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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修為才剛剛達(dá)到筑基階段”,祁靖趕緊道,生怕寧祐走遠(yuǎn)了,“剛才是逗你玩呢,可別當(dāng)真?!?/br>寧祐托腮沉思,看來祁靖的修為還是傳承自一位修真者的。“你們城主派你來究竟是干什么的?讓你去得到這個傳承殿中的寶貝傳承?”,寧祐挑眉問道。祁靖正了臉色,聲音也沉了下來,“我們城主派給我的任務(wù)自是不可說與他人?!?/br>“不過你也不算他人”,祁靖笑,“小祐乃我內(nèi)人,自是可以了解的?!?/br>寧祐嘴角抽了抽,想不到失了一個憶,祁靖的嘴皮子倒是越來越貧了。“快說!”“城主大人派我來主要是探探路,除掉所遇危險,找到傳承所在的地方,然后守候我們少城主過來,保護(hù)他接受傳承”,祁靖道。寧祐了然的翻了個白眼,“我就知道你們城主沒有那么好心?!?/br>祁靖這一次的神色卻是真的沉了下來,“城主自是英明神武,你切不可說他壞話?!?/br>“好吧好吧,你們城主是天底下最好的?!?,寧祐雖然心中不以為然,但是表面上卻也連聲答應(yīng)。寧祐話里面有幾分真心,祁靖還是聽得出來的,冷著臉轉(zhuǎn)身就走。寧祐哪里能讓他一個人離開,抬步跟了上去。現(xiàn)在的祁靖不單失了記憶,而且對他們那個所謂的城主極為的忠心,恐怕那城主讓祁靖自殺,祁靖也是做得出來的。一想到這種情況,寧祐的心便越來越沉,仔細(xì)琢磨著解決祁靖的這個契約暗示的問題。沒有記憶還算好的,只要能抹掉無名城城主對他的控制,一切都好說了。可是,究竟應(yīng)該怎么除掉無名城城主的控制呢?寧祐皺著眉思索著,就在這時,祁靖突然出手將他攔了下來。“等等,前面有危險?!?/br>一聲慘烈的求救聲回蕩在這甬道之中。“怎么回事?”,寧祐抬眼望去,正看到遠(yuǎn)處一條赤色巨蟒橫在他們的必經(jīng)之路上,巨大的身子將這個甬道堵塞的完完全全,而那碩大的蟒頭正對著他們的方向,身體蠕動,仿佛在吞咽著什么東西。呼吸之間,黑色的鼻息將前方的墻壁腐蝕了一個大幅度的邊緣。“怎么又是蟒蛇?”,寧祐皺眉,之前他們在黑崖下面的時候就碰到過兩條蟒蛇,還差點(diǎn)進(jìn)去了一次蛇窟,怎么來了這傳承殿還能碰到這種東西。“你不喜歡這種東西?”,祁靖問道。“十分不喜歡!”,寧祐果斷道,每一次看到這種東西總會讓他汗毛倒豎,渾身不舒服。“那就滅了他”,祁靖瞇起了眼睛,眸中閃過了一絲寒光。話音剛落,祁靖就拔出了自己的佩劍,一道燦金色的厲芒一劃而過,直沖那條蟒蛇飛去,厲芒奔飛間,被波及的地面崩裂破碎,留下了一條深深的溝壑。祁靖剛剛發(fā)出攻擊,那條巨大的蟒蛇便睜開了眼睛,血紅色的眼睛妖異非常,仿佛射出來兩道血色的光芒。嘴巴一張,一陣黑色的霧氣噴射而出,將那道燦金色的厲芒腐蝕的一干二凈。寧祐靈識一晃,頭腦一陣發(fā)懵,趕緊閉上了眼睛,“別看它的眼睛!它的眼睛附有靈魂攻擊!”祁靖聞言大怒,叱道,“孽畜!找死!”與此同時,祁靖蘊(yùn)含怒意的一劍狠狠的劈了過去。