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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樂意也不行啊?!绷趾嘀槪靶煹苣憔蛶蛶兔?,我請你吃飯好不好?”哐當(dāng)一聲,他辦公桌上的煙灰缸飛了出去,砸在墻上,四分五裂。提著心的林湖看了看地下的碎片,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問:“那就這么說定了?”既然徐宵已經(jīng)摔了他的東西,那這件事八成就沒什么問題。“行是行?!毙煜伊藷熁腋?,勉強出了口氣,臉色緩和了不少,語氣依然很強硬,“不過,人既然在我這里,我就按著我的規(guī)矩來。到時候裴公子要是做錯事被訓(xùn)哭了,也不關(guān)我的事。”“沒問題!”林湖答應(yīng)得十分爽快。小師弟的為人他清楚,雖然偶爾發(fā)脾氣的時候可怕了一些,但平時絕不會因為個人好惡而做出十分出格的事。最多也就是氣不過的時候給裴久川擺擺臉色,帶他去幾個血淋淋的現(xiàn)場嚇唬一下他,絕對不會借機整人然后留下把柄......的吧?他懷著期待,有些不確定地看向徐宵。然而對方根本懶得搭理他,再次冷哼一聲之后,頭也不回地摔門走了,留下心靈飽受摧殘的林局長一個人對著碎掉的煙灰缸無語凝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徐宵反鎖了門,在房間中央愣愣地站了一會兒,勉強接受了自己的隊里將要迎來一位公子哥的事實。他沒和這位裴公子正面打過交道,只是在坊間傳聞里,聽聞過這位少爺?shù)膵蓺夂腿涡浴?/br>流言縱然不可完全相信,但也不是毫無根據(jù)。對于即將到來的裴久川,徐宵一點好感也無,只希望對方老老實實待在處里,不要給他惹事。他吐出一口氣,走到儀容鏡面前。鏡子里映出他略帶怒氣的面容,較之平時嚴肅許多,隱隱透著一種威脅的氣息。徐宵盯著這個有些陌生的自己,慢慢松弛肌rou,一點點調(diào)整臉上的表情。十分鐘后,徐宵對著儀容鏡微微一笑。他的笑容溫和,儼然是平日里的親和模樣,看不出半點先前動怒的跡象。接警大廳里,幾十名接線員正各自忙碌著,他們不斷敲打著面前的鍵盤,詢問報警人信息,將情況錄入電腦里,噼里啪啦的鍵盤聲此起彼伏。劉真喝了一口水,依然覺得口干舌燥。一天的接線工作接近尾聲,今天接到了好幾個sao擾電話,其中有個人還無端謾罵她,讓劉真心情有些差勁。還有一會就能下班了,她安慰自己,下班后要去看場電影放松放松。電話響了起來。劉真迅速地拿起電話:“您好,接警大廳?!?/br>對面沉默著,沒有傳來人聲。她又重復(fù)了一遍:“您好?接警大廳?”對方依然沉默著,劉真心里判斷,這大概又是一個惡作劇的sao擾電話。就在她準備重復(fù)第三遍時,對方開口了。那是個很奇怪的聲音,像是捂著嘴發(fā)出,悶悶的,一時讓人分不清男女。“薛老師不是自殺!”報警人的聲音顫抖著,像是懼怕著什么。“哪個薛老師?”劉真皺眉,迅速地敲打鍵盤,“你能說清楚一點嗎?”“市、市一中的薛老師!”對方陡然提高了聲音,驚恐的情緒隨著電流從另一端傳過來,“他是被人殺死的!”作者有話要說: 安利自己預(yù)收文:作作為兔猻精里的扛把子,小短腿中的小短腿,好吃懶做的涂湛曾經(jīng)夢想著開一間酒吧,憑借出賣群妖色相走上喵生巔峰!然后他低頭看了看被招聘過來的妖怪酒保們。小崽子酒保們睜著大眼睛,四腳朝天,努力朝他伸出小短胳膊小短腿,流著口水奶聲奶氣對他說:“店長抱!”涂湛:這都是誰家送來的崽兒?!接著他拿起奶瓶,過上了靠出賣崽子們小胖肚子小肥臉賺到盆滿缽滿的喵生。后來有一天,一個驅(qū)魔師溜溜噠噠地走到酒吧門口,一臉嚴肅地沖他伸手:“店長抱!”涂湛:媽誒!本店不招藏狐!把你擱在我臉上的爪子拿開!臧十一:……我只是想幫你喂下奶脾氣暴躁一心向錢傲嬌奶爸兔猻受性格冷靜身窮志堅腹黑天師藏狐攻天敵cp么么啾~☆、黑白(02)春日天氣不定,前一日還帶著冬天蕭索的寒意,轉(zhuǎn)天就換了副暖融融的模樣。陽光溫柔地裹在人身上,帶來初春的氣息,讓人心生暖意。但對于裴久川來說,這日頭有點毒辣了。他停下腳步,伸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然后解開了薄羊絨大衣的扣子。前幾日他貪圖涼快,穿得單薄了些,沒有想到恰好碰上倒春寒,把他凍了個結(jié)實。還沒來得及吃藥,就開始頭疼發(fā)燒,措手不及的裴久川只好老老實實把自己裹起來。然而春天氣候調(diào)皮,薄羊絨大衣對于今天的氣溫來說,顯得過于厚重。不過他此時顧不上這些,抬手看了看表,離上班時間只有十分鐘。按理說,裴大少爺?shù)娜松胁粦?yīng)該出現(xiàn)步行上班這個概念。但今天,裴久川的運氣確實不太好。早上剛出門,還沒把車開出小區(qū),就被早起遛狗的大爺攔了下來。順著大爺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往后一看,汽油已經(jīng)順著車屁股漏了一地。沒辦法,裴少爺只能自認倒霉,打電話找人來處理后,索性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本以為這下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到目的地,結(jié)果開到半路,司機被路邊隨機choucha的交警抓了個正著。那個看上去一臉憨厚老實的漢子保證自己一點沒喝酒,然后輕輕一吹,就恰好吹出了80mg/100ml的醉酒標(biāo)準值。交警一邊把后排的裴久川請下車,一邊嘴里咕噥著:“車里這么大的酒味......你居然一點也聞不到......”裴久川很委屈,他一個還在發(fā)燒的重感冒,怎么能聞到酒味?看了看時間不算太晚,又只剩下一半的路程。已經(jīng)被車嚇怕了的裴久川決定放棄交通工具,步行上班。但隨后,當(dāng)他被碰瓷的老大娘緊緊抱住雙腿時,他開始懷疑今天的黃歷是不是寫著大大的四個字:不宜出行。費了不少口舌,終于向老大娘說清楚“您應(yīng)該找個開車的碰瓷而不是瞎抱窮苦路人大腿”的賺錢哲理,裴久川糟心地發(fā)現(xiàn)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今天是他上班的第一天,他不想頭一回見面就給同事留下什么遲到早退好吃懶做的壞印象。一路小跑,在規(guī)定上班時間截止的前一分鐘,裴久川跌跌撞撞沖進了警局大門。來不及喘口氣,抓住身邊的小警察,打聽到刑偵處在幾層之后,他一邊快步登上樓梯,一邊把大衣脫下來搭在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