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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游因新種綠植,土質(zhì)疏松,若固土的速度不及后面的暴雨,非但會功虧一簣,還極有可能加重泥沙流失。
然而,還有什么法子?
“主子。”清羽現(xiàn)身,白謙思緒盡斂。
待白謙看過來,清羽忙把懷里的物件掏出,雙手奉上,道:“這是小姐的回信?!?/p>
白謙點頭接過,清羽閃身告退。
白謙拿著被棉帛包著的物件,打開才發(fā)現(xiàn)是一塊溫軟的白玉。玉乃極品好玉,配的絡(luò)子新穎獨特,顏色低調(diào)素雅。
白謙拇指摩挲著手上如染羊脂的白玉,想著那人坐在床邊打絡(luò)子的模樣,眼中升起一抹異光。
似流星劃破蒼穹。
白謙把玉佩放下,拿過那一沓明顯比以往要重些的信件。
依然是叨叨絮絮的小事。
白源欲把白湄許給薛凌浩,老夫人張羅著給白源納妾,以及課堂上她與賀傾晴暗中傳信被唐夫子捉住罰抄詩經(jīng)三十……
事實上,白謙知道的遠(yuǎn)比白雅知道的要多。為阻止薛凌浩娶白湄,蕭瑾璃曾在她們?nèi)ネ俚浪碌穆飞下裣職⑹?,后被蕭瑾琮斬殺。蕭瑾琮警告薛凌浩不成將暗下殺手。蕭惠儀不滿周琪琪久矣,將設(shè)計周琪琪與人通jian……
信讀完了,字帖呢?白謙皺眉,一個月三十遍,這個月清羽卻沒有如期送到自己手中。然而很快他發(fā)現(xiàn)信下還有另一張紙。
他不作多想,徑自打開,待看見里面的內(nèi)容,鳳眼輕瞇。
第29章 捉j(luò)ian
農(nóng)歷九月二十一,乃白湄十五歲生辰,亦是她的及笄之年。
贊禮毫無疑問是蕭惠儀,正賓乃永恩候薛林氏,白雅、白婳及賈太尉嫡女賈貞臻任執(zhí)事。
正院廳堂,白湄一襲櫻紅煙紗散花裙,隨著她的跪拜緩緩散開,白玉紅霞俏臉?biāo)颇茄┲屑t梅,美到了極致。
待薛林氏走近,白雅奉上手中的發(fā)笄,發(fā)髻白中一點紅,隨著薛夫人的動作慢慢沒入烏發(fā),然后是五彩瑪瑙發(fā)簪、海棠金花釵冠,莊嚴(yán)、華麗而神圣。
有人唱道:“禮成!”
默不作聲跪了近半個時辰,站了一個時辰,又聽夫人們叨絮了近一個時辰,白雅不知道別人是什么感受,反正她身心疲憊。見夫人小姐們圍著白湄,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倒,顯然沒她什么事,白雅果斷尿遁。
今日的主角是白湄,她只是個執(zhí)事。雖同為衛(wèi)國公女,但招待這種活輪不到自己。蕭惠儀不樂意她往夫人小姐們面前湊,她的請辭毫無壓力。
雖是偷懶,但此時尚有賓客在府,白雅不好直接回雅馨苑。找了一亭子坐著,杵著腦袋百無聊賴地看著池塘里的錦鯉。
“二姐!”
白雅迷迷糊糊地睜眼,亭子外,白婳一襲迷離繁花絲錦,提著裙子小心走來。
“三妹?!迸R睡著被吵醒,這種滋味不太好受,對方還是一個不討喜的人。
“我還想說二姐去哪了?原來是在這里偷懶!走,我們到正院去,母親正找你呢。”白婳毫不客氣地拉著白雅起身往亭外走,下石階的時候白雅一個踉蹌,身子一歪,險些撞到一旁的假山。
白雅眼眸微動,這半年來白婳避自己如蛇蝎,唯恐她揭發(fā)繡婷割脈一事。許是覺得她沒想起來,漸漸也就恢復(fù)了以往不可一世的德性?,F(xiàn)如此態(tài)度,迷之又迷。
“小姐,仔細(xì)腳下!”玉竹連忙扶著,幸好無事,只是看向白婳的目光多了一絲埋怨。
“三妹別拉,我自己走?!眲倓傔@么一嚇,她倒是清醒了。
“那二姐你快些,母親該等急了?!?/p>
突然動手動腳本就奇怪,現(xiàn)態(tài)度又這般詭異。
很快她們穿過了假山,白雅問:“母親找我有何要事?”
