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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車,然后給端木晉旸拉開門,伸手遮擋車頂,請端木晉旸和張九下車。來接他們的是陳家的大少爺,也是陳家的太子爺,接/班人,年紀已經(jīng)不輕了,小四十歲,不過還是個太子爺,沒有真正接/班陳家。陳耀一身灰色的西裝,笑瞇瞇的迎上來,說:“端木先生,我家老/爺/子可是把端木先生給盼來了,老/爺/子也就想著一年和端木先生下那一盤棋,我們這些小輩兒想和老/爺/子下棋,老/爺/子還嫌棄我們棋藝太低呢。”陳耀笑的非常公式化,伸出手來和端木晉旸握手,同時看向旁邊的張九,說:“這位是……”端木晉旸笑著說:“這是我公/司的首席風水師,張九?!?/br>陳耀立刻做出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和張九握手說:“張先生,真是幸會,我早就聽說端木先生的公/司新請了一位年輕有為的風水師,沒想到真的如此年輕。”張九有點不適應這種寒暄的場面,不知道說什么,就和陳耀握了握手。陳耀讓開一步,笑著說:“客房已經(jīng)準備好了,兩位這邊請?!?/br>陳耀親自引路,帶著兩個人往里走,他們所住的客房有專門的一棟客房別墅,和主樓不挨著,客房別墅也是一個古堡的樣子,進門之前有一個很大的花園,必須走路過去,因為這個花園沒辦法開車,道路很窄,是那種迷宮式的花園,穿過高高的圍墻,才能到達客房別墅門前。張九以前只是在電視里才見過這種迷宮式的花園,巨大的圍墻都是花藤修剪出來的,非常壯觀,上面爬滿了各種鮮花,散發(fā)著芬香的味道。迷宮其實很簡單,直走轉(zhuǎn)一個彎就能到達樓前,不會繞遠,當然如果想在迷宮花園里走一陣也可以,有的地方還設置了小桌子,避暑效果肯定相當棒。夜色迷茫,花園里設置了很多路燈,路燈并不突出,就設在腳下的地磚上,一個個圓形的紐扣式路燈,張九低頭看了看這種路燈,嘖了一下舌,心想花園不錯,但是路燈設計的太差勁了。這種路燈是貼著地面的,根本沒有高度,那么光線就是從下往上照,雖然這樣比較美觀,不會影響花園的自然感覺,但是晚上打開路燈之后,光線從下照上來,如果有人走過來,那么燈光從下打在臉上,就跟把一個手電放在下巴上一個效果,黑燈瞎火青面獠牙的,絕對能嚇死一個半個的。張九一邊想,一邊還無聊的觀察了一下那個陳耀,陳耀說著話,臉上保持著笑容,燈光從下一照,瞬間把陳耀英俊的兩孔照成了青白色的,看起來真有點可怕。端木晉旸走在前面,回頭看了一眼張九,本身想叫張九和自己并排走的,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張九盯著陳耀看,而且還似笑非笑的,他哪知道張九在看光線,還以為是張九對陳耀有好感。陳耀下意識的發(fā)現(xiàn)端木先生的態(tài)度似乎有些轉(zhuǎn)變,變得冷漠了起來,然而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話,頓時緊張起來,一路走過花園,一分鐘不到的路程,竟然一身都是冷汗了。陳耀把他們送到門前,就說有急事,轉(zhuǎn)身回去了,有客房的傭人帶著他們往里走。別墅的大門非常高大,大門是感應的,自動開門,眾人走進去,發(fā)現(xiàn)里面的人還真是多,雖然才是周五,但是已經(jīng)住了不少人,一層是個大廳,有沙發(fā)和休憩區(qū),很多人還沒有睡,畢竟夜生活才剛開始,三三兩兩的在聊天。端木晉旸和張九等了電梯,上了樓,其實并不高,這個別墅只有三層,他們上了三層,本身陳家只準備了端木晉旸的房間,是三層的一個套間,客房別墅條件最好的房間,不過現(xiàn)在臨時多了一個張九,陳家沒有準備。好在房間非常多,傭人安頓了端木晉旸,笑著說:“張先生,您的房間在這邊,請跟我來?!?/br>張九想說自己和端木晉旸一個房間就好了,不過又想到這是在陳家,兩個人一個房間似乎有點不好,就點了點頭,跟著傭人走了。端木晉旸靠在門邊上沒有說話,見張九走遠了,就把門帶上,關(guān)上了門。張九的房間在樓道的另外一頭,挨著樓梯間,房間也是個套間,但是小的太多了,一看就沒有那么好的待遇。張九謝過了傭人,然后就關(guān)門準備睡覺了,他把西服脫/下來,扔在沙發(fā)上,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感覺西服箍著身/體太累了,他不適合穿這么正式的衣服。張九拿出手/機看了看,給端木晉旸發(fā)了一個短信——我睡覺了,晚安。后面還跟著一個小笑臉。端木晉旸坐在房間里,手/機突然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張九的信息,不由得挑了挑眉,然后站起來走出了房間。張九去沖了一個澡,發(fā)現(xiàn)浴袍沒掛在浴/室里,因為房間里就他一個人,張九就沒擦,渾身濕/漉/漉的跑了出來,打開大衣柜找浴袍。不過大衣柜里也沒有浴袍這種東西,連個毛巾都沒有,張九有些犯難,他是空著手來的,肯定沒帶毛巾這種東西,難道要自然吹干,吹風機到倒是找到了一個。張九蹲下來,把大衣柜下面的抽屜拉開,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疊的整整齊齊的浴衣和毛巾,趕緊把浴衣拿出來。不過他剛拿出來,還沒來得及穿上,突然聽到身后有動靜,張九的耳朵和尾巴瞬間豎了起來,猛地回頭。“唔!”張九還沒來得及回頭,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張九的嘴巴,讓他把驚呼的聲音全都吞進了肚子里。那人隨即又捏住了張九的尾巴,咬著他的耳朵,將人一把抱起來,直接扔在床/上,笑瞇瞇的說:“光著屁/股滿處跑,嗯?”張九被捏了尾巴,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過那感覺很熟悉,只有端木晉旸才這么捏他,張九被扔在床/上,抬頭一看,果然是端木晉旸,自己身上的水都蹭在他的襯衫上了。張九詫異的說:“你怎么進來的!”他說著,還看了一眼門,門是關(guān)著的,鎖還擰著,也沒有打開過的跡象。端木晉旸挑了挑眉,說:“嗯……自然有辦法?!?/br>說了等于沒說一樣……端木晉旸就是想嚇他一跳,有點犯壞,所以特意收斂了自己身上的陽氣,也沒有動門,直接穿了進來,這對端木晉旸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