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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說:“啊?好吧……因為他請我吃這個,所以雖然疼了點,后來我就走了,臨走之前還拿了兩個,這叫什么東西?”張九無奈的說:“糖,這是草莓口味的糖?!?/br>白衣少年笑了一聲,說:“糖?好吃呢!”張九揉/著太陽xue說:“我想知道,跟你發(fā)/生/關/系的人是誰?你認識他嗎?”白衣少年不解的說:“發(fā)/生/關/系?你是說插/我這里嗎?”張九:“……”直白的好想哭。白衣少年搖頭說:“不認識,但是這個大哥/哥人好,他請我吃糖,而且大哥/哥也甜甜的,身上帶著糖的味道,好吃好吃?!?/br>張九聽他說話,臉都紅了,感覺這個白衣少年跟紹鳶似的,而且比紹鳶加個“更”字。張九試探的說:“那……今天早上起來,客房院子里有個男人死了,這跟你有關系嗎?”白衣少年說:“男人?是什么意思?”張九:“……”更想哭了。張九給少年描述了一下,年齡樣貌衣著之類的,少年突然皺起了眉頭,看起來很生氣似的,顯然少年是認識那個死者的,張九剛覺得有希望。但是少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那邊突然傳來“啊啊啊啊——”的尖/叫/聲,武場的觀眾席亂成一段。張九驚訝的說:“怎么回事?!”張九轉頭看向sao/亂的武場,又看向坐在路燈上的少年,說:“你在這里等我,別動知道嗎?”白衣少年說:“為什么?”張九覺得自己簡直急中生智,說:“因為有草莓糖吃!”白衣少年立刻高興起來,說:“真的?嗯嗯,你去吧,我不動的?!?/br>少年說著,還挺/直了腰板,一動不動的坐著,小/腿/兒也不晃了。張九立刻向回沖,沖向武場,他沖進武場的時候,端木晉旸正在人群里擁擠,一眼看到了張九,立刻擠過來,把張九摟在懷里,以免人群擠到他。端木晉旸說:“你去哪里了???花向彥說你來找我了,我以為你出了意外?!?/br>張九說:“沒有,突然有點事情耽擱了而已,這是怎么了?”端木晉旸皺眉說:“死人了?!?/br>張九吃驚的說:“又死人了?!”端木晉旸點了點頭。果然又死人了,而且這回死的是北堂玄厲!北堂家的三少爺,最有希望繼承家主的人,突然就死亡了,并且是死在比武場上,對手是北堂第五。當時兩個人正在比試,北堂第五已經(jīng)完全占了上風,就差最后拿下北堂玄厲了,而這個時候變故途生,北堂玄厲猛地在倒在地上,立刻吐血身亡了,大家都嚇壞了,以為是北堂第五下殺手,把北堂玄厲給殺死了。北堂老/爺/子氣的不知如何是好,讓他僅剩的二女兒和小兒子沖過去把北堂第五押了起來,但是結果卻讓人震/驚,北堂玄厲倒在地上,樣子好像是中毒而死,而且他的胸口上,有一個龍形的詛咒……又是北堂家的詛咒!武場上的人都受了驚嚇,很多人不知道為什么sao/亂,但還是跟著逃跑了。大家一窩蜂的逃出武場,朝四面八方跑過去,張九看了一眼路燈的方向,說:“糟了?!?/br>端木晉旸說:“怎么了?”張九拽著端木晉旸就跑,說:“快快,咱們要趕緊過去,我找到北堂家抓/住的那個長豈仙人了,他應該并不是長豈仙人本人,其實是個贗品,我讓他在那邊等我,萬一這些人過去看到了就糟糕了?!?/br>兩個人快速的往路燈那邊跑,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又是“啊啊啊啊?。。?!”一聲尖/叫,叫的非常凄厲,而且是從路燈那邊傳過來的。兩個人快速沖過去,就看到那邊圍了很多人,還有很多人/大喊著:“是囚犯!”“長豈仙人?。俊?/br>“快抓/住他!快快!別讓他跑了?。 ?/br>“他又殺了人??!果然是他殺/人!他把別人的元陽吸干了!”“太殘/忍了!”張九沖過去,就看到地上倒著一具干尸,那樣子和他們今天早上看到的一模一樣,元陽吸干了,魂魄都燒沒了,樣子非??膳隆?/br>而白衣少年則倒在路燈下面,被好多天師用符/咒捆住,幾乎是五/花/大/綁,那些符/咒上帶著很多咒法,白衣少年渾身都是血,疼的臉色發(fā)白,嘴唇打顫,但是竟然沒動一下。張九在人群外擠不過去,那個少年瞥著頭看向武場的方向,似乎在尋找張九,因為張九之前告訴他不讓他動,可以給他吃草莓糖。少年的目光終于對上了張九,眼睛里頓時有一些欣喜,結果一個天師以為少年要掙扎,猛地踢了一下少年的腦袋,少年“嘭”一聲撞在路燈上,額頭鮮血長流,頓時就猛地暈了過去。張九看的心驚膽戰(zhàn),想要沖過去阻止,但是根本來不及,那些天師搶功一樣將少年捆了起來,然后爭先恐后的把少年拎起來帶走。張九根本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他只是剛走一會兒,少年的身邊突然死了一個人,而且有人目擊是少年吸干了那個人的元陽。可是張九覺得這完全不可能,少年心性單純,一點兒惡意也沒有,一個為了草莓糖在原地等張九的人,張九覺得他的心思不可能那么深。這邊客人們把“長豈仙人”抓了起來,那邊北堂家的老/爺/子把北堂第五給抓了起來,雖然已經(jīng)看到了北堂玄厲尸體上的龍形咒印,但是北堂老/爺/子還是沒有放人,一臉悲痛的差點仰過去,讓人把北堂第五關進北堂家的牢/房里。北堂第五沒有說話,也沒有作任何反/抗,只是掃了一眼北堂老/爺/子,就被帶走了。遴選的武場變成了一場鬧劇,北堂第五被鎖住雙手推進牢/房里,就看到對面的牢/房里有一個白衣少年,他全身綁著鎖鏈,有人拿著黑色的鐵嚼子似乎要給少年戴上。少年身上都是血,樣子很狼狽,白色的頭發(fā)上也染了血,黏在一起,看到北堂第五,竟然還露/出一絲天真的笑容,掙扎著說:“草莓糖!糖!草莓……唔唔!”少年還在說話,已經(jīng)被人一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