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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犯案六起,已經(jīng)算是特級通緝犯了?!?/br>張九快速瀏覽著那張紙,上面有自己的頭像,還有罪證,竟然全都是殺/人,一天之內(nèi)有六起案子,而且所有案子都有目擊證人,全都能明確的指證犯人就是張九。張九現(xiàn)在越來越糊涂了,自己昨天在上班,今天早上就趕飛機(jī)過來了,一天都跟著端木晉旸和唐麟他們,但是這對于天師來說,并不是不在場證明,因為作為天師,還會一些掩人耳目的術(shù)法。張九臉上有些出汗,他現(xiàn)在情緒又開始不穩(wěn)定,周教授揮了一下手,后面的人快速的上前,就準(zhǔn)備帶走張九。端木晉旸突然站了起來,他的動作嚇了眾人一跳,不知道為什么,端木晉旸身上的氣勢很足,讓其他人都有些望而生畏的感覺。端木晉旸的眼睛瞇起來,淡淡的說:“這里沒人能帶走張九?!?/br>他的話一出,天師協(xié)會的人都面面相覷,周教授態(tài)度很傲慢,冷笑說:“請問您是哪位,為什么我們不可以帶走張九?如果你執(zhí)意妨礙我們天師協(xié)會的工作,那么……”他的話說到這里,就聽到“咔嚓”的開門聲,有人又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打頭的人一身黑色的西裝,身材高大,看起來分外冷酷。竟然是一百!一百從外面走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兩個人,確切的說,并不是人,而是鬼,而且還是陰府的鬼帥——黑白無常。謝必安和范無赦跟在一百身后,三個人走進(jìn)來,一百冷著臉,說:“不好意思,天師協(xié)會的逮/捕令目前沒用了。”范無赦公事公辦的說:“因為張九的事情影響力很大,陰府剛剛已經(jīng)接手了這些事/件,張九的事情會由陰府的四爺親自處理?!?/br>范無赦說著,看了一眼一百。周教授頓時臉色就白了,說:“這位……您是陰府的四爺?”陰府除了黑白無常之外,還有四位將軍,前兩位肯定很多人都聽過,就是牛頭馬面,也有人稱作牛爺和馬爺,后兩位將軍分別為枷和鎖,按照排位稱為三爺和四爺。謝必安和范無赦論輩分的話,拍在老七和老八,所以也稱作七爺和八爺,黑白無常見到一百還要叫一聲前輩。周教授說:“四爺……這件事情……”周教授似乎還想要轉(zhuǎn)還的余地,結(jié)果就在這個時候,張九猛地發(fā)出“嗬——”一聲,身/體開始抖動起來,眼睛瞬間變成了綠色。剛剛張九的情緒就有些不穩(wěn)定,端木晉旸已經(jīng)在不著痕跡的給他輸送陽氣,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張九的情緒突然就爆發(fā)了,一雙眼睛猛地變成了綠色,耳朵和尾巴瞬間冒了出來,不只是耳朵和尾巴,就連黑豹的身/體也隨著一聲大吼,直接變了出來。房間里的人很多,有酒店的安保,王經(jīng)理,還有一些天師,天師協(xié)會的人,還有一百和黑白無常,張九突然變成黑豹,眾人都始料未及,有的嚇得大叫起來,那些天師也露/出驚恐的表情,都沒想到張九的原型竟然這么可怕。黑豹一下從沙發(fā)上竄起來,發(fā)出“吼——”的一聲大吼,情緒似乎很激動,不停的抖動著,爪子一下就把沙發(fā)給撓爛了。張九不知道被什么刺/激到了,一直以來他體/內(nèi)的陰氣雖然在膨/脹,但是并不會突然獸化,張九的眼睛散發(fā)著兇/殘的光芒,猛地向人群撲去。一百眸子一瞇,手一揮,鎖鏈猛地席卷過來,發(fā)出“嗖——”的聲音,他的臉色很難看,低聲喝道:“不想死都滾出去。”王經(jīng)理和酒店的人連滾帶爬的往外滾,一百的鎖鏈將張九攔在中間,剩下那些天師和協(xié)會的人考慮了一下,也快速的跑出了房間。張九瘋狂的吼叫著,猛地一爪子按住鐵索,“咔嚓”一下竟然直接給砍斷了,一百猛地后退了一步,說:“下結(jié)界。”他的聲音一落,謝必安和范無赦立刻結(jié)印,一黑一白的結(jié)界從房間兩邊快速的蔓延開來,瞬間將整個房子都彌漫住,仿佛是一張碩/大的網(wǎng),一下罩了起來。張九的樣子很癲狂,呼吸粗重,眼神很凌厲,沖著下結(jié)界的黑白無常撲過去。端木晉旸手一揮,突然一道水墻猛地升起,一瞬間端木晉旸就躍身過去,攔在張九面前。張九瞪著眼睛,怒吼著,沖著端木晉旸一爪子撓下來。“當(dāng)心!!”唐麟嚇得都要瘋了,張九的這一爪子真不是鬧著玩,猛地一爪子下來,正好抓到端木晉旸的臉頰,從臉頰一直撓到脖子,甚至胸口上都是血道子,白色襯衫瞬間紅了,而端木晉旸竟然站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甚至沒感覺到自己流/血。張九一下?lián)仙先?,端木晉旸身上的血“呲——”一聲呲在他的臉上,張九愣了一下,鮮紅的血跡從他綠色的眼睛上滴答滴答的流下來。張九發(fā)出一聲怒吼的聲音,突然后退了一步,瞬間黑豹的造型突然變化了,變成了人形,一下倒在地上,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端木晉旸,在地上拼命的痙/攣著。端木晉旸沖上去,根本不管自己的傷口,摟住張九,說:“小九,聽我說話,不要想別的好嗎,專心點(diǎn),看著我,沒事的,其實什么事都沒有……”張九的眼睛盯著端木晉旸的傷口,綠色的眼睛突然泛起一陣紅,似乎眼眶有些酸,深吸了兩口氣,身/體不斷的痙/攣著,一下猛地暈了過去。其他人也沖過來,一百說:“端木先生,先去止血吧,你現(xiàn)在的rou/身也禁不住這些?!?/br>端木晉旸沒有說話,只是抬起張九的手,他的右手的食指指尖,有一個十字形的小口子,似乎是被什么扎了一樣。一百有些詫異,說:“針/孔?”張九突然發(fā)瘋,并不是因為他秉性暴/虐,而是因為他手上的針/孔,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張九被扎了一下,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謝必安說:“這件事真是鬧大了,剛才張九在眾目睽睽之下發(fā)瘋,就算不是張九殺/人,現(xiàn)在也要坐實了張九殺/人的事情。”眾人都是沉默,黑白無常把結(jié)界解/開,端木晉旸抱著張九先去休息。張九感覺昏昏沉沉的,身/體里一直很疼,腦袋里很亂,他記得有人指證他殺/人,監(jiān)控錄像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張九感覺這是一張大網(wǎng),他竟然義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