”杜九臻腰上的疼痛越來越明顯,她小小的吸了口涼氣,抬眼看他,唇齒泛香。
眼底清亮,直勾勾的盯著他。
這眼神,看得人真想現(xiàn)在就辦了她。
那天晚上,這雙眼睛霧蒙蒙的,也這么看著他。
她軟乎起來的時候,像個妖精。
話音剛落,耳垂上傳來一下明顯的痛意。
是牙齒磕在上面的感覺。
“你敢?!标惡憷湫α艘宦?,說:“老子想要的人,那就是我的。”
“你跑了我也給你抓回來?!?/p>
他知道他們之間有多少差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幾乎是永遠都不會相交到一起的關(guān)系。
他也都清楚的明白這些。
可他不沾染還能忍,一旦沾染上了,那就怎么都不能割舍。
他現(xiàn)在只知道,這是他喜歡的人,那他無論是做什么,也一定要把他弄到手。
好像他的骨子里就有這股勁一樣。
就在這時候,外面?zhèn)鱽碇茏託q的聲音。
“恒哥,你在里面嗎?”
這里是庫房邊上,剛剛陳恒說過來庫房看看,有和周子歲說一聲。
也不知道周子歲為什么突然要來找他。
“恒哥,你在嗎?”周子歲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陳恒面露戾色。
這個時候,他真想把他的嘴巴給縫起來。
總能在不該出現(xiàn)的時候出現(xiàn)。
陳恒一直緊錮著她的手放開了一些。
他這一下放開,杜九臻松了口氣。
可還沒完全放松下來,陳恒的手又收緊了回去。
這一下力氣頓然更重,錮的杜九臻臉都紅了。
“你再跑一個試試。”
“老子讓你下不了地?!?/p>
以他的本事,她要是不見了,他還真的找不到她。
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幾天里,他過得有多么煎熬。
那既然找不到她,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