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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定定的看著他,突然罵道:“秦殷那個王八蛋把你害成這樣,我去找他算賬去!”說完便準(zhǔn)備拔腿就走,趙以然趕忙拉住他,臉上帶著笑調(diào)侃道:“你干什么,那可是你親表哥,我可和你沒半毛錢關(guān)系,你別胳膊肘往外拐啊?!?/br>楚丞踢了他一腳罵道:“滾!等一下你得給我個大的生日禮物。”他眼角眉梢又帶上笑,再找不到剛才失意的樣子。沈晏和祁鈺還沒溫存一會,趙以然就走來對他們說那邊在打雪仗,問他們?nèi)ゲ蝗ネ妗?/br>沈晏非常驚訝,“現(xiàn)在還有雪?”祁鈺道:“人工的,楚丞故意弄著玩的?!?/br>祁鈺對這沒什么興趣,不過看沈晏興致勃勃的樣子,還是點了點頭。經(jīng)過趙以然身邊時,趙以然拉住他,“丞兒剛才被杜囂氣的夠嗆,你等會讓著他點?!?/br>祁鈺嗤笑一聲,“楚丞什么人我又不是不知道,誰跟他一般見識?!?/br>等到他們到那,看見有些人已經(jīng)玩起來了,不過更多人還是不想破壞形象,只是站在一旁觀戰(zhàn)。沈晏興奮的看著,沒注意到直接被一個雪球砸到了臉。那雪球力道狠猛,直接把沈晏砸懵了。祁鈺趕忙看著他,“沒事吧,有沒有砸到眼睛?”趙以然也走上前,看到他雖然臉頰被砸的通紅,但至少沒砸到眼睛,這才松了口氣,不滿道:“這誰砸的?。苛Φ肋@么狠還玩什么打雪仗,回家練鉛球去吧!”以楚丞為首的打雪仗的人都停了下來,楚丞扔下自己的雪球走到沈晏面前,看了看他的臉不爽道:“這他媽誰啊,怎么把我家沈晏砸成這樣,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在問沈晏有沒有什么事,但卻沒有一個人回答到底是誰砸了他。楚丞眼神又冷了幾分,剛想說話就聽見沈晏道:“我沒事,那人也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吧?!?/br>沈晏不想好好的游戲因為自己而變得那么僵,楚丞沒有說話,明顯的不樂意,敢在他楚少眼皮底下欺負他的人,明顯是找死。他絲毫沒意識自己已經(jīng)把沈晏看成自己人了。沈晏看楚丞不愿讓步,只得哀求的拽拽祁鈺的衣袖。祁鈺皺著眉不語,最后還是妥協(xié),“沈晏說沒事就沒事了,楚丞給我個面子,別鬧了?!?/br>楚丞看祁鈺都說出這話來了,便沒有說話走回去了。沒過幾秒沈晏聽到楚丞說繼續(xù)玩,這才深呼了口氣放下心來。祁鈺看著某一處的白色西服,目光里含著霜。沈晏揉著臉站在一旁看了一會,眼神又雀躍期盼起來。目前打雪仗的只有幾個人,趙以然、楚丞、王錚,剩下的他全都不認識。而中間玩的最瘋的就是楚丞和趙以然了,兩個人互相往對方身上招呼雪球,毫不手軟,其余的人都選擇了他們其中一個,自動劃分陣營。突然楚丞偏頭對沈晏叫道:“沈晏,傻站在那干什么,快過來幫我!”話音剛落就聽見趙以然不甘示弱道:“沈晏來幫我!”沈晏還沒說話,就看見楚丞將一個雪球狠狠砸在趙以然身上,“趙以然你要不要臉??!明明是我先說的?!?/br>趙以然毫不手軟的將雪球往楚丞臉上砸去,“那又怎么,你以為沈晏會跟你嗎?”