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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早上王大膽說的相親對象。他瞥了對方一眼:“王隊,問你個事?!?/br>“你說?!?/br>小警察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湊到他跟前,十分嚴(yán)肅地問:“為什么徐處的相親都是你去?”把他打死了,徐宵會和自己算賬嗎?王之衡盯著對方的臉,努力用理智克制住自己。“因為我比他帥。”感覺揍人的欲望逐漸平息下去之后,他咬牙切齒地從喉嚨里擠出來一句話。看對方的表情,大概......完全沒信。那要他怎么說?王之衡悲憤欲絕地想,非要說系統(tǒng)里的大姐給徐宵介紹的對象比較好嗎?他也想不通,自己比徐宵高,比徐宵身材好,怎么大姐們就不多給他介紹一下對象?“不會吧。”傷心之際,他聽到小警察的喃喃自語。“什么不會?”自覺落了面子,王大膽把牙齒咬得咯咯響。正準(zhǔn)備朝對方發(fā)難,卻發(fā)現(xiàn)小警察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這邊。裴久川把磁帶倒回最開始,重新播放。然后在桌子上翻找著什么。“怎么了?”王之衡有些懵,雖然他聽不懂這磁帶播的是啥,但確實挺難聽的。這孩子是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一、二、三、四......”裴久川數(shù)著手上的磁帶,然后緩緩地把目光移向錄音機(jī)。“磁帶少了?!彼⒅浺魴C(jī),一字一句地說。作者有話要說: 裴久川:徐處出門不帶我QAQ徐宵:...我是想讓你休息一會兒裴久川:哼╭(╯^╰)╮王大膽:你倆夠了!??!☆、黑白(17)徐宵帶著“確實少了一盤錄像帶”的消息回到局里時,非常意外地被告知磁帶也少了一盤。“大概是一盤?!北凰粼诰掷镄菹⒌呐峋么?,臉色有些泛白,眼里卻透著锃亮的光,“第四盤和第六盤的內(nèi)容銜接不上,按著少掉的部分算,應(yīng)該還有一盤磁帶?!?/br>說完,他期待地看著上司。徐宵對這種眼神并不陌生。對門家的雪瑞納偶爾會順路給他叼報紙,吭哧吭哧跑到他面前時,黑亮的眼睛里就是這種求愛撫求表揚的嬌態(tài)。真是......他心下暗自發(fā)笑,而后突然意識到,把小少爺和雪瑞納放在一起比較不太合適。“做的不錯?!彼頁P到。然后就看到了裴久川露出“嘿嘿嘿被夸獎了”的表情。王之衡懶得看這一大一小在自己面前上演同事情深的戲碼,把情況簡單地又給徐宵講了一遍,重點叮囑了未來一個月內(nèi)一定要見到新相親對象后,腳底抹油準(zhǔn)備走人。“著什么急?”徐宵早看出來他想溜,先他一步擋在了門前,“我還有事問你呢。”王大膽在心里默念三遍“今日的忍辱負(fù)重都是為了明日的老婆”,才勉強忍住了懟對方的沖動。“快說行嗎?我一天都沒好好吃飯了”他沒好氣地往桌子上一靠,一雙鷹眼直勾勾地盯著徐宵。徐宵不急,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又往裴久川手里塞了一杯,盯著對方喝完,才慢騰騰地轉(zhuǎn)向王之衡:“你第一次去現(xiàn)場的時候,沒什么特殊情況?”王之衡個頭魁梧,臉也和身材統(tǒng)一了風(fēng)格,都是刀削斧砍的粗獷型。因此,當(dāng)“認(rèn)真思考”這個表情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時,難免和他的個人風(fēng)格十分不相襯。裴久川咬著空空如也的茶杯,努力壓抑住自己的笑。“很遺憾,我想在這點上我真的幫不了什么忙?!本驮谂峋么煲锊蛔〉臅r候,王之衡結(jié)束了他的思考,“老實說,那個現(xiàn)場和任何一個心臟病突發(fā)的現(xiàn)場沒什么分別?!?/br>那天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他更想說,這種事情你們打120好嗎?110也沒辦法啊。誰知道過了一周,就真的該他們出場了。徐宵點點頭,他相信王之衡的水平,王大膽說現(xiàn)場沒有問題,那基本上就不會有什么特殊狀況。也就是說,兇手并沒有留下明顯的破綻。“我說徐處,你心里現(xiàn)在有數(shù)嗎?”王之衡看著他拎回來的錄像機(jī),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磁帶,不懷好意地沖他咧開了嘴。“我對你的相親對象挺有數(shù)的?!庇醮竽懶覟?zāi)樂禍的目光,徐宵莞爾一笑。送走了想要抱著他大腿認(rèn)錯的王之衡,本著多鼓勵新人的想法,他再一次夸獎了裴久川。“你怎么會想到聽磁帶?”徐宵噙著笑,“是個好想法。”裴久川經(jīng)不住他這么似有若無的微笑,當(dāng)下露出更燦爛的笑容:“我待在這里沒事干,想聽聽他唱的怎么樣。”倒不是他謙虛,小少爺心里就是這么想的。曲七小鴿子在醫(yī)院待著,上司又丟下他一個人,自覺被拋棄的裴久川在警局里上上下下轉(zhuǎn)了半天,最后被林局客客氣氣地送回了會議室。當(dāng)然,林湖的話說得很好聽:“小裴,你別亂跑。局里年輕女同志多,你這么一亂竄,鬧得小姑娘都不好好工作了?!?/br>“像你們徐處,都是待在辦公室里,從不出來招惹人的?!笨粗峋么ǖ谋砬?,他又補了一句。聽了這話,小少爺當(dāng)然乖乖地自己回去了。會議室里只有他一個人,看來看去,他盯上了薛佳明的磁帶。裴久川按下了播放鍵,薛老師的聲音又從錄音機(jī)里淌出來。一開始還有背景音樂,到后來完完全全就是男人自己的哼唱了。雖然他的調(diào)子跑了個徹底,發(fā)音也很含糊,但聽得出來,他唱的很開心。裴久川忍不住在腦海里勾勒起薛佳明的形象,一個不受同事歡迎,生活簡樸,心地善良,在木訥的外表下,還有一點小愛好的男人。他現(xiàn)在躺在狹小的骨灰盒里,永遠(yuǎn)地沉默著。“王隊和我說話,我分神了,一開始沒聽出來?!迸峋么ù蛄恐纤镜谋砬?,見對方還是一副笑模樣兒,便接著說,“后來一聽,劇情銜接不上了?!?/br>“之前的幾盤磁帶,都是唱夠了的,沒有單獨挑一幕出來唱?!彼遄弥迷~,“所以我認(rèn)為,有人拿走了一盤磁帶?!?/br>說完,他有點緊張地盯著徐宵。磁帶的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丟了一盤錄音磁帶,也許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只是想向?qū)Ψ阶C明,自己......不會拖后腿。所以不要再把他一個人丟下了。徐宵到底比裴久川多吃十年飯,小少爺心里想的什么,他自然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這孩子......他無奈地想,林湖先前說什么來著?裴少爺也許嬌生慣養(yǎng)了些,又不是不知世事?現(xiàn)在就差把心里話全寫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