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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呈道:“今后小爺?shù)哪繕耍褪菐ьI講武堂誓死守衛(wèi)大梁百姓,雖然、雖然和你們在前線的將士不一樣,但我們也能為百姓做些什么?!?/br>他小聲的說著這些話,其間宋嵐一直盯著他瞧,待他說完便像鼓勵一般摸了摸他的腦袋,灶里的火焰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輕響,紅薯的香味兒在周圍飄蕩,面紅耳赤的景呈用力嗅了幾下,道:“好像是熟了!”“嗯。”宋嵐從灶里拿出那兩只已經(jīng)烤熟的紅薯,沒有遞給景呈,而是自己剝了皮,修長且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靈活的將已經(jīng)處理好的紅薯遞過去,李景呈兩眼冒光接了,大口大口的啃。宋嵐面帶笑意的瞧著,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半晌,見景呈吃飽了,這才起身,道:“來,給你看樣東西?!?/br>“什么?”景呈跟上去。第24章第24章兩人回到他的小院兒里,宋嵐帶他進屋,李景呈站在內(nèi)室,盯著里面擺放的一張全新的大床,忍不住弓腰大笑。宋嵐也笑笑:“這張床,應該能裝下你了罷?”“說的什么話?”景呈哼道:“別以為小爺看不出來你的意思,少打什么齷齪念頭!不然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這砂鍋大的拳頭……”他甕聲甕氣的說著,心里卻一熱湊過去吻宋嵐的嘴,也不知怎么的,兩人只是貼著嘴角吻了幾下,李景呈立刻就有反應了,他滿臉通紅眼神迷離,這邊宋嵐放開他,兩人鴉雀無聲的對視,宋嵐的眸色越來越深,李景呈心里悸動,只覺得渾身一輕,便被抱了起來。新?lián)Q的大床確實足夠寬闊。李景呈在上面打了兩個滾,惱怒道:“親就親,你要干那事兒可不行,我會疼死的!”宋嵐笑笑,徑直脫了自己的上衣,光著膀子的他渾身健壯堅硬,帶著少年的血氣方剛和強者不可抗拒的至上力量,景呈目光在他胸口打了個轉兒,好像回到了春生樓,他呲牙道:“你你你、你可不能亂來——”“不亂來?!彼螎孤唤?jīng)心的掏出個瓷瓶,道:“上次太突然,實在沒做好準備,這個是師太醫(yī)開的藥,你聞一聞?!?/br>打開的瓷瓶遞到跟前,若有似無的花香在鼻子下方飄蕩,李景呈下意識的聞了一下,抬頭卻瞧見宋嵐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回過神兒來,兩手死命捂住鼻子,嚎道:“拿開拿開,不聞!”宋嵐卻十分聽話,果真拿開了那小瓶,邊用深邃的目光打量他邊把小瓷瓶放到了自己鼻子下方。景呈被他瞧的面紅耳赤,道:“你要是非要做那事,就讓我做上面的,我可不會再在下面,疼都疼死了!”宋嵐失笑,好整以暇道:“阿水,你難道不知道這本來是舒服之事,上次在春生樓只是因為準備不當,才讓你受了些苦楚。”“什么準備不當?別再胡說了!”李景呈縮在角落,神情十分不屑。“好?!彼螎挂娝@副模樣,便道:“我不弄你,只親親你,過來?!?/br>他把那瓷瓶放在一旁,伸手示意,景呈這才放下心來,喃喃道:“這還差不多?!?/br>李景呈緩緩挪過去,倆人摟在一處,貼在一起繼續(xù)親吻,景呈是十分享受與這宋書林做這種親昵動作的,只是這個吻又明顯與往常不太一樣,興許是因為被赤著上身的宋嵐抱著的原因,景呈覺得自己胸口起了一團火,那火來勢洶洶,直把他燒的面紅耳赤口干舌砸,恨不得就這樣纏著宋嵐的舌頭讓人把自己給吞到肚子里去。兩人唇分,景呈迷茫的眨了眨眼,他瞧著宋嵐幾乎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狐疑的呼出一口熱氣,道:“今天怎么這么奇怪,你……唔、別親了,今日怎么……”視線突然轉向一旁的瓷瓶,景呈:“那個不會是……”“嗯?!彼螎裹c點頭,俯首又含住他的嘴,含糊道:“這個叫顛鸞倒鳳,藥效比起醉生夢死要柔和一些。”李景呈愣愣道:“什么顛鸞倒鳳?不是說是師太醫(yī)開的么?”宋嵐放開他的耳垂,嗓音低沉帶著攝人魂魄的吸引力:“確實是師太醫(yī)開的,房事專用。”“啊啊啊啊啊——”李景呈大吼大叫:“你這家伙,竟然敢給我下藥!你還是宋書林么!你跟誰學的這些齷齪手段?”宋嵐一把把他推到在床上,漫不經(jīng)心的放下床幔,俊俏的薄唇輕啟:“阿水,教會我這些的,自然是你?!?/br>……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唔……這次可真真是要上天了。李景呈雙目渙散的躺在宋嵐床上,小腹還在無法控制的微微痙攣,他爽利的一動不想動,任憑宋嵐面無表情的吃他的嘴。瞧他這副德行,宋嵐忍不住笑道:“可還舒服?”“唔?!焙拖惹暗拇蠛鸫蠼胁煌?,李景呈這會兒卻連連點頭:“特別舒服……太舒服了……你怎么樣?”宋嵐忍不住又去親他,沉聲道:“我也十分舒服?!?/br>李景呈摸了摸后面,他還有些暈暈乎乎:“唔……那就好……什么時辰?”他坐起來向外瞧,瞧了半天也沒瞧出個什么,倒是凍的一個寒戰(zhàn),宋嵐漫不經(jīng)心的拉他重新躺下,道:“睡罷,不回去了。”“不行!”李景呈皺眉:“怕是明早我爹要拿刀砍我!”宋嵐:“無妨,明早你就使上一招凌波微步,躲刀不在話下?!?/br>他話說著,拉了景呈到懷里,李景呈嘎嘎笑:“沒想到帶兵打仗兩年,你倒是學會了不少本事!會說些俏皮話兒也會……”他意有所指的拍了拍床榻,道:“會的不少嘛!”宋嵐笑笑。兩人躺在床上根本毫無睡意,雖然已經(jīng)洗過了身子,但之前的爽利感覺依然殘留在身體里,景呈低聲笑道:“真是奇怪,和在春生樓里……真是天翻地覆的不一樣?!?/br>宋嵐忍俊不禁,俯首親他的額頭。景呈陶醉的閉了閉雙目,小聲道:“怪不得春生樓里的小倌之前說做這事舒服的很,我當初還不信吶!”兩人抱在一處,窗外一片漆黑,誰都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李景呈側身正好瞧見宋嵐脖側的長疤,也不曉得想到了什么,問道:“西北蠻邦,當真是食人rou飲人血?當真是以一抵百、能與虎狼戰(zhàn)?”宋嵐搖搖頭:“和我大梁武將并沒有什么不同。”“嗯?”李景呈詫異道:“不對不對,蠻邦人口稀少,和我大梁根本無法相比,若不是天生兇悍,怎么能屢屢來犯不能根除?”寬闊的大床上兩個成年男子睡起來綽綽有余,他倆本是一個側躺一個從背后抱著的姿勢,這當口李景呈扭頭瞧宋嵐,他眉頭緊皺思慮重重,平日里規(guī)規(guī)矩矩挽起的頭發(fā)被弄的亂七八糟,這副模樣偏偏惹的宋嵐身上一熱,摟住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