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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應該是界石之類的東西。
鎮(zhèn)上領導專門下達指示,要求將此石碑完整保存下來。
楊瑞霖將朱盼盼護在懷里,從后面擁著她。
他一手摟著朱盼盼的腰,一手支撐在石碑上,身體盡量貼合著她,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
朱盼盼靠在石碑上,不敢亂動。
她只覺得楊瑞霖的呼吸噴在頸后,溫熱酥麻,害她輕輕顫抖了一下。
不知是熱得,還是嚇得。
“怎么了?”感受到她的顫抖,楊瑞霖靠近她耳邊,輕聲問道。
朱盼盼搖了搖頭,腦袋向后仰去,希望能逼得楊瑞霖后退一些。
沒想到楊瑞霖不但沒有后退,竟然緊挨了上來,用額頭和鼻尖輕輕磨蹭著朱盼盼的頭發(fā)。
只聽他輕輕說道:“別鬧,小心被發(fā)現(xiàn)?!?/p>
朱盼盼不得不緊緊貼在石碑上,盡量跟楊瑞霖保持距離。
只是,空間只有這么小,兩人的身體還是緊緊貼合在一起。
手電筒的光亮慢慢移開。
查夜的人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
楊瑞霖就這么摟著朱盼盼,等待查夜的人全部過去。
朱盼盼慢慢靜了下來,淡淡笑了,突然覺得,這樣的體驗還不錯。
“人已經(jīng)走了?!敝炫闻挝⑽阮^,對楊瑞霖說道。
楊瑞霖松開她,想要抽回手臂,沒想到一不小心碰到了朱盼盼胸口。
朱盼盼身體一僵,不可思議地扭頭瞪他。
楊瑞霖也察覺自己摸到了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好像剛出籠的饅頭似得,頓時明白摸到了什么。
“對不起,我,我剛才不小心才......”
他語無倫次,不停道歉,說不是故意的,只是太緊張,手一抖就摸上了。
朱盼盼惱羞成怒道:“我還手一抖想揍你呢?!?/p>
她本來想揍他的,可手抬起來之后,卻落不到他身上,臉一紅,轉(zhuǎn)身一溜煙跑遠了。
第二天,兩人再見面時,總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
特別是楊瑞霖,目光總是不自覺地滑到朱盼盼胸口。
朱盼盼低著頭也能感覺到他強烈的視線,忍不住伸手推開他的臉,惱道:“你看什么?再看我把你的眼睛挖下來?!?/p>
楊瑞霖轉(zhuǎn)移開視線,嘀咕道:“跟我的不一樣,我只是覺得好奇而已?!?/p>
朱盼盼被他氣笑了,反駁道:“你是男生,我是女生,能一樣嗎?”
楊瑞霖想想也笑了,不停地求饒,哄道:“不知者不罪,我上次不是故意的,你可不能生氣了。再說了,我也不是外人,咱們關系這么好,被我無意中摸了一下應該沒關系吧?!?/p>
朱盼盼直接用腳踢他,罵道:“什么沒關系,老師沒跟你們班女生說,這里不能讓男生碰嗎?你什么時候這么臭不要臉了?”
楊瑞霖討?zhàn)埖溃骸拔覄偛胖皇钦f笑的,你要覺得吃虧,可以摸回來啊,啊,別打了,再打破相了。”
自從這件事之后,朱盼盼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再跟楊瑞霖相處時,她盡量避免身體接觸。
楊瑞霖問她為什么。
她解釋說,他們已經(jīng)長大了,真的要有所顧忌了,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肆無忌憚。
最近,劉鳳經(jīng)常跑來跟朱盼盼聊天。
她也分在六班,跟楊瑞霖一班。
劉鳳說她班里的一個男生真的很討厭,整天糾纏班里的女生,還私下里跟其他男生談論女生的臉和胸。
她都快被煩死了。
劉鳳長得很秀氣,皮膚光滑,眼睛明媚。
小小的臉帶著一點嬰兒肥,一笑兩邊各有一個小酒窩。
她自然成為那討厭的男生糾纏的目標之一。
朱盼盼最討厭這種對女生評頭論足的男生了,跟劉鳳一起罵那個男生不要臉。
楊瑞霖看到她們兩人經(jīng)常聚在一起義憤填膺,想要偷聽,不過被朱盼盼給踹回去了。
她們女生談論的話題,男生還是不要聽才好。
朱盼盼和劉鳳聊著聊著,話題慢慢轉(zhuǎn)到女生的身體發(fā)育上。
兩人的聲音很小,還時不時查看周圍有沒有人走過。
劉鳳偷偷告訴朱盼盼,她懷疑自己的身體有毛病,胸部遲遲不發(fā)育,看上去小小的,平平的,跟男生沒什么區(qū)別,幸好現(xiàn)在穿得衣服厚,看不出來。
她問朱盼盼是怎么發(fā)育得這么好。
朱盼盼聽了哭笑不得,不知道該怎么跟劉鳳解釋發(fā)育這種事。
難道應該,多做擴胸運動?
☆、被自己打成豬頭
這一學期的課程已經(jīng)結束,剩下的時間全部用來復習, 準備期末考試。
政治課通常都需要死記硬背, 背不出來的話,政治課老師的懲罰可是很可怕的。
今天上課,政治老師偏偏讓朱盼盼背誦序言部分。
朱盼盼根本沒想到序言部分也要背誦, 全無準備。
她背不出來, 政治老師讓她自己打自己的臉, 算是懲罰。
自己打自己的臉?
朱盼盼從來沒這么丟臉過。
但是她不得不打, 否則,以后就不能再上政治課了。
這時候的初中,對于體罰還沒有明文禁止。
老師們很少動手打?qū)W生,但是會想出各種辦法讓學生自己懲罰自己,比如自己打臉,比如蹲馬步。
老師并沒有動學生一手指頭,學生卻吃盡苦頭。
朱盼盼站在教室前面,當著全班同學和老師的面, 一巴掌一巴掌地打著自己的臉。
“啪啪啪”的聲音一直在耳邊響起。
那種滋味, 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整整一堂課,她都要站在教室前面, 聽其他同學背誦,然后看著別人打臉。
正文部分的內(nèi)容她全都會背,只可惜,已經(jīng)沒用了。
放學后,朱盼盼低著頭跑到學校外面的小樹林里, 咬著牙不肯哭出來。
她不停地安慰自己:朱盼盼,這只是件小事,沒必要放在心上,同學和老師很快就會忘記,你自己也要盡快忘記。
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朱盼盼干脆抬起頭,閉上眼睛,將眼淚一點點憋回心里去。
眼淚來得快,去的也快,一會兒便消失了。
朱盼盼依然保持著抬頭的姿勢,不敢輕易垂下來。
她怕眼淚再次出現(xiàn)。
“給,用這個敷敷臉吧?!?/p>
耳邊傳來楊瑞霖的聲音,他手里拿著兩個雪糕,冒著絲絲寒氣。
朱盼盼遲疑了下,終于慢慢睜開眼睛,只是視線瞥向一邊,不肯看他。
這種事很丟臉,她真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楊瑞霖蹲下身,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zhuǎn)向自己,語氣強硬道:“跟我你還介意什么,別動,我?guī)湍惴笠环?。?/p>
說著,他將雪糕貼在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