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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實挺適合當(dāng)狗仔的?!?/br>張九說:“真的是特大新聞!”他把卡片拿過來給端木晉旸看,那竟然是蒲紹安寫的卡片,署名也是蒲紹安,卡片已經(jīng)發(fā)昏了,看起來有點老舊,應(yīng)該是很多年/前寫的。那竟然是很多年/前,蒲紹安寫給花向彥的一封表白書!張九“嘿嘿嘿”得笑起來,說:“我要把這個拿給陳醫(yī)生看!”端木晉旸看到這個表白書也愣了一下,突然翻身坐起來,把卡片拿過來,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皺起眉,瞇著眼睛,說:“小九,你注意到?jīng)]有,這個卡片上竟然有一股死氣。”張九嚇了一跳,立刻重新感應(yīng)了一下,真的有死氣,一股濃烈的死氣!這種死氣一般是即將發(fā)生死亡的人身上才透露/出來的,有兩種死亡可能,第一種就是病逝,這種病逝早就在生死簿上寫好了,所以是可以預(yù)知的死亡,死氣也會提前透露/出來,但是并不會透露太久,死氣也只是在死亡前的一到兩天內(nèi)透露/出來。第二種可能性,那就是有預(yù)/謀的謀殺,死氣也會在提前的一到兩天透露/出來,所以很多天師才會給人看相,說某某某有血光之災(zāi),不過可以破/解,但是時間緊迫什么的,并非都是江湖神棍,如果是道行修為高深的天師,也的確可以看出來。這是蒲紹安寫給花向彥的,花向彥是好端端的,絕對沒有死亡,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蒲紹安在寫信的時候,身上透露/出一股濃烈的死氣,或許是正常死亡,也或許是謀殺。而這封信,是在好幾年/前就寫成的……第130章未知短信2這件事情有點匪夷所思,張九又問了問花向彥具體情況,這是三年/前的東西了,花向彥并非是C城人,之前都沒來過C城。不過很湊巧,蒲紹安其實也并非是C城人,蒲紹安的母親是和蒲紹安的父親離異之后,帶著蒲紹安來到C城的。這一點張九聽陳醫(yī)生說過,蒲紹安還去看過心理醫(yī)生,不過是這一年才看的心理醫(yī)生,不是三年/前的事情。蒲紹安的父親可以說是個渣男,結(jié)婚之前一直花言巧語,不過結(jié)婚之后,有了孩子,蒲紹安的父親就開始不安分了,后來因為出軌,被發(fā)現(xiàn)了,蒲紹安的母親就和他離了婚。離/婚的時候蒲紹安的父親完全沒有挽留,也沒有爭奪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因為那時候蒲紹安的父親已經(jīng)找到了新的新歡,而且新歡還懷/孕了,據(jù)聽說應(yīng)該是個男孩兒,蒲紹安的父親是巴不得早點離/婚的。蒲紹安的母親蒲蓉帶著蒲紹安來到了C城,給蒲紹安改了名字,跟著自己姓,蒲蓉是個女強人,在C城很快發(fā)展起來。花家是個天師世家,不過在花向彥父親這一代就沒落了,所以已經(jīng)改走商路,商路很順利,雖然花家在天師圈沒有重振,但是在商圈露/出頭角,漸漸變得有錢起來。花向彥也算是半個富二代,遇到了蒲紹安,兩人年紀相仿,花向彥還大幾歲,也算是兒時的玩伴。但是隨著蒲紹安和母親離開原本的城市,他們只是互留了電/話,然后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后來過了很多年,大約就是三年/前,花向彥回憶著說:“蒲紹安突然給我打電/話,當(dāng)時我都聽不出來是他的聲音了,我們聊了很半天,蒲紹安似乎就是想找/人聊天……”秦軒銘全稱坐在旁邊,臭著一張臉,一看就是吃醋了,不過秦軒銘的性格比較別扭,就算吃醋了也不會說出來。只是秦軒銘還帶著耳朵和尾巴,尾巴在沙發(fā)上偷偷甩來甩去,那樣子一看就是很不高興的樣子。花向彥繼續(xù)回憶說:“當(dāng)時蒲紹安說,他的父親突然想把他接回家去住。”張九說:“為什么?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了?”花向彥笑著搖了搖頭。并不是蒲紹安的父親良心發(fā)現(xiàn)了,這么多年,蒲紹安的母親將蒲紹安/拉扯長大,蒲紹安的父親根本沒有出一點撫養(yǎng)費,也沒來看過蒲紹安一眼。蒲蓉因為不想和那個渣男再扯上一點關(guān)系,自己也有能力撫養(yǎng)蒲紹安,所以根本沒有管他要撫養(yǎng)費,不愿意再多費一點口舌。但是事情就是那么巧,蒲紹安的父親想要把蒲紹安接回家,因為蒲紹安的父親一直沒有男孩,他的新歡給他生的都是女孩,連著生了三個女孩!蒲紹安的父親還是很花/心,在外面也養(yǎng)了很多女人,同樣沒有孩子。這仿佛就成了一種詛咒,蒲紹安成了他家唯一的男丁,但是蒲紹安已經(jīng)改姓了。那天蒲紹安突然給花向彥打電/話,其實是想吐苦水,他沒人可以吐苦水,所以突然想到了小時候的玩伴花向彥。他給花向彥打電/話,告訴花向彥,他的父親突然想接他回家,想把家業(yè)以后都繼承給他,但是有條件,當(dāng)然就是改回原來的姓氏,而且跟著他住。但是蒲紹安的父親并不打算和母親復(fù)合,也絕對沒有這個可能性了。蒲紹安當(dāng)時非常反感,雖然母親現(xiàn)在的產(chǎn)業(yè)還比不上父親,但是蒲紹安已經(jīng)不缺/錢花了,錢財對于蒲紹安來說根本沒有誘/惑力,親情才有,他生下來就沒得到過父親的關(guān)心,他以為父親打電/話來是突然關(guān)心他,沒想到只是想和兒子做個交易,畢竟蒲紹安的父親覺得家產(chǎn)不能傳給女兒,只能傳給兒子。蒲紹安果斷的拒絕了這個“交易”。但是后來,蒲紹安的父親又三番兩次打來了電/話,這次則是打著親情牌,已經(jīng)改變了策略。蒲紹安真的有一點動心,他想要回到兒時的故土去,看一看現(xiàn)在的父親是什么樣子。但是蒲紹安并不想真的繼承那筆財產(chǎn),畢竟他父親現(xiàn)在新歡舊愛不斷,女兒一籮筐,誰知道什么時候就生出了一個兒子呢,到時候他就變成了一個多余的人。蒲紹安他把這個想法跟花向彥說了,畢竟花向彥是外人,所以不能給他提議,只是安慰了幾句蒲紹安。秦軒銘突然插嘴說:“你還安慰他?!?/br>張九:“……”吃醋好明顯啊。花向彥只是笑了笑,說:“他畢竟是我朋友,我小時候也只有這一個朋友?!?/br>秦軒銘顯然被氣著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