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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剛落,就從底下傳來了整齊的回答。“臣等,誓死保護(hù)陛下!誓死效勞華國!”面對這樣堅定的回答,啟元帝并沒有給予嘉獎,只是戰(zhàn)而起身,平直道:“那么,你們轉(zhuǎn)入暗中的第一個任務(wù),也是你們新添的永久任務(wù),那就是訓(xùn)練人員熟悉當(dāng)前世界各國,一部分派出去作為人|樁永留他國,以備不時之需,另一部分進(jìn)入外交部,隨后派遣他國駐地,為華國傳遞消息?!?/br>“臣等領(lǐng)命!”啟元帝走出地宮,順著密道出了小佛堂,回到寢殿,揮退了三寶,坐在榻上,似是滿腹心事,又像是什么都沒想,只是坐在那里。三寶心中焦急的很,畢竟是除夕,陛下準(zhǔn)備電臺講話忙了一天,現(xiàn)在正事做完了,煩惱也該都沒了,怎么連晚膳都不用?按禮,今夜可是團(tuán)圓飯吶!“總理大人到!”三寶一聽見這通傳,立刻三步兩步迎上,跟看救星似的看著謝九淵,也不等謝九淵說話,立刻告狀道:“謝大人,陛下不吃飯?!?/br>謝九淵挑挑眉,對他點(diǎn)了個頭就推門進(jìn)了寢殿,沒一會兒,抱著斗篷包好的人出來了,“三寶公公,我?guī)燥埲??!?/br>“胡鬧!放我下來”,顧縝拽著謝九淵的改良官袍前襟,嘴上還在正經(jīng)。三寶當(dāng)沒聽見,麻溜兒應(yīng)了:“您慢走,眼見著要下雪,腳下仔細(xì)著些,別把陛下給摔著?!?/br>“放心”,謝九淵利落地抱人開路,顧縝把臉靠近他胸前,一動不動了。一路走到馬棚,自從顧縝宣布宮城再不制造太監(jiān)后,宮里漸漸冷清了許多,也有少數(shù)請求出宮去的,不過他們?nèi)己灹嗣斜C軈f(xié)議的契約,不得透露任何宮城消息,否則是要坐|牢的,如今戶籍所在一目了然,不會有太監(jiān)膽大包天和宮城對著干。于是謝九淵才會這么明目張膽地抱著人就走。騎上黑蛟,不多時就到了謝府。與顧縝想的不同,謝九淵沒有帶他先去偏廳拜見謝氏一同吃飯,而是直接帶他回了自己的院子。“又鉆了什么牛角尖?”謝九淵把顧縝放在鋪了厚毯子的榻上,壓著他問。顧縝不答話,把被風(fēng)吹冰的手塞進(jìn)謝九淵的衣襟里,凍得謝九淵一個抖索,被逗樂了,才看著毯子,眼神慢慢的又空茫起來,嘆息:“一面希望早開民智,加速進(jìn)度,一面又不能讓民間太過激進(jìn),要保住自己的命,必須使些手段……我知道這是牛角尖,我就是……”他將視線移向謝九淵的眼眸,“你明白的,我就是這樣的別扭性子,不用管我,我想想也就過去了,過去就好了”,說完,他還對謝九淵勾了勾嘴角,示意謝九淵真的不必?fù)?dān)心,又道,“走吧,今夜團(tuán)圓,我們?nèi)ヅ隳锍燥垺!?/br>謝九淵要給他氣笑了,當(dāng)即沉了臉,一副動怒的樣子。顧縝見過他對屬下發(fā)火,知道他不言語是動了真怒,一下子就慌了。謝九淵對顧縝有多寶貝,顧縝最清楚,他兩輩子都沒見謝九淵對自己真的動怒,眼前謝九淵面沉如水,顧縝就連想都想不清楚了,只會問“你怎么了”。可顧縝本來就情緒不好,再堅定的人,在愛人面前都是軟弱的,又不知道謝九淵突然這是怎么了,問了幾聲謝九淵都不答話,登時就委屈了,怒從心起,一把拽住謝九淵的前襟拉下,氣得吼他:“你怎么能對我生氣!