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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自己腦子里只有rou體關(guān)系。而后面宋云深“語重心長”的一番勸告,更是讓他直接黑了臉。尤其最后那一句,差點讓他把桌子掀了。宋云深看李瑞被自己氣走了,還特地朝他的背影喊了聲:“下次見?!闭f完就自顧自笑了起來。剛才整個過程,孟欽沒說一句話,這是才開口道:“你以前就天天跟這類沒進(jìn)化完全的生物相處?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宋云深笑得更厲害了,停下來以后說道:“欽欽別生氣,那人的話不要放在心上。而且我已經(jīng)很久沒跟他們那些人接觸了。”孟欽審視了他一會兒,道:“你可真是招蜂引蝶。”之前不就有個宋云深同部門的,暗示地連瞎子都看得出來的女生,現(xiàn)在又是個氣焰囂張的男人,微博上還有一群天天打雞血的粉絲,這還只是他知道的。真是跨越性別與虛實。宋云深感覺有些新奇,裝模作樣道:“我的欽欽竟然吃醋了啊?!?/br>孟欽偏過頭咳了兩聲,不理他,自己也訝異原來那種陌生的泛酸的感覺就是“吃醋”。“可是我只喜歡你。”宋云深眼睛里是流動的笑意,熠熠生輝。孟欽被宋云深的情話襲擊地防線潰敗,為了掩飾自己的節(jié)節(jié)敗退,只好使出殺器:“明天你別想起床了?!?/br>經(jīng)過幾個月的錘煉,孟欽已經(jīng)能在某些場合下面不改色地談起某方面了,而且大部分時間都能堵住某人的嘴,可喜可賀。“那你可要賣力了啊,fg可別倒了。”宋云深調(diào)笑道。接下來的幾天二人過得也很是瀟灑,一路吃吃喝喝玩玩,日子過得倒也快。對于有的人來說,旅行的真正奧義,是心意相通的人的陪伴,至于做什么,反倒成了次要的。最后一天二人從哈市飛回魔都,從機(jī)場打車到了火車站。還有五天就要過年了,不管是機(jī)場還是火車站場面都只能用“宏大”來形容。二人從魔都出發(fā),一人回J市,一人回W市,宋云深當(dāng)時買高鐵票的時候就很執(zhí)著地跟孟欽買了同一班車的票,畢竟從魔都到W市的列車大多途徑J市。孟欽當(dāng)時就嘲笑他幼稚,買了同一列車的票,位置也差了一大截,本質(zhì)上也沒什么區(qū)別。宋云深倒是很反常地沒有作出任何合理的辯解,只露出深深的笑意,說道:“我不管?!泵蠚J被這套路全無的章法弄得一時無言,過了兩秒,坐到宋云深旁邊一把把人摟到懷里,自言自語道:“隨便你隨便你?!?。孟欽這個反應(yīng)——顯然是被宋云深這個“老男人”萌到了。畢竟,成熟穩(wěn)重如宋云深一旦有些任性的跡象,真的是很犯規(guī)……坐上高鐵半個小時后,孟欽收到了一條消息:【欽欽,我回家了,年后見,想你?!?/br>收到消息孟欽才反應(yīng)過來,宋云深已經(jīng)下車了,于是回道:【嗯,回見。】孟欽回到家后開始忙碌地走親戚,中午晚上馬不停蹄。宋云深倒還好,有兩天比較清閑,閑來無事就發(fā)兩條微信逗逗孟欽。孟笛發(fā)現(xiàn)最近自家弟弟很是反常,本來不怎么依賴手機(jī)的人,現(xiàn)在吃吃飯就停下來神情專注地打字,吃完后更是抱著手機(jī)不撒手,分明不久還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老古董啊。不過孟笛馬上反應(yīng)過來了……肯定是因為談戀愛了!之前還被她發(fā)現(xiàn)了吻痕……不簡單啊。孟笛在角落里暗落落地笑,晚上回去后神神秘秘地跟進(jìn)孟欽房間,一臉八卦道:“跟我講講你對象?!?/br>孟欽怔了怔,有些無奈,開口道:“怎么講……”“身高體重年齡學(xué)歷籍貫愛好長相穿著!”“挺高的吧,比我大一點,Z大本科畢業(yè),J市人?!泵蠚J從孟笛噼里啪啦的言語中挑了兩個記得的問題回答。“比你大?。靠床怀鰜砟闶墙憧匕?,可以啊你小子?!泵系延行@訝,帶著點興奮,“什么時候開始的???”“去年八月份吧?!?/br>“八月份……”孟笛低喃,突然高聲道:“你個小兔崽子!我說你怎么去年暑假回去那么早!敢情談戀愛去了??!這么說……今年回來那么晚……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你小子真是厲害了!”孟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孟欽忙扯她袖子示意她小點聲,臉上帶著點被戳穿的紅暈。孟笛一副兒大不中留的表情,嘆道:“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誒喲,你叫我輕點意思就是不想讓爸媽聽見咯?這有什么呀,你都21了又不是11,談個戀愛還能讓你面壁不成。”“還沒打算跟爸媽說,以后找機(jī)會說吧。倒是你,什么時候跟巖哥結(jié)婚?!泵蠚J輕巧地把問題避了過去。孟笛瞬間臉都拉長了,幽怨道:“你個小破孩都管起我來了?!辈⒉皇钦f她跟顧巖感情不好,相反,兩人日子過得好得很。只是孟笛這樣自由的新時代女性,在婚姻面前難免有些感慨,總對自己說再晚點踏進(jìn)“墳?zāi)埂?,抓住青春的尾巴好好快活一把?/br>“好了好了,不跟你說了,早點睡?!泵系颜f著走出了孟欽的房間。某天孟笛看孟欽對著手機(jī),臉上又露出了那種謎之祥和的表情,就知道……嘖嘖嘖。她下意識瞟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劇情跟自己想象的似乎不太一樣啊,屏幕上顯示的是“云深”。這名字有些耳熟,仔細(xì)一想,不就是去年來過家里的孟欽的鄰居嘛。還以為是女朋友,結(jié)果只是跟鄰居在聊天,臭小子露出那種謎之表情叫她誤會,誒。孟笛正閑閑地喝著玫瑰茶,忽然安靜的客廳里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聲音——“欽欽,昨天晚上我夢到你了,夢里是我第一次遇見你的地方。”這是宋云深發(fā)來的語音,孟欽并沒多想便點了開來,然而此時孟笛在旁邊,一時間空氣里泛著奇怪的尷尬。孟笛握著茶杯皺了皺眉,語音里男人懶懶的聲音中帶著不可忽視的親昵,加之那曖昧的稱呼,引人遐想的話語內(nèi)容,孟笛的臉色一瞬間有些晦明莫測。孟欽強(qiáng)作鎮(zhèn)定,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繼續(xù)看網(wǎng)頁,過了一會兒便無聲無息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孟笛在沙發(fā)上坐了良久,手里的茶都涼了,才放下杯子朝孟欽的房間走去。在看見孟欽屏幕上聊天對象的名字的時候,她主觀地認(rèn)為先前關(guān)于“孟欽在和對象聊天”的觀點是錯的,現(xiàn)在看來,那個男人為何就不能是……孟笛敲響了孟欽的房門,孟欽給她開門后問她怎么了。“孟欽,你老實回答我,你的對象,是不是那個叫宋云深的男人?!?/br>印象中,孟笛對他難得有如此認(rèn)真嚴(yán)肅的時候。孟欽沉默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