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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錯?!毕胱鍪裁淳湍茏龀墒裁?,李璧也算是有本事。“還好。不過我不知道會不會接受?!?/br>方沐略有些意外:“為什么?”李璧不說話。方沐不好再說什么了。李璧的書包里露出一個小盒子,方沐低頭看著,突然間眸色一動,伸手把那盒子拉了出來。那是一盒保險套,新的,沒有開。方沐小聲說:“跟你女朋友到這種地步了啊。”“我不是她第一個男朋友,她想要的?!崩铊嫡f。方沐的聲音有些?。骸澳悴派细咭?,這種事可以等等的?!?/br>“我朋友都說我不要是個傻子。”“要了才是傻子?!狈姐宓穆曇敉蝗婚g帶了些怒意,“人家要你就聽話,你當(dāng)自己是什么?!?/br>李璧低著頭說:“多點(diǎn)經(jīng)驗(yàn)也沒什么壞處,我這種年紀(jì),就是會好奇——”方沐一臉冰冷地站著,忽然間推著他抵在書桌上,一只手拉開他的運(yùn)動褲腰帶,手在混亂中探進(jìn)去。沒穿內(nèi)褲……可惡。“你要經(jīng)驗(yàn)是么?”李璧低低呻吟起來。方沐的手上下揉動著,低頭皺著眉,手突然間往回一縮。李璧抓著他的手死死攥住:“你現(xiàn)在走了,我會恨死你。”兩人沒有出聲,李璧將他抵在墻上,方沐輕輕喘息,手迅速擼動著。小兔崽子,那天就是不爽自己跑了,非要隨了心愿才肯罷休。李璧挺腰在他手里抽著,解開方沐的腰帶,掀起他的襯衫。方沐把他游走進(jìn)來的手抓住,右手在粗硬之物上攥緊,一陣極力地揉動。李璧的身體輕顫,皺著眉停下來,身體僵硬一動不動。粘稠隨著方沐的動作噴出,流了方沐滿手。“方老師……”李璧摟著他的腰,臉輕輕靠在他的肩上。方沐低頭系自己的腰帶,低低啞啞地說:“只此一次,下不為例?!?/br>(十九)方沐趴在桌子上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朋友看著他頹廢的模樣:“你到底怎么了,把我叫出來什么都不說,就只喝酒?!?/br>方沐看著眼前的半杯啤酒:“我做了一件錯事?!?/br>“什么錯事?”猥褻了一個未成年。方沐端起一杯酒往下灌,朋友一把奪下來:“你到底怎么了,殺人了還是犯法了?”方沐郁悶地埋著臉:“我對一個未成年動了手?!?/br>“你打人了?”“打人就好了……”方沐痛苦地說,“我給他打了一次飛機(jī)?!?/br>朋友愣了半天:“你喜歡男的……不是重點(diǎn),那孩子多大?”“差一個月17。”朋友又是發(fā)怔:“哪里認(rèn)識的?”方沐只覺得胸中的郁悶之氣揮散不去:“補(bǔ)習(xí)?!?/br>朋友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顛覆當(dāng)中:“你不像是這么沒理智的人啊……”“你現(xiàn)在覺得我是個禽獸是不是?““不是……那孩子說什么了么?他要是翻臉想告你……”“我不知道?!狈姐骞嘞乱槐?,“告就告吧,我不在乎了?!?/br>“什么不在乎了,你多好的前程,怎么能葬送在這種事上。我看你得跟這孩子好好聊聊……”桌上的手機(jī)震動起來,方沐醉眼朦朧地看了一眼:“娘的,他說他想我去他家,有題不會做?!?/br>朋友看了一眼那短信的頭像:“這是那個孩子?”方沐皺著眉喝酒。“這個頭得有一米八五吧,看起來還是運(yùn)動型的。”朋友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我以為是弱質(zhì)小男孩?!?/br>“一米八四。剛認(rèn)識的時候一米八二,后來長了一公分,又長了一公分……”方沐痛苦地攥著啤酒杯,“體重六十七公斤,本來六十五,長了一公斤,又一公斤……”朋友張了張嘴:“你好熟?!?/br>這才是最憋悶的事。“我要去他家了?!狈姐遄硪怆鼥V地站起來,“我要跟他說清楚?!?/br>朋友連忙攔著他:“你現(xiàn)在不能去,你現(xiàn)在去了要出事?!?/br>“我不管,我好難受,我要他給我舒緩?!?/br>朋友按著他坐下來:“胡說什么?想坐牢么你?”“坐牢?”“不管事情是怎么樣,出了事都是你要承擔(dān)責(zé)任。他就算恨不得出什么事,他父母也不會放過你。還有你的名聲呢,你不是想讀研讀博,所以想一直教補(bǔ)習(xí)下去?出了事誰還敢請你當(dāng)家教?”方沐怔怔地坐著。朋友給他倒了杯酒:“到底出了什么事,說吧?!?/br>“小兔崽子……”方沐咬著牙一摔啤酒罐。(二十)方沐被不斷回旋的門鈴驚醒。他捂著疼痛欲裂的頭,從蜷著的沙發(fā)上爬起,跌跌撞撞地走到門前。打開門,李璧一身校服站在門口。方沐頭發(fā)凌亂,皺巴巴的衣服散了幾個扣子,露出前胸大片的肌膚來,李璧看著他一動不動,房間里傳來刺鼻的酒味。方沐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鬧不清楚自己是在做夢還是真的,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話:“今天你上學(xué)?”“誰?”房間里傳來睡不清醒的男人的聲音。李璧的臉色一變,一個箭步?jīng)_進(jìn)去,只見一個年輕男人躺在地毯上,周圍散落著數(shù)不清的酒瓶子和啤酒罐。李璧一張臉冷得發(fā)白。方沐的頭里面還有火車在碾,捂著前額站在原地不動。突然間,他的手臂被一股大力拉著,腳步不穩(wěn),一直拖到旁邊的洗手間里。李璧把門關(guān)了,將他摁在洗手池前面,讓他面對著鏡子。“你做什么?”腰帶被人拉開,方沐慌起來。李璧的手強(qiáng)硬地在他的褲子里摸著。內(nèi)褲是完好的,肌膚干燥,不像是有做過什么的痕跡。方沐掙扎,又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音,李璧按著他的肩膀,手指終于摸到他的后xue周圍。干的,很緊,沒有潤滑劑,什么都沒有。“方沐,是誰?”外面男人的聲音傳過來。方沐已經(jīng)要?dú)⑷肆?,忍耐著低聲道:“你摸夠了沒?”手指輕輕摳著他的后xue,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進(jìn)入。明明是檢查,現(xiàn)在卻成了侵犯。“方沐?”手指戳進(jìn)去半截,在后xue里緩緩轉(zhuǎn)動著,繼續(xù)深入。方沐轉(zhuǎn)過身一把將他推開,臉色半青半白。(二十一)“你來做什么?”方沐低著頭系褲子,聲音微有些抖。“我有題不會?!崩铊嫡f。去你的題不會,題不會摸我那地方就會了嗎?李璧垂頭往前走了一步,方沐咽著口水后退:“有話好好說?!?/br>“你生氣么?”李璧小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