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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我走了,回家睡一覺先。有空再來看你們?!表n思萊低聲說了一句謝謝,可他話音沒落,霍駿就大踏步地向前走了。就在韓思萊以為他要這樣直接開車走人的時候,霍駿忽而轉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把自己發(fā)射了過來,生物對危險的本能感知讓韓思萊稍稍后退了一步,霍駿卻比任何時候都敏捷又不容置疑地按住了他,帶著一點急切和泄憤的意味,捏著這小東西的下巴狠狠親了上去。韓思萊全然潰不成軍,直被折騰得面色緋紅,眼里都是水光,霍駿輕輕摩挲他的嘴唇,他狗脾氣還沒完全消下去,卻已經因為滿足而心軟,聲音里帶著三分故作的輕佻,三分大男人說認慫就認慫的骨氣,再加上十分情誼,沉聲道:“對不住,這次沒忍下去?!?/br>第25章霍駿親完韓思萊便跑路,他這時候方覺得自己年紀大了,耍完流氓就慫了。乘勝追擊是不敢的,就怕韓思萊生氣,但去哄對方也是不敢的,怕萬一目睹了韓思萊哪怕一丁點不愿的表情,都會讓他一顆玻璃心粉碎成渣。捅破那一層窗戶紙之前,老東西套路起來收放自如占盡了上風,總歸是真心話還沒有說出口,大不了耍賴不認就是。但這一個沒忍住,把他先前占領的優(yōu)勢消耗殆盡,瞬間就扭轉了場上的局面??雌饋硎撬剂隧n思萊的便宜,可在霍駿而言,分明是韓思萊不自知的撩撥讓他把持不住,一捧真心如數抖落,現在只能束手就擒,等著韓思萊的反應。回家之后心緒未平的霍駿只能去折騰那只小金毛。汪汪跟他不熟,被霍駿強行抱起來一會兒揉一會兒晃的,整個狗都快暈厥了?;趄E這時沉浸在自己的惆悵里面,他原本打的如意算盤是先把韓思萊哄來同住一個屋檐下,之后慢慢叫小東西發(fā)現自己的好,沒想到韓mama病情的突然惡化,溫水煮青蛙計劃也隨之泡湯?;趄E心里亂糟糟的,也不想叫小金毛好過,用討厭的大人語氣對那小金毛講:“你個小東西真是太可憐了,你媽不要你了,每天就讓你舅舅來喂你狗糧,你還這么小,每天跟著你舅舅,長大了怕是要變黑?!毙〗鹈暝?,霍駿偏要挖苦它,不讓它從自己腿上跳下去,然后小金毛很爭氣地尿在了霍駿腿上??粗趄E崩潰地換褲子,汪汪一臉“看吧,我想去廁所的,是你沒讓”的鄙視表情,霍駿更加氣不順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情緒顛三倒四,一會兒回憶起韓思萊柔軟的嘴唇,高興得想在家里打拳;一會兒又想,韓mama當時話說到那個份上,如果今天站在病房里的不是自己,韓思萊是不是也會為了讓mama放心跟其他人演戲,勾其他人的小指頭。他隱約覺得小東西是對自己有那么一點好感的,但又萬分不敢肯定,心里甚至有點委屈和不忿地想,他那么賣力地親了韓思萊,韓思萊竟然一點使用反饋都不給,哪怕打個電話來罵他“老流氓”都是好的,現在平靜得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叫這個貿貿然交出去真心的老男人分外惆悵。一夜過去,霍駿手機里狂跳出公司群的信息,他這才意識到其實公司的大家已經正常上班了?;趄E為免自己再做出什么太丟臉的事情來,決定干脆去公司一趟轉移一下注意力。與徐英那邊差不多已經把推廣的事情敲定,具體的執(zhí)行工作霍駿交給了信得過的其他人,他只負責把關。這個行業(yè)最痛快的是出創(chuàng)意的那個階段,是金風玉露一相逢,但也就那一會兒的銷魂,之后的奶孩子和換尿布,做起來都是糟心的事。組里的文案大手過來給霍駿匯報廣告腳本進度,她手機突然響了,大手趕緊按掉,霍駿卻看到了頭像。大家彼此都熟悉,霍駿知道那是她女朋友,便問她:“怎么不接?我不打緊,你們有事先說著?!蔽陌复笫忠恍Γ骸爸案音[別扭呢?!?/br>霍駿更驚訝:“都主動打來了,這還不接?”“嗯,我家這個年紀小又漂亮,就得吊著一點,太上趕著哄了行不通的,”這位文案大手顯然很有心得,她一貫是很善于洞察人心:“太年輕了就這個毛病,對你有好感不一定是直接回應你,反而是享受被你追著跑。但我們這種老年人一直追下去就累了,不能一直慣著對方讓她拿喬。你得追一陣,再晾著一陣,她自然想回頭看看你怎么還不跟上來?;仡^的次數多了,她就弄明白自己的心了,保不準還愿意自己走回來?!被趄E很是受教,心想文案大手不是虛的,果然是修煉出了經驗。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真的是初來乍gay,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霍駿告訴自己要忍耐,雖然他沒有正式表白,但韓思萊肯定已經懂了,他需要得到一些反饋,而不能一直單方面追著跑。道理霍駿都懂,只是他已經嘗過韓思萊柔軟的嘴唇,知道世間最甜美的味道是什么樣子,忍下去并不容易。一整個下午霍駿都在辦公室里貓不是狗不是,最后連方行都來勸他,要是狀態(tài)不好不如回去休息,他這一發(fā)作惹得企劃部門人人自危,嚇得開始自我鞭策,愣是把已經打磨多次的方案改了又改。霍駿在公司挨到了太陽落山,正拿起車鑰匙準備走,卻收到了一條意料之外的好消息。他自己都沒有敢想韓mama真的能有這樣的運氣,朋友告訴他這種病在國外已經有了治愈的先例。霍駿讓他把詳細情況發(fā)給自己,回去路上他又禁不住想,如果韓mama知道自己還有救,會不會后悔當初在病房里跟他說的那一番話。事關韓思萊的家人,霍駿對這件事投入了十二分的鄭重,他把據說能提供治療的醫(yī)院背景和技術都了解清楚,自己也看了不少外文報道,連同轉去國外治療的流程、花費和相應手續(xù)都做了功課,這才決定給韓思萊發(fā)一條消息。他的語氣再正經不過:“上次找朋友打聽的事情有結果了,國外可以治,我先把資料發(fā)你?!蹦穷^韓思萊看到手機上猛一跳出霍駿的名字,差點手一抖,他給自己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才打開內容。唔……韓思萊盯著手機看了兩遍,他知道他應該為這個消息欣喜若狂,但不知怎么的,霍駿的語氣令他有種難以言喻的微妙的失落,就好像什么一直以為會發(fā)生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如果說霍駿一開始想給韓思萊留出余地考慮,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給自己一點體面,避免單方面窮追猛打,那么現在,他是真的在全心為韓思萊著想了——后面他少不了會在韓mama的事情上多多幫助韓思萊,但是霍駿不想一直提醒他,這個施以援手的人是對他有企圖心的。老霍雖然巴不得那小東西能心甘情愿地早早走到他的手心里,可他又是驕傲的,如果韓思萊有一天走向他,那只能有一個原因,就是韓思萊被他的魅力所折服,死心塌地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