楚丞趕忙偏頭躲過,鳳眼一瞪似嗔似怒,“你居然敢往我臉上砸,老子這臉是你能砸的嗎?!”一直站在一旁猶豫要加入哪一隊的沈晏突然開口,“楚丞真的好漂亮啊。”楚丞立馬偏頭狠狠給了他一個眼刀,眼神冷的嚇人。沈晏被他的眼神嚇的抖了一下,祁鈺又不爽又心疼,“哪有你說的這么夸張?”“就是!沈晏你眼光太差,就楚丞這張臉,看在多年好友的面子上,我最多給七十分。”趙以然剛說完,就被楚丞的一個雪球砸了臉。楚丞躲著趙以然砸來的雪球,跑到沈晏面前,向他伸出手軟聲道:“沈晏來幫幫我吧,我真的好累?!?/br>他的臉紅通通的,氣喘吁吁。當(dāng)他說自己好累的時候,沈晏真的看到了他眼里的水光,晃蕩著,襯著他彎著的鳳眼愈發(fā)悲傷。沈晏突然覺得他真的在悲傷,心瞬間就軟了,接住了他伸著的手。祁鈺皺眉看著,卻一句話也沒說。畢竟不止沈晏,連他都看出楚丞情緒不對。算了,看你死撐也不容易,就把沈晏借給你一會。沈晏才走幾步,就看見一個雪球向他飛來,他急忙一躲就聽見趙以然不滿道:“沈晏你這個叛徒,你居然這么輕易就被他蠱惑了!”沈晏不甘示弱的扔了個雪球笑道:“亂說什么?!?/br>沈晏躲避著來自四面八方的雪球,并且迅猛的攻擊別人,渾身充滿活力。因為曾經(jīng)被人孤立過的經(jīng)歷,在內(nèi)心里他一直都很渴望可以和一群朋友一起玩。而現(xiàn)在,他置身在曾經(jīng)自己一直奢望的場景里,并且感覺楚丞對自己的態(tài)度明顯轉(zhuǎn)化,真的很開心。一分神就被一個雪球砸到,他抬頭看見了站在對面對他抱歉笑的王錚。☆、打雪仗下沈晏笑笑表示自己沒事,蹲在地上準(zhǔn)備建個超大號雪球。他很有心計的蹲在離祁鈺最近的雪地旁,因為這樣的話攻擊會小一點。他狡黠的對祁鈺笑笑,比了個V。祁鈺靜靜的看著他,眼神里滿是溫柔。站在他身邊的秦殷手上端著酒杯,看似淡漠的看著雪地上瘋玩的一群人,其實視線總是若有若無的纏繞著站在中間笑的肆意的那個人。突然一雙強健的手臂搭在他們兩人的肩膀上,杜囂小聲道:“看看你們兩個那眼神,看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祁鈺不爽的扭動肩膀把他的手抖下去一臉嫌棄,“身上全是煙味,難聞死了?!?/br>杜囂撇撇嘴對秦殷道:“你看看他,天天端著跟王子一樣?!?/br>祁鈺怒道:“我端你大爺!”杜囂不在意的笑笑,繼續(xù)搭著秦殷道:“等下結(jié)束了到我那喝一杯,我那有不少私藏,都是好貨?!?/br>秦殷淡淡看了他一眼,“今天楚丞生日,你不陪他?”杜囂沒有說話,秦殷正準(zhǔn)備說話就看見一個白嫩少年站到自己面前給自己鞠了個九十度的躬,“秦哥好,我叫白志?!?/br>秦殷看了杜囂一眼冷淡道:“嗯?!?/br>“這是你帶來的?”祁鈺問杜囂。還沒等杜囂說話,白志就笑著對祁鈺打了聲招呼,態(tài)度恭敬熱情。祁鈺沒有回應(yīng),只是看著杜囂皺眉,“我看你是真有病。”杜囂無所謂的笑笑,沒有說話。白志拉起杜囂的手朝他笑的可愛,杜囂由著他拉,安靜的配合。祁鈺不爽的撇撇嘴,正好與蹲在地上一臉關(guān)切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