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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了,你放心。暑假的時候咱們再聚?!?/br> 羅岑宵告訴自己,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五天以后,一條消息幾乎把她打趴下了。 在上映前簽訂了保底協(xié)議,電影保底協(xié)議現(xiàn)在是行業(yè)內(nèi)的一種默認協(xié)議,投資方做了五億票房保底,眼看著這片子是撲街無誤了,投資人一時想不開跳樓了。 輿論是在這一刻徹底將她推入了深淵。 掃把星,不要臉,害人精……各種各樣負面的;評價毫不留情劈頭蓋臉的向她砸來,當(dāng)初網(wǎng)民對她有多熱情多喜歡,現(xiàn)在就有多厭惡多不齒。 投資人從6樓掉落生死未卜住進了VIP加護病房,但是他的妻子卻站出來說是羅岑宵的錯,如果不是她在電影上映前出了事,丈夫便不會想不開尋短見了。 羅岑宵親自帶了錢去醫(yī)院看望,哪知道對方只收錢卻拒不讓她進入病房,冷冰冰的讓她滾。 她能夠體諒對方的心情,心里頭一次產(chǎn)生了疑問。 難道她真的是掃把星嗎?否則為什么她經(jīng)過的地方寸草不生呢。 這個情況下,原本已經(jīng)對她稍稍微懈怠的狗仔又加派了人手跟她,終于有一次將她堵在了公司樓下。 “岑宵,談?wù)勛罱罱K審判投資方跳樓的事情吧,到底是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才逼死他的?” “岑宵岑宵,說說看你跟黎總的兒子吧?你們現(xiàn)在是同居狀態(tài)嗎?有考慮結(jié)婚嗎?” “你承認自己在黎總和霍誦承之間腳踩兩只船嗎,你兒子知道你這么做嗎?” 各式各樣奇葩的問題,她在保安的維護下一語不發(fā)的離開了現(xiàn)場。 -- 正月初五,黎今在家里頭又工作了一天,想起小問還在她那邊,便隨意吃了兩片冰涼的吐司,然后換衣服出門。 城市里人少了很多,他沒多久就到了岳舒樓下。 拾級而上,防盜門鎖著,里屋卻是開著的,里頭還隱隱穿來電視聲,開的挺響。 他敲門,岳舒的臉很快出現(xiàn)在他面前,帶著欣喜;“你來啦?” 岳舒很意外,但更多的是開心,“今天阿姨不在,我自己燉湯喝,老鴨湯配掛面,給你一起來一碗嗎?” 黎今沒有說話,而是轉(zhuǎn)頭看電視。 背投電視屏幕很大很清晰,里頭的羅岑宵正一臉蒼白的由保鏢帶領(lǐng)著離開幾十臺攝像機,她緊抿著唇,像是隨時都會倒下去。 但她沒有,面對各種尖銳的問題,她都控制著情緒,沒有做任何回應(yīng)。 岳舒見他的視線轉(zhuǎn)移到電視上,便上前一步,幾乎是靠在他的肩膀上,柔聲道:“她很美,我見猶憐,又有那么點倔強,怪不得你這么喜歡她?!?/br> 屋內(nèi)的燈光不夠亮,正是因為在幽暗中,她臉上錯落的疤痕才顯得尤為可怖:“怎么,你心疼了?” 第94章 hapter94 94 娛樂電臺里夸張的音效在屋子里回蕩,但很奇怪的是,這一刻似乎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 岳舒靠的近了點,“真可憐啊,電視里每天輪回滾動她的新聞呢,你心疼了,是不是?” 她兩次用了“心疼”這個字眼,似乎在等待著男人的回答。 黎今轉(zhuǎn)過頭:“是,我心疼。” “你心疼她,那你就能忘了我嗎!這就是你要趕我離開你身邊的理由嗎!”岳舒忽然發(fā)出一聲大笑:“你跟別的男人又有什么不一樣,就因為她長得漂亮,所以你喜歡她了,愛上她了!是我這張臉嚇到你了是吧?!?/br> 燈光下,她的臉是一種近乎于蒼藍的病態(tài)的顏色,猙獰的疤痕下有青色的血管隱隱浮現(xiàn),她像是再也不想克制心中的嫉恨和怨念,“你嫌棄我,不喜歡我現(xiàn)在的臉,都沒有關(guān)系??墒悄悴荒苓@樣對我,你說了會一直照顧我的,我也可以給你生孩子啊!你想要多少個都沒關(guān)系,我會是一個好母親,我也會好好對待小問,這一點你很清楚的是不是?!” 原本他還不打算搭話,見她提到小問,黎今便冷了臉笑道:“好好對待小問?你的好好對待,就是將他騙到校門口要他的頭發(fā)和唾沫用來做DNA檢測是么?你對他真是好極了!” 她一時語塞:“我……我沒有……” “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還要狡辯?”黎今的情緒并沒有什么波動,只是用那種悲憫的眼神看她:“你明明知道會被查出來還是要這么做的那一刻起,就什么都完了?!?/br> 岳舒的身體不由得一震,暖氣打的那么足,她還是忍不住的瑟瑟發(fā)抖,但她不愿意在這個時候認輸,更不愿相信這場仗還沒有打完自己就已經(jīng)被宣判了死刑:“你這么說對我公平嗎?要不是因為葉微喜歡你,我怎么會被她潑硫酸呢……我本來是要去維也納的,都是因為你!” 黎今卻不想聽這些:“有些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岳舒,你不要自取其辱?!?/br> “你知道什么,你說?。 ?/br> “你恐怕已經(jīng)忘了在跟我交往的同時還跟誰在一起了吧,或者說……”他的口吻帶著涼意,“你忘了同時交往了幾個人吧?!?/br> “那時候年紀還小,你對我那樣冷冰冰又不夠體貼,旁人送上門來給溫暖,我又不懂怎么拒絕……可是我真心認定的男朋友只有你一個,我是想放棄維也納留下來跟你在一起的,但你又是怎么說的!”她一字一句的控訴他:“你祝我前程似錦,祝我一路順風(fēng),然后你就要跟我分手。黎今,你讓我怎么想!我也是有自尊的,你就是想要跟我分手不是么?難道你還想要我跪下來乞求你留住我嗎,就算我真的留下來你也不會看得起我的……” 黎今的目光中閃過一絲不屑。 說真的,岳舒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懂得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做小伏低,也懂得伺機而動,更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歡心。 可是她找錯了對象。 就比如在此時,她不動聲色的將話題轉(zhuǎn)移到別的方向上去,試圖模糊事情原本的重點。 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 “說夠了?”他問。 她瞪大眼睛:“你現(xiàn)在在為這些事情感到吃醋嗎阿今,我可以承認我的錯誤,那時候我還太小了,我真的不懂這些,如果我知道你會不喜歡……” “你有幾個男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