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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您可是有苦衷?不然怎會說是您……連同賢妃將哥哥送去永蒼的呢?”說著白雅忍不住紅了眼。
老夫人心感不妙,后臉色鐵青,把茶杯一擲,怒道:“你們……你們兩個白眼狼!我何曾說過這樣的話?這十幾年來我待你們?nèi)绾??竟趁我病重,神志不清,不過聽了片面之詞就合伙把污名都往我身上扣,是想活生生氣死我好一勞永逸不成?”說著,老夫人咳嗽不斷,似要把肺都咳出來了。
林嬤嬤見狀把茶杯遞過去,不料茶杯被老夫人一掃,即刻落地,濺起的碎片剛好劃過她的手背,白雅只感一陣刺痛。
白婳幸災樂禍:“二姐,你的手……”
老夫人驚愕抬頭,果然,雪白的手背被劃出了一道狹長的口子,鮮血很快蔓延,讓本就不嚴重的傷口看著十分駭人。老夫人突然想起靜和太師的話:她與白雅相克,兩個斷不能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屋檐之下。
許是心有所感,她突然覺得胸口十分煩悶,又適逢兩人道破了她夢魘一事,怕糾纏下去對她更為不利,遂按著胸口,一副受驚怒極的樣子,咳嗽連連。
林嬤嬤撫著老夫人的胸口,道:“兩位小姐不如先回去,老夫人身子才有了些起色,可經(jīng)不起怒??!”
白雅需回去包扎,皺著眉跪安離開。
白婳瞧了只好跺了跺腳,一臉不甘地退了出去,心道:這老不死的,不僅臉皮厚,還詭計多端,且等著!
——
白雅的傷并沒有十分厲害,只看著滲人,血一擦,剩了一道紅痕。
然而,玉竹見白雅近日連連在福熙院受氣,憂心忡忡,午后便“慫恿”白雅出來逛街解悶。
“小姐,我們到了,便是這一家?!?/p>
白雅抬頭看了過去,寶珍樓,大門修得十分雅致,瞧著確實不凡。
果然,一進去,竟發(fā)現(xiàn)別有洞天。
“這位小姐,里面請?!眴慰窗籽诺囊轮c氣度,伙計便知來者乃貴客,遂直接把白雅等人帶上了二樓。
一路上來,墻邊掛著幾匹精美的布簾,壁上嵌著大小不一的夜明珠,趁得光感十足,讓人驚嘆。
見白雅面色如常,伙計忙道:“不知道小姐想看些什么?左邊是新到的布匹,右邊是各色的飾物,后面還有剛上岸的洋貨,我們店,賣的可都是珍品,質(zhì)量在陽安城那是首屈一指的!”
“便看看你們這邊的洋貨吧?!庇脩T了白謙不知打哪來的精品,她有些審美疲勞,想看些新鮮的。
“小姐您真有眼光,我們這兒的洋貨,可是整個陽安城最全最精的,您看了保管滿意!”
久違的推銷,若擱在前世白雅許會感到厭煩,但放在這兒,也不知怎的,竟覺得十分有趣,難免對這里的店家生了幾分好感。
伙計打開一匣子珍珠,熱情道:“小姐您看,這是海水珍珠,個個圓潤飽滿,個頭還差不多大,別在衣服或鞋子上別致又不落俗!”
確實,如指蓋大小的珍珠在燭光刻意營造的氛圍下一個個亮如燈泡,白雅在耳邊比劃了一下,道:“有沒有小一些的?”她不缺別在衣服上的,道缺一對耳墜。
“小姐是想用來做耳飾?我們這還有一批小的,只是量不多,小的這就給您拿來?!?/p>
白雅客氣道:“有勞?!?/p>
被賣主這般禮貌對待,伙計原本十分的樂意變成了十二分,跑腿也跑得格外利索。
“這盒珍珠我要了!”這邊伙計前腳才走,那邊又上了來幾個人,顯然這里的服務是一對一的,只是對面的賣家似乎來頭不小,衣著瞧著與眾不同,便連口氣也十分不同凡響。
不待白雅把珍珠遞給她旁邊的伙計,一丫鬟打扮的女子蠻力奪了過去,那力道扯得白雅傷口發(fā)痛。
白雅臉色不虞,對方似乎霸道了些。抬眸看過去,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紅衣少女,鮮紅對襟薄紗長裙,一層又一層地裹著少女玲瓏有致的身體,頭發(fā)被編成精致的小辮子披散在兩肩,精美的黃金珠花盤旋于頂,配上那鮮活靈動的眼睛與精致的麥色小臉,滿滿的異域風情。
異域公主?聽聞拿魯大將被賀小將軍射殺,拿魯靈香公主與五皇子前不久攜使臣來朝代表談判。
涉及到國政,不宜惹事。
白雅不動,她身后的玉竹和玉音敢怒不敢言。
對方瞧了,很是得意,然而觸及白雅那身皮膚,深邃的大眼微瞇,一臉不痛快。
就在此時,去拿珍珠的伙計回來了。
“小姐,您要的珍珠拿來了!這匣子珍珠比剛剛的更亮,最適合您這樣白皙嬌嫩的皮膚!”伙計從后頭尋了珍珠直奔白雅,沒有注意站在一邊的靈香公主。不然看著對方同樣拿著一匣子珍珠,再配上那張麥色的臉,許不會說“白皙嬌嫩”四字。
白雅笑著接過,又道:“多謝,勞煩你先把我剛剛在樓梯邊看的那匹流光蟬絲梨花布包好,我稍后一同拿走。”
“好咧,小的這就去!”
然而,不待伙計走遠,凌厲的鞭子席卷而來。
“??!”
隨著一聲滾落,鞭痕觸目驚心!
第75章 擋箭
“想走?好大的狗膽!”說著,長鞭如毒蛇纏上地上打滾的伙計,狠辣凌人!
“啊……”樓板“嗤嗤”作響,錦匹與珠寶齊飛,落了滿地奢華。不過幾下,瘦小的身子鮮血淋漓,旁觀的伙計見了忙扔下手中之物拔腿就跑,不料被女子身后的丫鬟截住。凌厲的巴掌響起,又一伙計被甩飛落于白雅腳下。
“小姐當心!”玉竹連忙護著白雅后退,杏眼圓瞪,敢怒不敢言,玉音則站于白雅左上方,小臉繃緊,也是怒極。
白雅紅唇緊珉,捏著帕子冷聲道:“姑娘好大的氣性!”
只聽“哼”一聲,鞭子拐了個方向朝白雅襲來,勢如破竹,眾人大驚失色!
就在這時,一抹黑色的幽影閃現(xiàn)。
不過眨眼間,鞭尾落入來人手中,只見那人猛然用力一扯,紅衣女子不敵,竟被扯飛向前,險些撲倒在地。
同時,一抹淺藍色的身影攜四人悄至,立于樓梯一角,其中兩人小心將傷者攙扶下樓。
“放肆!我乃拿魯香玉公主,你們哪來的狗膽,竟敢對本公主動手!”香玉公主看著一片熾紅的手掌,美目幾欲噴火。
“不知寶珍樓的伙計犯了何事,竟勞公主如此大動干戈?”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聽聞公子如玉。這玉,可比白謙那枚冷玉要暖和得多。
就在白雅打量那藍衣公子的時候,那藍衣公子同在打量她,更確切地來說是在打量她身上的衣飾。
“你是何人?”見說話之人品貌不凡,香玉公主眉眼的睥睨稍斂。
“我乃寶珍樓管事溫如鈺,寶珍樓一概事宜,皆由我負責,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