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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木著臉,定定的看著他兩三秒,然后終于動了,“嘭!”的一下,一百把整個漢堡塞在涂麓嘴巴里,然后就施施然的飄走了,從口袋里又拿出一個杯裝的可樂,坐回窗臺上去啜了。涂麓:“……”張九一回頭就看見涂麓嘴里很沒形象的塞了一個大漢堡,樣子實(shí)在太滑稽了,笑的張九差點(diǎn)把端木晉旸的晚飯扣在地上。大家吃了晚飯,涂麓把自己的碳酸飲料讓給了一百,端木晉旸也不喝那個,三分也不喝那個,所以一百一共喝了四大杯,差不多五百毫升的碳酸飲料,涂麓都怕他肚子給撐/爆了,然而一百簡直把碳酸飲料當(dāng)干糧吃,一點(diǎn)事兒也沒有,而且還意猶未盡的樣子……大家吃了飯,病號不能沾水,就沒有洗澡,張九弄了個濕毛巾,給端木晉旸擦了擦臉和脖子,有傷的地方都不能擦,然后自己跑去洗澡了。端木晉旸從沒覺得住院是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一切都是張九親力親為,雖然張九看起來并不是個心細(xì)的人,有的時候還大大咧咧,但是張九特別努力的照顧自己,那種感覺還真是讓端木晉旸有點(diǎn)飄飄然。涂麓的血輸完了,但是監(jiān)測儀器還沒有摘掉,如果心跳呼吸或者體溫不正常,就會發(fā)出“滴——滴——滴——”的尖響聲,外面值班的護(hù)/士會立刻過來。一百坐在窗臺上水,三分抱著二毛坐在椅子上,張九本身也想坐在椅子上守夜,但是端木晉旸卻邀請他上/床來睡。這對已經(jīng)忙碌了一天,幾乎要累死的張九來說,是個巨大的誘/惑。張九有點(diǎn)猶豫,說:“我衣服臟,萬一被護(hù)/士看到了要挨罵的?!?/br>端木晉旸笑著說:“早上護(hù)/士才來查房,你早點(diǎn)起來就行了。”張九根本抵不住誘/惑,立刻蹦上了端木晉旸的床……端木晉旸笑著說:“把外衣外褲都脫了,別把床蹭臟?!?/br>張九把鞋子踢掉,但是有個問題很嚴(yán)肅,因?yàn)槭谴笙奶欤緵]有外衣和外褲,他的襯衫里面還有一個防止出汗的小背心,褲子下面那就是內(nèi)/褲了,大夏天的他也不會褲子下面套個保暖褲吧……不過張九也只是猶豫了一下,然后就把衣服和褲子都脫了,簡直太聽話太主動了,涂麓都要羨慕死了。張九穿著小背心,光著兩條白腿,端木晉旸趕緊把被子撐開,讓張就鉆進(jìn)來。端木晉旸穿著一身病號裝,衣服非常薄,床不是雙人床,但是并不小,兩個男人擠在一起難免碰到胳膊或者腿,那種輕輕摩擦的感覺實(shí)在太銷/魂了,陽氣隨著端木晉旸的身/體傳過來,還伴隨著戰(zhàn)栗的摩擦感,張九幾乎爽的跳起來。張九是累了,感受到溫暖的陽氣滋養(yǎng),很快就眼皮打架睡著了,端木晉旸見他一副疲憊的樣子,也沒有打擾他,湊過去輕輕親了一下張九的額頭,張九感覺到陽氣逼近,立刻也湊過去,伸手抱住了端木晉旸的腰,更要命的是,大白腿還一下夾/住了端木晉旸的腿……端木晉旸突然有點(diǎn)后悔讓張九上/床來了,這簡直是對自己的折磨。張九睡到大半夜,睡得正香,突然聽到“滴——滴——滴——”的聲音,一下就驚醒了,還以為是涂麓不行了,猛地坐起來,結(jié)果就看到涂麓那邊的儀器線掉了。但是如果涂麓好好睡覺,儀器的線怎么可能掉了呢?原因是涂麓根本沒好好睡覺,此時此刻的涂麓正把一百壓在床/上,兩個人吻得火/熱,或許只是涂麓單方面吻得火/熱,然而一百已經(jīng)軟的不成樣子,雙手攥拳抓/住病床的床單,一張凌厲冷酷的臉此時已經(jīng)褪去了冷漠,似乎正在鍵入佳境。然而這個時候儀器的線被撤掉了,儀器開始亂叫,一百一下就給嚇省過來了,猛地抬手架開涂麓,瞬間躥回了窗臺邊。與此同時值班護(hù)/士也聽到了聲音,趕緊沖過來,最要命的是張九,張九還在病床/上,根本來不及下床,如果真下床就成暴/露的臭流氓了……張九只好“嗖——”一下縮頭,躲在端木晉旸的被子里,端木晉旸被他這個動作弄得有些想笑,不過護(hù)/士已經(jīng)進(jìn)來了,給涂麓檢/查了一些,然后連接儀器,確保沒事才出去,這個過程大約有十分鐘。張九一直躲在被子里,剛開始有點(diǎn)緊張,后來覺得護(hù)/士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就不那么緊張了,被子里全是被固攝住的陽氣,實(shí)在太溫暖了,到處都是端木晉旸的氣息。張九在黑/暗中看到了端木晉旸的腹肌,病號服很軟,貼在端木晉旸的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腹肌,褲子有些靠下,張九不知道其實(shí)那是被自己蹭的,他的腿一直夾/著端木晉旸的腿,病號服的褲子本身就松,以免病人腹部有傷口,所以不能緊勒,被張九蹭來蹭去,幾乎要掉了。張九在被子里嘖嘖舌,內(nèi)/褲邊竟然都露在褲子外面,真是不能再sao氣了!端木晉旸的腹肌好漂亮,隔著衣服還能看清楚形狀,張九有點(diǎn)好奇,于是慢慢伸手去戳了戳。端木晉旸正在護(hù)/士面前假睡,然而張九一摸/他,頓時繃不住了,張九在摸/他腹部,而且似乎摸上了癮,還順著往下摸,幾乎要摸/到重點(diǎn)位置了,端木晉旸的呼吸瞬間有點(diǎn)粗重。還好在升旗之前,護(hù)/士出去了,端木晉旸一把把張九給拽了出來,張九憋著嘴,說:“小氣啊,摸/摸你的腹肌而已。”端木晉旸:“……”再摸就要出/事/了。三天之后端木晉旸出院了,體質(zhì)非常好,愈合的非常快,張九給他陪床了三天。涂麓也出院了,回到基/地準(zhǔn)備繼續(xù)拍戲,一百因?yàn)樨?fù)責(zé)跟著涂麓保護(hù),也跟著涂麓去了基/地。端木晉旸出院之后,張九也勤勤懇懇的照顧他,不過多半時候是搗亂,出院第二天兩個人就去上班了。兩個人一度消失,因?yàn)橛鲆u的事情需要保密,所以并沒有對外說原因,公/司里的同事就開始眾說紛紜,其實(shí)端木先生帶著張九去國外領(lǐng)證了,而且還渡了個小蜜月,兩個人剛剛回來,簡直就是新/婚燕爾。張九根本不知道這個傳聞,然而他總覺得其他人的目光更加犀利了。張九排隊買麻辣燙的時候,覺得食堂窗口的大/爺?shù)哪抗舛甲兊孟恕?/br>沈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