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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睡在沙發(fā)上守夜。張九有點擔心涂麓怎么辦,涂麓天天在家里“獨守空房”,不過一百還是沒回去,只是出去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打的有點長,估計有一個多小時吧……夜間沒有什么活動,醫(yī)院的夜間生活一向很單調,端木晉旸本身想弄點熱水給張九洗臉,然后睡覺,不過張九覺得身上黏糊糊的,想要洗澡。端木晉旸只好抱著張九去了浴/室,幸虧醫(yī)院的條件非常好,浴/室里還有浴缸,不然張九一條腿不能沾水,根本無法洗澡。端木晉旸把他放在浴缸里,注上了溫水,張九躺在浴缸里,一條腿搭在外面,還在輕輕晃,感覺很愜意。張九聽到端木晉旸脫衣服的聲音,立刻睜大眼睛,說:“那個什么……等等,浴缸太小了,你也要進來?”端木晉旸笑了一聲,說:“你放心,我只是怕水把衣服弄/濕/了,明天早上我直接去公/司,有個項目需要談個會/議,等談好了就回來,大約兩個小時左右?!?/br>張九看著端木晉旸,說:“你要是忙就別過來了,反正我這邊人多?!?/br>端木晉旸說:“那可不行,小九會想我的。”張九笑了一聲,似乎在笑端木晉旸的自戀,端木晉旸說:“是嗎?”張九使勁搖頭,端木晉旸挑眉說:“搖頭是要有代價的。”一百從外面回來,就聽到浴/室里面兩個人在笑的聲音,似乎挺開心的,一百坐在沙發(fā)上,回想著剛才陳醫(yī)生的話,無論是陳醫(yī)生還是這座醫(yī)院,都非常的古怪。洗完了澡,張九就被端木晉旸抱出來了,把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說:“睡覺了?!?/br>張九說:“時間太早了,剛九點?!?/br>端木晉旸說:“醫(yī)生說了,要早睡才能好得快?!?/br>張九有點無奈,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端木晉旸把襯衫扔在一邊,然后也上了床,和張九躺在一起。張九說:“你忘關燈了!”端木晉旸笑了笑,說:“我懶得下去?!?/br>他說著,轉頭捏起床頭柜上水果盤里的一顆櫻桃,順手一甩,“啪!”的一聲,櫻桃一下打中了門口的電源開關,瞬間房間里就暗了下來。一百有些詫異,看向電源開關,又看了看端木晉旸。張九根本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說:“咦,停電了嗎?”端木晉旸笑了起來,說:“嗯,正好停電了?!?/br>端木晉旸抱著張九,輕輕的拍著他,讓張九睡覺。張九躺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是白天睡多了,還是因為陳醫(yī)生說的話讓人困擾,張九感覺自己一直沒有睡著,意識很清/醒,但是他的身/體已經陷入了睡眠,而且做著各種奇怪的夢。張九感覺自己在一條走廊里,長長的走廊里,走廊的盡頭有一些光亮,一個男孩坐在走廊的窗臺上,他的目光憂郁又絕望,仿佛是困在籠子里的幼獸。張九沖著他快速的跑過去,說:“嘿!你叫什么名字?你叫什名字?”那個男孩轉過頭來,一雙絕望的眼睛看著他,嘴里喃喃的說:“他們說我是神/經病,說我是變/態(tài)……”他說著,突然站起來,站在窗臺上,那動作仿佛是高難度動作,因為窗臺太窄了,窗戶也是開著的,張九張大了眼睛,大喊了一聲:“不!”男孩卻對他笑了一下,說:“你不覺得嗎?”他說完,不再看張九,一下從窗戶躍了出去,四層,頭朝下,足夠摔成rou醬了。張九沖過去,“嘭!”的一聲撞在窗戶上,低頭朝下看,一片血糊,張九的呼吸變得困難起來,這是怎么回事,這到底怎么回事?!就在這個時候,張九突然感覺到側面的方向,側面九點的方向,似乎有人在盯著自己。他猛地側過頭去,卻看到了樓道的樓梯間,在那幽暗的樓梯間里,張九看到了一個血紅的大字——4血粼粼的數字正往下/流著血,緩緩的流/血,“滴答——滴答——”血跡從慘白的墻面上落下來,滑/下來,順著墻面流淌到地上,然后向張九的腳邊爬過來,蜿蜒的爬過來,仿佛是一條條血紅色的毒蛇。“嗬——”張九大喊了一聲,這個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腿突然疼了起來,是骨折的地方,因為在夢境里,張九的腿本身可以跑可以跳,然而就在剛才,他的腿突然疼痛起來,非常疼痛,那種疼痛源于真/實,并不是夢境中的感受。“嗬……嗬……”張九痛苦的呼吸著,數字上滴下來的血爬了他一身,一臉,張九幾乎要被血/腥掩埋了……“小九?!小九!”“大人!”“小九,睜眼,睜眼!”張九感覺到自己的胸口猛地一痛,一股巨大的陽氣直沖過來,一下刺/激了他的大腦,立刻發(fā)出“哈——”的一聲,粗喘了一口氣,猛地睜開了眼睛。張九滿臉都是汗,房間里的燈開了,張九一睜眼就看到了慘白的白熾燈泡,眼前被照的閃爍著金星,艱難的閉了閉眼睛。端木晉旸雙手捧住他的臉,說:“小九,感覺怎么樣?現在好點了嗎?還有哪里不舒服?”張九仍然粗喘著氣,說:“腿……腿好疼?!?/br>端木晉旸檢/查了一下張九的腿,一百皺眉說:“大人身/體里的陰氣太強了,不知道被什么影響,軀殼受傷的話,陰氣會往不牢固的地方聚/集,傷口疼痛是正常的反應。”張九受了夢境的刺/激,腿很疼,疼得他一頭都是冷汗,端木晉旸“草”的罵了一聲,煩躁的揉了一把自己的臉,很快按下了呼叫鈴。護/士立刻就沖進來了,說:“病人有什么事嗎?”張九的傷口很疼,今天晚上正好是那個趙醫(yī)生值班,很快就趕來了,把傷口的繃帶拆開,給張九看了看,并沒有什么,骨骼也沒有錯位,恢復的也很不錯。然而張九就是疼,而且那種表情不會作假,看起來真的很疼,臉色慘白,不停的有汗水滾下來,病號服已經濕/透了。趙醫(yī)生讓護/士給張九打一針止痛劑,不然看起來病人一晚上都沒辦法好好休息。趙醫(yī)生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