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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辦。他所忠于的其實只是大漢朝,那個四百年大漢,而并非那個玉璽,或者說那個皇帝。這聽起來很矛盾,事實上這確實是曹cao心中所想的。只不過元讓要和氏璧這事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他并沒有問元讓的理由,既然元讓選擇說出來,就是只是問他的態(tài)度而已。曹cao苦笑:“明允這話,確實讓我為難啊?!?/br>元讓眨眼,抓住了重點——沒表現(xiàn)出太大抗拒。“我不求你做任何事,只消我取此物時,孟德不要加以阻攔就好了。”他正了正神色道:“我想要的取這東西自然是輕而易舉,只是顧忌它消失之后引起的后果?!?/br>言下之意就是你不要管我啦,反正你管了也沒用,我還是要拿,你也攔不住我的。【不錯啊,有膽子跟這個時代的人說這種話!】系統(tǒng)嘖嘖贊嘆。時近正午,而早春的日頭卻并不如何毒辣,反而溫和的帶著些微的暖意。不怕陽光,應該不是鬼吧。曹cao壓了壓自己的拇指,停止了那天馬行空的腦洞。陽光明媚,可二人之間的氣氛卻仿佛凝固了一般。長久的對視。半晌,他面上的嚴肅倏然煙消云散,撫掌大笑道:“君既意已決,又如何是我能阻攔的,只消明允志向與cao相和,cao又如何能夠不認同?”反正攔也攔不住你,隨你去吧。元讓眉眼彎彎,下意識抱拳道:“讓亦不能夠負君也?!?/br>目標有了,飯碗也有了,沈硯很快也能有了!元讓頓時覺得挺樂呵。【我說你能有點出息嗎?】系統(tǒng)瘋狂翻白眼——雖然壓根沒人看得見。“自己當老大多累啊,我只是不忍這亂世要歷史上那么久才終結(jié),所以決定做一些事情罷了,并不代表我要追求一些對我來說虛無縹緲的東西?,F(xiàn)在能讓玉器送到你面前來,我要取和氏璧他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對我來說已經(jīng)可以了?!?/br>元讓握著那塊玉章與系統(tǒng)交流。【如果他之后要殺你呢?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身上還有穿過空間裂隙留下的損傷!】這個損傷很要命的好嗎?一動用內(nèi)力就要吐血啊!你能管管你自己嗎!系統(tǒng)又感受到了之前那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就算我殘廢了,他也沒法削掉我一塊油皮?!?/br>【你……哼,那你自己小心吧!】話不投機半句多,系統(tǒng)氣的不說話了。元讓也賭氣不理他,繼續(xù)穩(wěn)穩(wěn)地策馬向前走。由于元讓和系統(tǒng)的對話是用意識的,所以在他邊上的曹cao看來,這人就是握著玉章發(fā)了好一會的呆。他對著身邊的隨從使了個眼色,隨從會意,不一會便捧來一匣子玉石,送到元讓面前。元讓歪頭,好奇地瞧他——心說這是工資嗎?“這些乃是我逃出洛陽時隨身攜帶的玉器,若要絕世美玉,還需去譙縣處取。若明允不嫌棄,還請先收下?!?/br>元讓也絲毫不忸怩,干脆道:“多謝主公?!?/br>曹cao聽見這稱呼,笑容加深了些,卻并不說話。真的很好拐啊……他就沒見過這么率性而為的人。夜里,曹cao一行人趕到了成皋。他側(cè)頭對元讓道:“我欲去拜訪家父之故人伯奢?!?/br>元讓點點頭——隨便你。于是一行人便叩響了呂伯奢家的大門,遞上信物進去了。“還請貴客上座,家父恰好出門,待我擺酒設宴一番,貴客好侯他歸來?!?/br>來的人是呂伯奢的兒子,濃眉大眼的,笑的還挺熱情。曹cao入席坐下,擺手示意元讓跟他一起。元讓嘴角一抽——東漢末年沒椅子,正坐真的不會把腿搞變形嗎……面上卻不動聲色,學著曹cao的樣子坐下了。坐習慣了椅子,這樣正襟危坐還真不太舒服。剎那,他的耳朵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磨刀聲。他猛然轉(zhuǎn)頭看向曹cao,曹cao顯然也聽到了,神色有些不好。他側(cè)身輕聲對元讓道:“我如今乃是戴罪之身,被上下通緝,若是他們要取我去領賞……”他的那些隨從并不在身邊,而元讓看上去也并不是那種孔武有力的,若不是親眼得見,他也不會相信這樣的一個看上去只是個無害少年的人一出手就能收割數(shù)十條人命。呂伯奢只是他父親曹嵩的故人,而不是他曹cao的,他或許知道以呂伯奢的為人并不會干出這些事,但不清楚他的家人有沒有這個想法。元讓按住他,壓低聲音:“稍安勿躁,待看看他們接下來要如何,即使周身圍繞著千軍萬馬,重重箭雨,我也有底氣保你毫發(fā)無傷,更何況這些人?!?/br>他確實有這樣的底氣。曹cao歪頭瞧他——挺傲的啊。不過這也沒什么不好。作者有話要說:關于呂伯奢的家人,版本有很多,我取的是誤殺的那個說法。那句著名的“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就是里關于這件事情的。事實上曹cao之后并沒有殺掉呂伯奢,也從來沒說過這句話。曹cao:委屈巴巴.jpg要說這句話有什么出處呢,那倒還真有。記載:太祖聞其食器聲,以為圖己,遂夜殺之。既而凄愴曰“寧我負人,毋人負我!”遂行。他凄愴之下說的是:“寧我負人,毋人負我”。而經(jīng)過羅貫中的藝術加工,就加了“天下”兩個字。這兩句話意思根本就大不一樣了?。。。?/br>明天情人節(jié),我要把先生放出來撒波狗糧!第21章撒狗糧啊月黑風高夜,正適合殺人放火。磨刀聲繼續(xù)“嚯嚯”響著,配合著窗外樹葉的“沙沙”聲,曹cao莫名覺得有點兒刺激。元讓則是運轉(zhuǎn)真氣在下身循環(huán)——腿麻了,坐久了腰還有點兒酸呢。忽然,磨刀聲消失了。緊接著,夜空中響起一陣尖銳的慘叫。元讓嘴角一抽,看向曹cao:“這是在殺豬?”曹cao無奈地一攤手,表示他也不清楚。不一會兒,呂伯奢的兒子又噔噔蹬跑進來了,并表示家父已至,自己殺豬招待貴客云云,接著又轉(zhuǎn)身噔噔蹬出了廳堂。元讓:“……”原來只是虛驚一場。曹cao挑眉。一行人最后還是在呂伯奢家宿下了。在與曹cao道別分開后,諾大的客房內(nèi)只剩元讓一人。他打開匣子,拿出玉器擺陣,按照系統(tǒng)給他的方法引出一團瑩瑩光華,送進一片玉珪中。這玉珪放在匣子中間,應當是意義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