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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逆子與攻入洛陽的叛軍極其有默契——一個打開牢獄放走被董卓監(jiān)/禁著想殺又不敢殺的忠烈名士,與朝中雖是蟄伏起來但卻依舊忠于漢室的臣子聯(lián)合反叛,另一個在被人大開方便之門的情況下勢如破竹的開始突擊董卓的兵馬。董卓此時又驚又怒又害怕,剛想起身喚李儒前來商量對策,卻忽覺后心一痛,一柄細(xì)長的金屬破開了層層護(hù)甲扎進(jìn)了他的身子。臨死之前,董卓看到的卻是驚惶失措、鬢發(fā)散亂,仿佛見鬼了一般的侍婢,他努力試圖轉(zhuǎn)頭看清殺他的人,卻只見后頭急速離開的一道影子,而兩邊的侍衛(wèi)也早已倒在血泊之中。董卓死了,扎破他心臟的是侍女一柄普通的銀釵,他死的極其窩囊,不明不白。任務(wù)完成,目的卻還沒達(dá)成。元讓趁著現(xiàn)在的洛陽是最混亂的時候,把輕功運(yùn)轉(zhuǎn)到最極致,形若鬼魅,避開宮室里的層層守衛(wèi),找玉璽找的心焦。眼看天色漸暗,元讓一咬牙,面巾一扯,直接沖進(jìn)了皇帝寢宮。方才聽聞呂布反叛,盟軍攻入洛陽而正驚喜摻雜著的劉協(xié)眼前一閃便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人。周圍服侍他的侍女尖叫著四處逃散,而那人卻一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故意用惡狠狠的語氣問他:“玉璽在哪兒?”聞聲進(jìn)來的守衛(wèi)看見皇帝被一個不速之客挾持,架起弓/弩,卻因?yàn)轭櫦苫实鄱⒉桓逸p舉妄動。劉協(xié)本就在董卓的yin威之下茶不思飯不想,時時刻刻擔(dān)憂著自己的小命,而現(xiàn)在他驟然間看到了閃著寒芒的利刃離自己的脖子如此之近,以為對方要?dú)⒘俗约?,竟兩腿一蹬,直接嚇暈了過去。元讓嘴角一抽……他好像還沒干嘛吧。這小皇帝一暈便沒了用處,元讓以極快的速度松手一丟,把他放開,又如來時一樣影子一閃便出去了。而那迎面而來的漫天箭雨自是傷不了他,甚至還為他借力了一番。于是皇宮禁軍們就看見那不速之客實(shí)際上什么都沒干,悄無聲息的潛入皇宮,把小皇帝嚇暈之后又大搖大擺的飛出了皇宮,囂張至極。禁軍們:……好氣哦。冒險潛入皇宮卻一無所獲,正當(dāng)元讓失望之時,忽然有所感應(yīng)的抬起頭來。只見南面冒出了沖天霞光,他直覺性的朝那地方掠去,望見了一口繚繞著五色之氣的深井。【這兒靈氣沖天!和氏璧定然在那底下?!?/br>系統(tǒng)霍然開口。元讓輕咳一聲:“其實(shí)你不說我也知道。”天有異象可不是尋常事,四處已經(jīng)開始有人趕來了。元讓不敢耽擱,屏息潛入井內(nèi),瞅見了一個被泡的發(fā)脹,面目猙獰的小黃門尸體。那尸體手里頭還抱著塊東西,而元讓直覺他要找的就在這里。元讓忍著惡心,伸手一撈,把尸體給拎出了井口,找了個隱蔽之處放下,伸手把尸體僵硬的手臂小心掰開——那東西正是傳國玉璽。有傳說曾言:歲星之精,墜于荊山,化而為玉,側(cè)而視之色碧,正而視之色白。