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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狠狠的吻著封芒的唇/舌,伸手撫/摸/著封芒的脖頸,封芒身/體猛地一抖,睜大了眼睛,發(fā)出“啊!”的一聲輕抖,急促的喘了兩口氣。崔陸離輕笑了一聲,他知道封芒的敏/感點在哪里,封芒的后脖子很敏/感,平時也怕癢,只要溫柔的去觸/碰,輕輕的用嘴唇去磨蹭,封芒就會戰(zhàn)栗不止,而且驚慌失色,那種驚慌的表情實在能挑/起崔陸離的欲/望。崔陸離抱著封芒,說:“喜歡嗎?希望義/父這樣吻你嗎?這樣夠溫柔嗎?比你夢里的如何?”封芒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但是仍然順從點頭,仿佛崔陸離問什么,他就會回答什么一樣。封芒緊緊抱住崔陸離的脖子,輕聲說:“永遠(yuǎn)也醒不了就好了?!?/br>崔陸離輕笑了一聲,說:“傻孩子,不是夢,你放心吧,義/父不會讓你有事的,我們已經(jīng)扯平了,從今天開始,你想要義/父多溫柔,義/父就會多溫柔的對待你,好嗎?”封芒聽得有些迷茫,兩頰漸漸通紅起來,牙關(guān)有些“得得”發(fā)響,似乎是緊張的,突然有些醒/悟,說;“我……我不是在……在做夢嗎……”崔陸離似乎被他的樣子逗笑了,吻了一下封芒的額頭,說:“傻孩子,我該拿你怎么辦?”封芒臉頰更是紅,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所以剛才才那么“熱情”的擁/吻崔陸離,這是他一輩子不敢做的事情,現(xiàn)在想起來,不由得有些后悔。然而崔陸離的表情依然很溫柔,親/吻著他的額頭,說:“是真的,義/父喜歡你,不會再傷害你,信我好嗎?”封芒嗓子快速的滾動著,嘴唇抿了起來,一臉委屈的表情,崔陸離趕緊把他抱在懷里,說:“別哭,別哭,你一哭義/父要心疼的?!?/br>他這樣一說,封芒更是想哭,他知道自己這樣很軟弱,但是他真的沒想過崔陸離會這樣和自己說話,他現(xiàn)在心里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崔陸離緊緊摟著封芒,輕笑了一聲,聲音沙啞的說:“好孩子別哭了,你再哭下去,義/父就想欺負(fù)你了……”封芒起初沒聽懂,不過崔陸離開始吻他的脖子,那種親/吻的方法帶著nongnong的暗示,封芒身/體一彈,嗓子里發(fā)出“嗯!”的一聲,一下出了滿身的汗,臉色殷/紅,瞬間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就在這個時候,“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三聲,張九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敲了敲門,說:“崔先生我真的忍你很久了,我哥他現(xiàn)在身/體虛弱,麻煩你先別做禽/獸的事情可以嗎?”崔陸離笑了一下,看起來臉皮并不薄,反而是封芒,臉色一下更紅了,捂著自己的嘴深深的喘著氣。崔陸離安撫了一下封芒,說:“義/父去和他們說說話,你一個人好好睡覺,可以嗎?”封芒點了點頭,看著崔陸離走了出去。崔陸離轉(zhuǎn)著輪椅出了封芒的臥室,就看到二毛站在外面,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沒有到一樓去。崔陸離說:“你進(jìn)去看著封芒。”二毛點了點頭,說:“是,大人。”二毛很快走進(jìn)了臥室,然后輕輕關(guān)上/門。三分一直在樓下坐著,他的目光根本沒有往樓上投,然而張九看的出來,其實三分很想往樓上看,他的目光很想去看二毛。崔陸離下了樓,說:“你們想問什么,都可以問了?!?/br>關(guān)于崔陸離的身份,其實張九已經(jīng)猜的七七八八了,他最想問的是黑色的葉子。崔陸離是天魔,這一點其實和端木晉旸一樣,不過端木晉旸是受了傷之后,被張九投入陽府的天魔,已經(jīng)有了人的rou/身。而崔陸離并不是,崔陸離仍然是天魔,沒有rou/身。黑葉子是崔陸離的咒印,就如同封芒的猜測一樣,崔陸離下了這些咒印,并不是為了掠奪,而是為了讓那些受到傷害的人自己報仇。崔陸離一輩子想要體會這種報仇的快/感,但是他終究還是體會不到。二毛的確是崔陸離的人,二毛也是崔陸離曾經(jīng)幫助過的人,一直跟隨著崔陸離,不過在崔陸離發(fā)現(xiàn)張九之后,就讓二毛過來做“內(nèi)應(yīng)”了。二毛并不是鬼,而是真正的人,不過他元陽受損,體/內(nèi)只有陰氣,所以偽裝成鬼易如反掌。確切的說,二毛在張九身邊,并沒有做什么傷害張九的事情,崔陸離想要二毛得到融天鼎,或者解/開咒印的法/門,但是融天鼎的碎片還沒有集齊,法/門也沒有研究成功,所以二毛并沒有得到任何東西。唯一接到了一次任務(wù),那就是得到端木晉旸的內(nèi)丹,那時候二毛很猶豫了,畢竟在張九身邊已經(jīng)好幾年了,偽裝的面具仿佛變成了真正的臉皮。張九和端木晉旸相處的朝夕,二毛都看在眼里,如果他真的傷害了端木晉旸,不說張九并不會放過自己,就說另外一方,張九也會傷心。如果真的變成了那樣,自己就變成了張九的敵人,三分是張九的式神,自然和張九是一撥的,二毛并不想變成三分的敵人。爆/炸的事情,的確是二毛延誤了時機,是他故意的。崔陸離說:“還有蛇紋咒印,我和端木晉旸的情況一樣,我的臉上也有蛇紋咒印,而且同樣擁有密碼,一旦有人能念出密碼,就可以支配我們,不過據(jù)我所知,念出密碼需要消耗很大的元陽,而這個人已經(jīng)沒有什么元陽,所以最近都在大肆掠奪。”張九說:“你還查到了什么?”崔陸離說:“也并不是很多,最起初的九嬰,之后的古伏尸和紹仇,還有前兩天出沒在地鐵的結(jié)界,剛剛出現(xiàn)沒多久的鬼侍,應(yīng)該都是這個人的手段而已。”張九有一種遍體生寒的感覺,一直以來這個人掩藏的實在太深了,總有一個又一個的人替他來送死,但是他到底是誰?到底在哪里?崔陸離說:“鬼侍的事情,和游泳館有關(guān),我們可以繼續(xù)順藤摸瓜,還有另外一方面,融天鼎似乎對這個人來說也很重要,畢竟融天鼎里有你們九個人的元陽,眼下咱們還需要盡快集齊融天鼎的碎片,重練融天鼎,如果被他捷足先登,到時候他得到了元陽,密碼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念出來?!?/br>張九說:“他到底是誰?”崔陸離搖了搖頭,說:“我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