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書迷正在閱讀:上位、覺來江月滿前庭(H)、情人肖恩、穿越機甲之修真少年、穿成惡毒男配他老婆、我的目標(biāo)是不坐牢、魚麗宴、時間旅行、重生之君臣、貴妾之女
反應(yīng)怎么這么冷淡?你那小女朋友難道比這個美人好看?裴久川:(...)反正我只喜歡他一個。徐宵:(打噴嚏)王大膽:感冒了?徐宵:(疑惑)好像沒有啊...☆、盈缺(09)房間里,一時間竟沒有人說話。二代們連呼吸都很輕,生怕一個不小心,會打碎眼前這份近乎不真實的美。最后,還是劉聚財打破了沉默。“我突然想起來我們家老爺子還找我有事。”他連借口都編不圓,整個人急吼吼的,就差直接把“寶爺您快去和他滾床單吧!”這句話砸到穆少爺臉上。穆珍寶:“......”“哥,我也該回去了?!泵廊藘旱拇_超乎尋常的漂亮,但裴久川現(xiàn)在沒什么欣賞美色的心思。何況,看表哥那副傻愣愣的模樣,恐怕魂已經(jīng)被對方勾走了。與其留下來當(dāng)快爆炸的電燈泡,還不如早點識相地離開。他無意干涉穆珍寶的私生活,表哥生冷不忌的性子他知道幾分,總歸不做違法的事就好。裴少這么一說,剩下的二代們當(dāng)然紛紛附和。穆珍寶也沒有留他們的意思,懶洋洋地沖朋友們抬抬手,然后趴在裴久川耳邊小聲說:“今兒算我對不住你,過幾天來我家喝酒!”小少爺才懶得去想穆珍寶口中的幾天和正常人的幾天到底是不是一個概念,他沖表哥點點頭,站起身來,先出了門。路過那個眉目異常清艷的男人時,不知是不是裴久川的錯覺。他總覺得,對方有意無意,看了他好幾眼。“你們倆不能再喝了。”徐宵坐在呂驕陽對面,示意周宏把他家上司的杯子奪下來。周宏看看滿臉通紅的上司,又看看已經(jīng)喝高,開始咧嘴傻笑的王之衡,默默地低下了頭。“頭兒,別喝了。”小方可憐巴巴地盯著王大膽,后者嘿嘿嘿一陣傻笑,把下屬的杯子拿過來,仰頭喝了個干凈。徐處長覺得人生不會好了。下午,聯(lián)系完董大桓以前戶籍所在地的警局后,對方答應(yīng)明天抽空查查他先前的事情。在電話里,明顯可以聽出對面警察的不耐煩,話里話外都是一個意思:人死在你們那里,過來麻煩我們做什么?幸虧打電話過去的是徐宵,換作王之衡,恐怕當(dāng)場就要和對方吵起來。徐宵不是不知道他們在盤算些什么,案子沾到自己身上,總是費時又費力。能安安穩(wěn)穩(wěn)坐在局里喝茶嘮嗑,誰愿意天天往外跑?都是拿死工資的人,多做和少做,并不會有任何區(qū)別。然而,這樣一來,在鑒證科沒檢查出來更多的信息前,徐宵他們這邊,基本上就沒什么能做的了。王之衡派了手下出去,一隊去郊區(qū)接著打聽董家的事,另一隊則沿著那個發(fā)奶糖的人走過的路摸排。然后三個人就坐在辦公室里大眼瞪小眼。不能怪他們毫無作為,而是現(xiàn)在的情況,縱然有一身本事,大家卻誰都施展不開。“下班了,吃飯去吧。”王大膽一直盯著墻上的掛鐘看,到了點兒,他第一個從椅子上跳起來。他的時機掐得很準(zhǔn),兩位處長剛好看完了監(jiān)控錄像。誠如王大膽先前所說,監(jiān)控里,除了能看出來對方是個瘦高個的男人之外,其他有用的信息幾乎沒有。“把這張圖截出來,按這個去找人?!笨税胩?,徐宵總算找到一個稍微合適的角度。合適只是相對而言,比起只能看到頭頂和背影的其他畫面,這一幀里,好歹有四分之一的臉。男人低著頭,穿行在人流里。大約是巧合,他和人潮的方向剛好相反,顯得極不合群。“我說周宏?!币坏斤堊郎希瑓悟滉柧捅煌踔饫?,開始不停地喝酒,現(xiàn)在他終于空下來,能和下屬說話,“你訂賓館了嗎?我可不想晚上睡馬路!”他的話說得還算順溜,可看那發(fā)直的眼神,估計離躺平也要不了多久。雖然他先喝暈了王大膽,但還是被對方硬灌了好幾瓶下去。而男人的友誼在酒桌上總是建立得格外迅速。現(xiàn)在,踩在棉花上的呂驕陽已經(jīng)覺得,王之衡是個性子分外爽朗的好人了。滴酒未沾的徐宵:“......”“我以為你們會在吃飯的時候討論下案情?!彼o自己挾了一筷子菜,低頭細(xì)嚼慢咽,“沒想到你倆是來結(jié)兄弟的?!?/br>他聲音不大,但呂驕陽的臉比原來更紅了。“沒有的事!”呂處一揮手,叮叮當(dāng)當(dāng)帶倒了自己的杯子,鏗鏘有力到,“我們這是在增進(jìn)革命友誼,不搞好關(guān)系,怎么開展工作!”徐宵想起來了,大學(xué)的時候,這家伙當(dāng)過一段時間宣傳部部長。“隨你們?!彼偛荒苷娴暮瓦@兩個喝上頭的瘋子計較,反正第二天,呂驕陽就會灰溜溜地過來承認(rèn)錯誤。屢教不改,徐宵在學(xué)校的時候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兩個上司喝暈了,下屬卻還是清醒的。徐處長索性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周宏和小方。他聽呂驕陽說了周宏的事情,這個小警察看起來沉默,沒想到卻深藏不露。有點意思。呂驕陽身邊其他的下屬他也見了,和對方簡直一個脾氣。只是沒他們的上司熟悉人情世故,這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鬧笑話。呂驕陽自己未必意識到這點,但徐宵看得很清楚。換作十年前,不管會不會惹怒對方,徐宵肯定都會和呂驕陽說清楚這件事,至少也要提點一二。但現(xiàn)在,當(dāng)他們兩個十年都沒怎么聯(lián)系過之后,他沒把握,如果自己直接點明,呂驕陽會怎么想。他皺了皺眉。“你倆對今天的事有什么想法嗎?”直說不行,徐宵只能采取迂回戰(zhàn)略,周宏看上去是個可用的,稍微調(diào)/教一下,倒也能成為呂驕陽的助力。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他在心里無奈地笑笑。聽到他的話,兩個小警察臉上的表情都有點凝重。他倆參加工作的時間都不算太長,這個案子,算得上是他們遇到最血腥的案件。周宏的腦海里又浮現(xiàn)那張腐爛到不成人樣的臉,他拼命咽了好幾口唾沫,才沒讓自己當(dāng)著上司的面吐出來。“如果那張哥說的有八分是真,基本上是尋仇無誤了?!毙煜屯踔饣斓檬欤谒媲?,小方要比周宏更自在,索性先開了口。“董大桓要真是和黑社會牽扯上,有仇家就再正常不過了。”見徐處沒表示反對,他繼續(xù)說下去,“先殺了他,再毀壞他的臉泄憤,這梁子結(jié)的還不小?!?/br>徐宵沒說話。“那他的兩個兒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