乍然一看,傳國玉璽確實(shí)不同凡響,約摸有四寸有余,上刻“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字,紐交五龍,卻缺了一角以金補(bǔ)上,仿佛散發(fā)著微光似的,柔和至極。作者有話要說:當(dāng)年攻入洛陽的時候找到傳國玉璽的是孫堅(jiān),天有異象什么的。_(:зゝ∠)_被晉江和諧的詞我都用“/”給隔開了。下章三國篇完結(jié)啦~謝謝荒帝往事不堪回首的地雷~第36章無責(zé)任番外之元宵【這個番外并不算劇情,是脫離整篇之外的,時間線定在了確定關(guān)系之后。】大齊的正月十五,元宵。這一日夜間,街上看燈會的人熙熙攘攘,就連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女子也半掩面孔,施施然加入了其中。這是一場舉國的歡欣。四處燈籠高掛,亮如白晝,奪目的花燈極為繁復(fù),恍如漫天的星。元讓拉著沈硯擠過人群,來到了一處燈謎前。邊上的燈籠閃著瑩瑩的光,元讓扯著紙片湊近端詳。“身自端方,體自堅(jiān)硬,雖不能言,有求必應(yīng)……”他睜大雙眼,認(rèn)真的把謎面念了出來。沈硯則是鼓勵地看著他。元讓皺眉思考了一陣,隨即恍然大悟:“硯!”耳邊傳來清脆如銀鈴般的嬌俏女聲:“答對了?!?/br>那出謎的姑娘見二人十指相扣,氣度不似尋常人,便會意一笑,遞上了一對同心結(jié),翹著眉毛小聲對他們祝福道:“百年之好?!?/br>二人俱是相視一笑,對著姑娘道謝后便繼續(xù)逛著燈會。人流極其紛雜,而兩人的手則是緊緊交握著,并未被沖散。元讓忽然壯著膽子湊近沈硯,賊兮兮的沖他喊了一聲:“硯?!?/br>沈硯用另一只手揉揉他的腦袋,笑著應(yīng)了。元讓咧嘴,反過來蹭了蹭他的掌心。燈會上有著不少手牽手的愛侶,是以這師徒二人在立其中并不顯突兀,而是十足的和諧。萬家燈火闌珊。……元宵節(jié)自然是要吃元宵的。回府后,一向遠(yuǎn)離煙火的沈硯捋著袖子開始煮了起來。雖然從未進(jìn)過廚房,但在縝密的計(jì)算之下,盡管生澀至極,卻竟也像模像樣的煮了兩碗。元讓的眼神亮晶晶的,寶貝似的捧住瓷碗,愣愣的看著沈硯已吞下了一個,有些不知所措。先生親手做予他,可元讓絕對是不舍得吃的。須臾,他眼前出現(xiàn)了一柄勺子。那勺子托著元宵,白白軟軟的,閃著晶瑩的水光,在元讓眼前晃著晃著,緩緩湊到他嘴邊,勾的他心癢癢。元讓聽話的往前一咬,卻咬了個空,抬眼一看,勺子已經(jīng)被沈硯狡猾的移到了一尺外。正當(dāng)他不解之時,耳垂上傳來一陣被牙齒輕咬而微微酥/癢的顫栗。元讓下意識一縮。原來是剛才湊近勺子時,他無意中把自己的耳垂送到了沈硯的唇邊。沈硯絲毫不客氣地往前一叼,咬住了白皙瑩潤的耳垂,牙尖輕輕廝磨著這方柔軟。耳垂可算是元讓最敏感的地兒,那一陣酥麻帶來的后果便是他整個耳朵rou眼可見的泛著微粉。就在他愣神之時,灼熱的氣息鋪面而來,微張的薄唇上也受到了某人蜻蜓點(diǎn)水的一吻,似是引燃了導(dǎo)火線一般,漾開一陣烈火。二人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元讓的腦內(nèi)開始混沌,霍然間惡向膽邊生,伸手猛地扣住了沈硯的后腦勺,制住了他往回退的動作,惡狠狠地反親了回去。而因著吻技實(shí)在太差的緣故,這并不像是一個吻,倒像是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