那蟒蛇遭受攻擊,身子一振,極速的朝祁靖他們移動了過來,被祁靖攻擊的時候身子伏地,但他的背部還是被祁靖的劍意削掉了一層鱗片,頓時大怒。昂起頭,露出血盆大口,朝著祁靖吹出了一大片黑色霧氣。祁靖躲閃不及,衣擺處被腐蝕出了一個大洞,而這個洞的邊緣還在繼續(xù)的增大著。好在祁靖及時將腐蝕掉的部分用劍砍掉,否則腐蝕掉的恐怕就不光這一些了。在祁靖耽擱的這一會兒,那蟒蛇的巨頭就已經(jīng)到了他的正前方,血盆大口用力的閉合,留著粘液的尖牙眼見就要將祁靖戳穿,寧祐一個灼烈的火球一下子砸進(jìn)了它的嘴里。那蟒蛇疼痛難忍,瘋了一般的朝左右砸著腦袋。電光火石之間,祁靖飛身而起,沖著他的頸部一個用力戳刺,腥臭的血液迸濺而出。那蟒蛇甩動的更為劇烈,馬上就要將祁靖甩出去,祁靖緊緊握住了劍柄,鼓足氣力,劍身再次深入幾分。片刻后,那蟒蛇的身子掙扎的越來越弱,最終停了下來。祁靖從蟒蛇身上一躍而下,砍下一塊蛇rou,然后便將蟒蛇的尸首收進(jìn)了自己的空間戒指,整個甬道立馬寬敞了起來。大約一刻鐘,甬道里面飄起了濃郁的香味。寧祐咽下了自己嘴里的烤蟒rou,不得不贊嘆一下祁靖的手藝,“味道真不錯?!?/br>祁靖也大口咬了一塊,“這蟒蛇雖靈智未開,卻也修行有些日子了,其rou不似平常的蟒蛇,富有靈氣,不單滋味極好,對修行也是極佳的?!?/br>寧祐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雖蟒蛇rou一起咽下的靈氣吸收到丹田中,運(yùn)轉(zhuǎn)一個小周天之后,頓時神清氣爽。吃飽喝足,兩人就準(zhǔn)備繼續(xù)上路。還沒有走出多遠(yuǎn),寧祐就覺得腳下踩到了一個異物,低頭看去,卻是一塊狼牙,被一條繩子穿了起來,看起來極為眼熟。“等等!”,寧祐招呼祁靖停了下來,神情鄭重的從自己的衣領(lǐng)中掏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狼牙項鏈,喃喃道,“阿南的父母?”“這是什么?”,祁靖看著兩條一模一樣的狼牙項鏈,尤其一條還在寧祐脖子上掛著,頓時有些許不愉,拿起一條就自己帶上了。“哎!你干什么?”,寧祐還沒推測出阿南的父母應(yīng)該會在哪里,正沉思著呢,祁靖就給自己弄出了這么一個幺蛾子,直接把他的思路給打斷了。看著祁靖怎么都不想給他的樣子,寧祐無奈,“剛從地上撿起來的,你也不嫌臟?!?/br>祁靖聞言立馬嫌棄的從脖子上提溜了起來,寧祐順勢就奪了過來,而祁靖的手也沒閑著,將寧祐脖子上的那串給拿了下來。寧祐算是被祁靖的舉動徹底的整無語了,“算了,你喜歡就拿著玩吧?!?/br>祁靖哪里是喜歡這個看起來就像個破爛的狼牙項鏈,看一眼都覺得嫌棄,不過這個項鏈好歹寧祐還貼身帶了很長時間,上面還帶著寧祐的體溫。祁靖干脆就緊緊的握在手心里,時不時還用指腹摩挲一下。“我初來這里的時候遇到了一些麻煩,要不是一個小孩兒救了我,恐怕我現(xiàn)在連命都沒了”,寧祐道,“你手里的那串狼牙項鏈就是我臨離開之前他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