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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大叔。盧程昱和端木晉旸年紀差不多,也是三十多歲,這比豆豆現在大了一圈多,可不是猥瑣大叔嗎。而且盧程昱并不想像第一次那樣,給連逸留下一個禽/獸的印象,他想和連逸真正的交往。盧程昱的日子不好過,一天比一天艱難,就期盼著豆豆趕緊再長長,長大一點回到rou/身里,自己就解/放了!張九也天天來看住院的連逸,當然就能看到盧程昱和豆豆,豆豆越長越漂亮,簡直是個美少男,看得張九直流口水,當然是單純的欣賞,盧程昱一副忍耐的樣子也讓張九很好笑。這天大晚上的,張九又被端木晉旸折騰了一番,自從上次魯勤的事情之后,張九被打擊了,堅決不和端木晉旸做親/密的事情,揚言要和端木晉旸劃清界限,以免再被人看成爬老板的床。這可把端木晉旸急壞了,端木晉旸找到機會,已經好些天沒做過,當然要狠狠的做,張九差點死過去,不過確實也暈過去了,爽暈過去的。他也是好幾天沒被端木晉旸碰了,連親/吻都沒有,兩個人一接/吻頓時都有一種饑/渴的感覺,仿佛是干/旱已久的魚,張九從沒覺得自己這么渴望端木晉旸。張九非常熱情,熱情到端木晉旸已經不想溫柔的對待他,想要卸掉自己的面具,但是他又害怕張九會懼怕自己,不過沒想到,張九并不懂懼怕是什么,勾住端木晉旸的脖子,夾/住他的腰,嗓子里全是哭聲,求他再進來。張九累的不行,倒在床/上一下都不想動,端木晉旸親了親他的臉頰,說:“小九真甜。”張九雖然聽見了,但是眼皮都不想睜開,端木晉旸說:“躺一會兒,我去放熱水。”端木晉旸很快進了浴/室,張九這才滿臉通紅,想起剛才自己的熱情,簡直沒臉見人了。就在這個時候,玻璃桌上的手/機響了,張九有氣無力的對著浴/室大喊:“端木先生你的手/機響了!”端木晉旸趕緊從浴/室出來,拿起桌上電/話直接接聽了,說:“喂,您好?!?/br>對方的聲音顯然頓住了,遲疑的說:“您好?這是張九的手/機嗎?”端木晉旸皺了皺眉,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張九的,不過他們用的都是一樣的手/機,美名其曰情/侶機,所以弄混了。張九的手/機沒人給他打電/話,倒是端木晉旸天天都有人找他,所以張九還以為是端木晉旸的手/機響了。端木晉旸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哥/哥。端木晉旸的態(tài)度隨即一下就改變了,態(tài)度良好的說:“您好,稍等一下,我去叫小九。”張九迷茫的看著端木晉旸,說:“找我的?”端木晉旸挑眉說:“你哥/哥?!?/br>張九嚇得魂兒都飛了,他還沒來得及告訴哥/哥自己已經有交往對象了,當然還是個男人,半夜三更的別人接了自己的電/話,張九覺得哥/哥一定又會擔心的。張九有一個親大哥,不過是同母異父的大哥,說起來張九的母親并不是什么專一的人,先嫁了人有了大哥章巷之,后來又再嫁了,這回有了張九,但是張九的父親生意失意,母親和他離/婚又嫁了別人,根本不管張九和章巷之。兩個孩子當時不是很大,都被張父帶著,張父是個老好人,章巷之他也管,而且就跟親生兒子一樣,但是后來張父去世了,章巷之和張九幾乎就變成了孤兒,張九不知道母親是不是又給他添了弟/弟,他沒再見過母親。張九在父親去世之后的日子都是跟著哥/哥,哥/哥待他很好,是非常好,張九那時候又體弱多病,根本無法出院,每天都需要呆在醫(yī)院里,章巷之省吃儉用的給他花錢治病,那時候張九還小,但是也能看得出來哥/哥非常辛苦,家里窮的叮當響,哥/哥的本職是幼兒園幼教,但是這錢遠遠不夠張九治病,章巷之跑去酒吧餐廳當服/務員,有時間還跑到街頭去給人算命當是神棍。總之那個時候非常辛苦,但是章巷之從沒來想過要丟棄自己這個不同姓的弟/弟。張九緊張的接過電/話,立刻賣了個萌,甜甜的叫了一聲“哥/哥”,這一聲叫的端木晉旸直側目,幻想了一下張九在床/上這么叫自己,似乎還挺有/意思的。章巷之的聲音完全沒有任何不同,笑著說:“小九,我很久都沒見到你了,什么時候過來一趟?”張九想了想,說:“可是我要上班?!?/br>章巷之說:“周五晚上過來吧,你匡大哥在C城郊區(qū)建了一個溫泉酒家,過來放松一下吧,周一早上再回去上班。”張九一聽,就在C城郊區(qū),這太近了,周五晚上過去,周六日還能玩兩天,周一一大早回去,那簡直是正好。而且他好久都沒見到哥/哥了,還是非常想念的,當然還有匡大哥,匡大哥小時候給他買過很多玩具,后來還是匡大哥接濟他治病。不過張九有點舍不得端木晉旸,自己去泡溫泉了,端木晉旸就只能在家里泡熱水澡了……張九看了看端木晉旸,剛要答應,章巷之又說:“對了,我聽白羽說了,你交朋友了?”張九:“……”師父這個大嘴巴。張九正在準備語言,章巷之說:“那就一起帶過來吧,總不能捂著不讓我見一面吧?”張九一陣驚喜,說:“???好、好啊,那我周五就帶著端木先生過去了!”張九一說,頓時有些想抽自己嘴巴……端木……先生……性別簡直不打自招了,不過章巷之顯然是有準備的,只是笑了一聲,說:“不打擾你睡覺了,我先掛了,晚安小九?!?/br>張九掛了電/話,在床/上滾了兩圈,頓時感覺腰疼得要死,而且還有什么熱/乎/乎的東西從自己身/體里流了出來,順著大/腿一直往下/流。張九嚇了一跳,端木晉旸立刻把他一把抱起來,說:“你哥/哥打來的,說什么?怎么還提到了我的名字?”張九哼哼的說:“我哥/哥說你長太丑?!?/br>端木晉旸挑了挑眉,說:“是嗎,我怎么覺得,小九不這么認為,小九愛我愛的都不能自拔了?!?/br>張九臉上一紅,說:“端木先生你臉皮越來越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