“母親與林夫人閑聊的時候聊到你,遂讓我?guī)氵^去見個禮。”白婳步伐奇快,言語帶了一絲焦急。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與蕭惠儀可算撕破了臉皮。蕭惠儀視她如眼中釘rou中刺,每次有人提及自己都會被她輕描淡寫略過,更別提主動把她帶到夫人們面前。
而她們行走的方向根本就不是正院!
“三妹,不是要去正院嗎?”白雅往左后方看了一眼,郭尉適時露出一點衣角,白雅心稍安。
近日蕭惠儀動作不斷,頻頻讓人出府,她不得不防。
白婳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忙道:“昨日我聽聞淇觴苑的綠菊開了,想順帶瞧一瞧,若開得好,與淇jiejie借了拿到正院給眾夫人賞玩?!?/p>
淇殤苑是周淇淇的所住院落,里面確實有幾盆老夫人賜的綠菊。白雅險些信了,如果不是因為白婳眼中難掩的激動。
這母女葫蘆里賣什么藥?不過她沒興趣試藥就是了。白雅遞了個眼神給身邊的玉竹。
玉竹道:“小姐,剛剛那一拉一絆,您的發(fā)釵與衣服都亂了,這可如何是好?若這般去見夫人們,實在有失體統(tǒng)?!?/p>
白雅看著明顯被白婳扯歪的衣服,一臉困擾:“你不說我還不覺得,確實失禮,闔該回去梳妝一番?!?/p>
白婳聽了哪里肯,道:“只是歪了一點,不礙事!”
白雅笑得意味深長:“三妹不知道,你看著只歪了一點,可在母親和祖母眼里可不止一點,在外客眼里那是更多了?!庇浀萌ツ晔貧q她只吃多了一點瓜果便被說成不守規(guī)矩不懂克制,老夫人那語氣她實在難忘。
白婳面露不悅,知道白雅說得有理是一回事,同意她回去又是另一回事。此時好戲已上,若沒了她們,這戲怎么結(jié)?
“二姐不必?fù)?dān)心,回頭我自與祖母還有母親解釋?!闭f罷白婳不容白雅拒絕,硬是拉著她往前走。
白雅頓時黑了臉:“三妹這是何意,莫非還要強迫我與你去賞菊?”
白婳正要忍不住的時候,突然一丫鬟跌跌撞撞跑來,一臉驚慌道:“二小姐、三小姐,奴婢……奴婢瞧著有人在淇觴苑做那見不得人的事!”
白婳眼中大放異彩,忙問:“何人敢如此放肆,我和二姐這就過去?!闭f罷扯著白雅一直往里走。陡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吩咐道:“來人,速去稟報母親和祖母,就說有人要辱沒衛(wèi)國公府的門楣!”
原來如此,白雅知道自己這是躲不掉了,一不小心被見證,這種感覺真是讓人不喜。
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她們帶到東側(cè)房門,房門緊閉,嬌媚的□□與不加掩飾的粗喘傳來,羞紅了眾人的臉。
白婳哪里顧忌這些,滿心念著捉j(luò)ian,遂讓人把門踢開。
淇觴苑乃周淇淇的院子,里面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嘭!”緊閉的房門被踹開,伴隨著一股奇異的麝香。白雅飛快地看了一眼,白花花的身子疊在一起,兩人如大夢初醒看著她們,下身依舊緊緊糾纏。
“??!”
“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