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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了,而且流了很多血,被快速的送往醫(yī)院。端木晉旸雖然是天魔,但是現(xiàn)在有rou/身的束縛,rou/身失血過多,對他也有影響。端木晉旸脖子上的傷口很大,需要縫針,快速的推進急救室去搶救了。張九則是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呆呆的看著自己手心里的血,如果不是當時自己分神了,端木晉旸也不會受傷。其他人聽說了端木晉旸的事情,全都趕過來了,家里的三個式神,還有涂麓,張九的幾個哥/哥,全都第一時間趕過來了。張九傻愣的坐在外面,看著手心里已經(jīng)凝固的血,揪著自己慘白的襯衫,那上面也有端木晉旸的血,張九嘴唇哆嗦著。花向彥見張九一直在發(fā)呆,走過去輕輕摟住張九的肩膀,說:“小九,你放心好了,端木先生陽氣那么足,不可能有事的。”張九靠在花向彥肩膀上,喃喃的說:“融天鼎碎裂的時候,端木晉旸成了通緝犯,我為了送走端木晉旸,把他送到了陽府,結(jié)果他才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現(xiàn)在有些后悔,如果端木晉旸仍然是天魔,沒有rou/身的話,也不會……”花向彥拍著他的肩膀,說:“小九別這么說,端木先生也不會怪你,你完全是為了他著想,而且端木先生那么喜歡你?!?/br>封芒也聽說了這件事情,立刻就趕到了醫(yī)院,只不過他剛下了電梯,猛的就看到崔陸離坐在輪椅上,就在電梯間的門口,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封芒走過去,嘴唇有些顫/抖,說:“義/父?是……是您做的嗎?”崔陸離瞇著眼睛,笑了一聲,說:“封芒,看來你一點兒也不了解義/父?!?/br>封芒聽了莫名的松了一口氣,看來并不是義/父做的。崔陸離說:“雖然不是我做的,不過卻幫了我一個大忙,好孩子,端木晉旸先在rou/身虛弱,你趁這個時機,把他的內(nèi)丹給我拿來?!?/br>封芒嗓子滾動了一下,垂下眼睛,沒有說話,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端木晉旸并沒有什么事,在醫(yī)生看來他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昏迷,脖子上的傷口很猙獰,不過其實是因為端木晉旸身上的陽氣被那個幕后人吸取了一些,端木晉旸為了配合張九拔除咒印,當時雖然知道那個人再吸收自己的陽氣,但是并沒有住手。手術(shù)很快結(jié)束了,端木晉旸被推進了病房里,麻藥還沒過去,正在熟睡中,因為怕傷口感染,所以不允許這么多“家屬”探病,只有張九能進來,其他人都在玻璃病房外面等候。端木晉旸睡了一個多小時,麻藥漸漸過去了,端木晉旸終于睜開了眼睛,張九臉上掛著驚喜,說:“你怎么樣?”端木晉旸張/開眼睛,聲音異常的沙啞,笑著說:“讓你擔心了,其實并沒什么事兒?!?/br>他說著,脖子動不了,不過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向外看了看,特護病房的墻是玻璃的,方便醫(yī)生和護/士觀察,外面站了很多人。端木晉旸有些吃驚,張九說:“怎么了?”端木晉旸說:“沒事,只是受寵若驚,沒想到小九的哥/哥們竟然都來了,我感覺壓力瞬間有點大?!?/br>張九被他逗笑了,說:“其實他們也是刀子嘴豆腐心,都很著急你?!?/br>端木晉旸輕笑了一聲,說:“是嗎?來小九,讓我親/親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很紅,哭了嗎?”作者有話要說: 200章撒花!*★,°*:.☆\( ̄▽ ̄)/:*.°★*。今天晚上恢復三更~第201章地下鐵8張九趕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對不起。”端木晉旸沒說話,只是抬了抬手,張九趕緊矮身過去,端木晉旸握著他的手,輕輕抓起來,在嘴邊親了一下,笑著說:“小九,我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不需要你道歉,如果你真的過意不去,那等我好了之后,補償我一下?”張九臉上一紅,本身前面都說的好好兒的,而且格外的煽情,最后又開始不正經(jīng)了,但是張九也不敢把端木晉旸的手甩開。眾人在外面站著,雖然聽不到里面的聲音,不過看到端木晉旸的表情和張九臉紅的表情,多少也能猜到什么了。唐麟說:“哎呀,看來端木晉旸沒什么事兒,害的咱們白擔心?!?/br>殷以平皺眉說:“話雖然這么說,但是現(xiàn)在咒印還沒有解/開,又出現(xiàn)了新的咒印。”他的話似乎戳中了眾人的擔心點,所有人不由得都皺了皺眉。唐麟轉(zhuǎn)頭說:“咦,那邊兒的小/美/人是誰???怎么一直走來走去的,跟做賊是的往這邊看?”眾人轉(zhuǎn)過頭去,就看到一個年輕人在走廊的另外一頭一直在轉(zhuǎn)磨,特護病房一層沒多人,這邊只有端木晉旸這一間,那個年輕人肯定是想過來,不過并沒有立刻走過來,而是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連逸挑了挑嘴角,說:“你是覺得顧先生現(xiàn)在不在,所以就這么肆無忌憚了?”唐麟笑著說:“哈哈,我把顧山澤放在家里了,他現(xiàn)在還不能脫離花盆兒,我出來的時候走得急,就沒帶他,反正他聽不見?!?/br>封芒在走廊里轉(zhuǎn)磨轉(zhuǎn)了半天,他抿著嘴角,覺得心里一片煩躁,封芒的手都在打哆嗦。封芒這二/十/年一直在聽崔陸離的話,從來沒有違逆過一次,也從來沒有質(zhì)疑過一次,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希望義/父能恢復以前的樣子。自從義/父的腿不能動了,性/情也開始變得暴躁,越來越冷淡,甚至笑的時候也看不出笑意來,封芒并不想看到義/父這樣,他還記得小時候義/父把他抱在腿上,給你將故事哄他睡覺的樣子,仿佛很遙遠了。但是封芒頭一次開始有些質(zhì)疑,義/父要端木晉旸的內(nèi)丹,然而除了義/父之外,第一次有人對自己好,封芒雖然不喜歡說話,但是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他心里很不踏實,不知道這樣做能不能過了自己這一關(guān)。封芒的呼吸很快,咬著自己的嘴唇,反復的在樓道里轉(zhuǎn)著,都不敢過來探病,他臉上漸漸出了一些汗,但并不是熱汗,大夏天而是出了一身冷汗。他還記得剛才義/父跟他說的最后一句話。崔陸離面帶微笑的說:“封芒,這件事你出手是最好的,畢竟我只想要端木晉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