朕不準(zhǔn)!聽到?jīng)]有,不許對我生氣!”他這樣,又驕傲又小心的小模樣,謝九淵立刻就心疼,對顧縝是一點(diǎn)都沒辦法。謝九淵裝著生氣唬他:“不許動?!?/br>顧縝瞪他,但還是照辦了。謝九淵三步并兩步,走出門吩咐旺財通知謝氏一聲,再傳一桌飯菜過來,然后就立刻回身,再裝不下去,把顧縝半抱著摟在懷里,哄道:“你這樣,我怎么還會讓你撐著出去吃飯,咱們兩個人過年,就在這里用晚膳,好不好?”顧縝這才想明白過來,謝九淵是氣自己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登時紅了耳朵,心里開心得很,剛才那些糾結(jié)全都拋掉不想了,于是又覺得是謝九淵擔(dān)心太過,還說:“陪娘吃飯,一桌都是家里人,又不用強(qiáng)裝什么,不然咱們還是出去吃吧?!?/br>謝九淵也不說話,眼神戲謔地盯著他。若是只有謝氏,謝九淵也不必考慮太多,可謝鏡清、秦儉和謝十一都在,依著顧縝的性格,不強(qiáng)撐著一派有禮可親才怪了,他太清楚顧縝,除了在自己面前,顧縝是絕對不肯放任自己流露情緒的,更不要說讓他人看出來自己心情不好。顧縝被謝九淵盯得不好意思,抱著謝九淵的脖子,再不肯說話了。等外間擺上了酒菜,謝氏特地讓旺財帶的不必多禮的囑咐和壓歲錢送到,顧縝在謝九淵的脖頸間笑得像偷到油的小老鼠,“九郎,朕被你和娘親驕縱得越來越不像樣,年月都白長了,以后可怎生是好???”“當(dāng)然是怎么都好”,謝九淵抱起他往外間走,哄小孩似的,懶洋洋的語調(diào),“誰敢說云堂不好?嗯?我和娘幫你揍他?!?/br>顧縝只是笑。這一夜,啟元帝未回宮,是在謝府過的年,后世猜測是啟元帝為了拉近與謝總理的同盟故意示好,或是與謝總理進(jìn)一步商議退權(quán)大計,其實,他們兩個只是靠著彼此吃了一頓團(tuán)圓飯,然后相擁而眠。啟元帝的電臺講話在國內(nèi)外都引起了大反響,國內(nèi)出現(xiàn)不少暗流,同年七月,海|外局部戰(zhàn)|爭打響,同盟與協(xié)約相繼下場,很快就陷入一片混|戰(zhàn),華國孤身自保,難免引得群狼覬覦。九月,啟元帝宣布閱||兵,時間就定在十月金秋。該震懾的時候,還是要亮出拳頭才好。作者有話要說:*感覺不用99章就可以寫完了似乎~第96章十月金秋閱||兵十月九號一大早,趕到京城參加閱|兵的猿衛(wèi),在北斗軍校的教官宿舍中醒來,他困得兩眼底下都掛了黑眼圈,然而多年不曾變過的良好作息還是讓他天不亮就醒來了。猿衛(wèi)瞪著半空中的房梁,怒從心起,抬腿就踹了身邊睡得正香的猿斗一腳。猿斗動了動,鼻子哼了哼,撓撓手臂,轉(zhuǎn)了身面朝猿衛(wèi),沒醒。猿衛(wèi)那叫一個氣啊。他們兄弟倆身為華國將軍,自然要參加這次閱|兵,二人昨天剛到的京城,啟元帝原本給他們安排了別枝館住宿,然而猿斗說反正十號要從北斗軍校出發(fā),他到底住了兩年,正好回去看看,也和久違了的阿大卜羲朵見面聊聊。既然猿斗這么說了,猿衛(wèi)也沒反對,啟元帝首肯了,他就跟著弟弟就來了北斗軍校。軍校教官宿舍條件還不錯,阿大和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