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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發(fā)上,花向彥倒在沙發(fā)上,他身上壓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人,那人還長著一雙白色黑條紋的耳朵,長長的尾巴卷住花向彥的雙手,壓在頭頂上。花向彥死死閉著眼睛,仰著頭,腰挺/起來,兩個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似乎在接/吻。花向彥的呼吸粗重,發(fā)出一種類似于疼痛的呻/吟聲,他的眼全是紅的,生理淚潤/濕/了睫毛滑/下來,嗓子不停的滾動著。張九一看,還以為是秦軒銘強/迫花向彥,立刻就要踹門沖進去,又被端木晉旸一把按住了。張九剛要說話,端木晉旸無奈的嘆了口氣,張九就看秦軒銘的尾巴慢慢松開了,花向彥的呼吸聲也越來越低,并不是剛才那種痛苦的聲音,帶著輕輕的鼻音,被松開的雙手慢慢的勾住了秦軒銘的肩膀和脖子,雙/腿不自主的有些蜷縮起來……花向彥呼吸不順暢,使勁吞咽著對方渡過來的陰氣,那些氣息仿佛甘露一樣,涼絲絲的流進他的嗓子里,讓花向彥要著火一樣的胸腔慢慢平息襲來。然后又有一種感覺,怎么也平息不下來,一下就升了起來,他身上泛起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沖擊著大腦,花向彥不由自主的勾起雙手,摟住秦軒銘的脖子,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終于自/由了。花向彥的腦袋越來越不聽使喚,他的嘴唇和舌/頭被秦軒銘狠狠的啜/著,每一次輕輕的摩擦都帶滅頂?shù)母杏X,讓花向彥忍不住顫/抖著,更是摟緊了咬著他嘴唇的男人。花向彥癱在沙發(fā)上,深深的呼吸著,嗓子里的氣息終于流暢了起來,不再憋悶,然而他的呼吸還是很急促,一身都是汗,衣服都被浸/濕/了,迷茫的睜著眼睛,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秦軒銘眼睛通紅,充斥著一種要吃/人的暴怒感,他的尾巴卷過來,往花向彥褲子里鉆進去,繞著花向彥的大/腿。“哎……”花向彥突然抖動了一下,吃驚的睜大眼睛,秦軒銘的手撫/摸在他的臉頰上,聲音沙啞的說:“好點了嗎?”花向彥臉色通紅,不過還是點了點頭,他的腿輕輕擺/動著,想要躲開秦軒銘的尾巴,但是無濟于事。秦軒銘看著他,說:“可是你的身/體還很燙?!?/br>花向彥的臉色更紅,嘴唇抿起來,使勁咬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為什么會有這種反應(yīng)。秦軒銘盯著他的嘴唇,說:“張嘴,我想吻你,好嗎?”花向彥有些不知所措,但下意識的輕輕張/開嘴唇,紅色的舌/頭立刻顯露了出來,只是若隱若現(xiàn)的一個小邊兒,卻讓秦軒銘異常的興/奮,那柔/軟的唇/舌充滿了甜絲絲的味道,非常迷人。花向彥“唔……”了一聲,他的雙/腿顫/抖著,睜大了眼睛,但是嘴里發(fā)不出聲來,秦軒銘的尾巴已經(jīng)一下拽下花向彥的褲子。花向彥哆嗦了一下,猛地睜大眼睛,頭往后仰,不斷的仰起脖子,身/體也弓起來,嗓子里發(fā)出“嗯……”的聲音,雙手緊緊/抓/住秦軒銘的手臂,說:“輕……輕一點……好可怕……”花向彥的身/體顫/抖著,很多年/前的記憶突然涌/出來,秦軒銘那一次并不溫柔,他只是想看到身下的人痛哭的樣子,然而花向彥如果真的哭出來,他又要心疼。花向彥的眼睛通紅,淚水在里面打顫,臉色瞬間蒼白起來,秦軒銘吻著他的嘴唇,聲音沙啞仿佛一頭野獸,卻極力放的溫柔,安慰著說:“向彥,是我,看著我,放松一點……”花向彥的顫/抖慢慢平息了下來,他的眼睛有些失神,仰著頭,汗水染濕/了鬢發(fā),微長的頭發(fā)向后背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嘴唇輕輕開合著,始終說不出一句話,無聲的呻/吟著,露/出火紅色的小/舌/頭。秦軒銘忍不住含/住他的舌/頭,使勁的啜,花向彥已經(jīng)沒有力氣,但還是輕輕的回應(yīng)著,讓秦軒銘更加興/奮起來……張九和端木晉旸在外面等著,張九還以為秦軒銘給花向彥渡了陰氣之后,他們就可以進去了,結(jié)果里面那兩個人似乎除了接/吻,還要再做點別的事情。張九老臉通紅,趕緊拽著端木晉旸跑開了,拍這種自己胸口說:“好險啊,他們竟然不關(guān)門。”端木晉旸笑著說:“可能是來不及關(guān)門。”張九臉色更是紅,端木晉旸看著他的樣子,突然拉住張九的手,張九奇怪的說:“往哪里去啊?”端木晉旸沒說話,把他拉近樓道的洗手間里,猛地將人往里一帶,“嘭!”一聲關(guān)上/門,笑著說:“怎么辦小九,我也想要了?!?/br>張九:“……”說風(fēng)就是雨……端木晉旸低頭俯首在張九的頸側(cè),深深的嗅了一口,說:“小九好香,昨天一天都太忙,沒時間和小九做親/密的事情?!?/br>張九結(jié)巴的說:“前……前天不是剛做的……”端木晉旸瞇著眼睛說:“我想時時刻刻都感受著小九的身/體?!?/br>張九:“……”張九真的無/言/以/對了,羞恥的差點去用冷水洗臉。端木晉旸把他圈在懷里不松手,張九遲疑的說:“可是……可是一會兒還要去查女鬼的事情,要不然……要不然我用手幫你……”端木晉旸笑著說:“小九要幫我也可以,不過不能用手?!?/br>張九睜大眼睛說:“那用什么?”端木晉旸又笑了起來,伸手向下,順著張九的后背往下游弋,手掌來到他的股/溝出,然后捏起了張九的尾巴,放在嘴邊親了一下,說:“用小九的尾巴,我早就想試試了?!?/br>張九臉色“嘭!”的一下更紅了,已經(jīng)紅成豬肝色了,實在受/不/了/了,用胳膊擋住眼睛,說:“等等……端木先生你別笑了,我有點……我有點……”端木晉旸輕輕/舔/著他的耳朵,說:“小九害羞了?”張九不得不承認,真的是這樣,尤其自己的尾巴還在端木晉旸手里握著呢,他還要用自己的尾巴那個,實在太羞恥了,何止是害羞。張九的尾巴又柔又軟,韌性十足,而且還帶著一種溫暖的溫度,端木晉旸早就想試試了,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而已。端木晉旸讓張九趴在洗手池上,輕輕/咬著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