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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閑身邊落了座。顧閑微笑著沖他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酒樓里一片死寂,幾乎沒有人敢在這時候說話。若在這個時候開□□談,必定是惹人矚目的很,顧閑一向低調(diào),不愛做引人注意的事,宮九便也隨了他,只配合的在他身邊安靜坐下了。卻還是有好幾個人,將視線落在了大大方方走進(jìn)來的宮九身上。他通身的氣派貴氣的不似個江湖人,在這樣的酒樓里顯得尤為格格不入。宮九仿佛沒有注意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只是執(zhí)起顧閑的一只手,低頭在那枚紅玉扳指上吻了吻,見顧閑神色不變,一派淡定,又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顧閑淡淡瞥了他一眼。宮九笑吟吟的,低聲道:“他們有什么好看的,顧先生還不如多看看我?!?/br>陸小鳳:“…………”陸小鳳驚疑不定的看著他們的互動,一時竟是不知該不該回頭看看葉孤城那邊的情況了。卻不想,葉孤城聞聲竟然側(cè)過頭,看了一眼他們這邊的桌子。陸小鳳:“…………”他苦笑著摸了摸胡子。唐天容卻在此時出聲了,他陰沉沉道:“是誰替你解的毒?”葉孤城回過頭,淡淡道:“本來無毒,何必解毒?”唐天容登時大怒,他解下罩在外面的華麗衣衫,露出里面的勁裝,戴上碧綠的手套,可他還未出手,只剛剛放出一句豪言,葉孤城的劍便一劍刺穿了他的琵琶骨。唐天容的手,永遠(yuǎn)不能再使用暗器了。宮九閑閑道:“西門吹雪出劍必殺人,葉孤城倒是沒有這個講究?!?/br>葉孤城收了劍,再也不看唐天容一眼,竟是轉(zhuǎn)身向他們這桌走了過來,他淡淡對宮九點一點頭,又問陸小鳳。“西門吹雪在何處?”陸小鳳無奈道:“你們都問我西門吹雪在哪兒,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哪里。不過葉城主放心,他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與你決戰(zhàn),就萬萬不會失約。”葉孤城道:“好。”他說罷,便旋身下樓,那六個美貌婢女亦是跟上自家城主的腳步,隨著他一起走了。他剛一消失,酒樓里頓時炸開了,無數(shù)視線釘在陸小鳳這桌上,各個虎視眈眈,像是隨時都要沖過來問一問他們與葉孤城是什么關(guān)系。顧閑若有所思的道:“你認(rèn)識他?”這話,自然是對宮九說的。陸小鳳立刻豎起了耳朵。宮九在顧閑臉上輕輕吻了吻,柔情似水道:“先生為什么不回去再問問我呢?這里人多,吵得很,加上江湖人又大多魯莽不知分寸,我怕他們驚擾了顧先生?!?/br>他眨眨眼睛,含情脈脈的握住了顧閑的手,絲毫不覺得自己這一句話已經(jīng)將一酒樓的人都得罪透了。顧閑無奈又縱容的一笑。“也好?!?/br>第76章莊子宮九曾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與顧閑幾個月不見,便像是十幾年沒有見過一樣,這話雖是說笑,卻也有幾分真心的感慨在。此次再見,卻是與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沒有了各懷鬼胎的互相試探,也沒有你來我往的暗自較勁,他們的相處變得平和又自然,竟已有了幾分老夫老妻的意思。他們回了京城郊外的一處莊子。那是宮九在京城的產(chǎn)業(yè)之一,很是隱蔽。莊子人少,安靜,景色也很不錯,尤其是院中的一棵梧桐樹,金色的碩大葉子堆滿了枝頭,在涼爽的秋日煞是好看,傳說梧桐梧為雄、桐為雌,就如鴛鴦鳳凰那般成雙成對,按宮九的說法,是很適合風(fēng)花雪月一番的景色。如此美景,怎可白白辜負(fù)?于是一頭扎進(jìn)這座院子,迫不及待的相擁著滾進(jìn)了床幔里。整整三天三夜,顧閑與宮九都沒有再踏出這座院子半步,連飯菜都是由莊子里的侍女一日三餐的裝在飯盒里送到門口去的,飯菜有時候動了,有時候絲毫未動,有時候早上送進(jìn)去的飯盒,下午才會還出來。顧閑偶爾也會喊仆人進(jìn)去燒水,但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而莊子的主人宮九,卻是奇異的一次也沒有露過面。莊子里的仆人們很是乖覺,他們既不好奇,也絕不嘴碎,顧閑與宮九就這樣放肆了三天三夜,莊子里竟也沒有一個在說閑話的,在此也不得不感嘆一下九公子調(diào)/教仆人的本事。朦朧的床帳里,宮九趴在被褥上,呼吸均勻,似已沉沉睡去。兩條修長蒼白的腿舒服的舒展著,分開的大腿內(nèi)側(cè),隱約可見一枝白梅。那并非真正的白梅,而是繡在肌膚上的刺青。從大腿根部延伸出來的枝干纖細(xì)優(yōu)雅,白梅畫工精巧,栩栩如生,每一朵都只有銅錢大小,在枝頭恣意綻放,生機(jī)勃勃。這樣精巧的畫工,自然出自顧閑。床幔被一只手輕輕撩開,顧閑披散著半干的長發(fā),默默坐到了床沿。他眼眸半垂,凝視宮九腿間的刺青半晌,伸手輕輕摸上了那處的肌膚。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最是柔嫩敏感,顧閑不過稍稍一碰,宮九就下意識的動彈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刺青時的疼痛依然殘留著。——這株白梅,已永遠(yuǎn)永遠(yuǎn)留在了宮九身上。那夜,宮九要顧閑隨便給他繡個喜歡的花兒,顧閑略想了想,便畫了一朵白梅上去。他選的地方很是有趣,不像尋常人那樣選在上身或手臂,而是選擇了宮九身上最隱秘的部位,那地方常年不見光亮,只有在宮九脫下衣服張開腿時才看得見,這世上……也唯有顧閑才有緣欣賞這白梅了。可他最愛的花兒,其實并不是梅花。他偏愛牡丹,因為顧亭喜歡,顧閑在萬花谷的家里,就種了滿滿一院子牡丹,連帶著小小的晴朗亦是對牡丹多抱了幾分喜愛。他一直以為自己最愛牡丹,可當(dāng)宮九要顧閑為自己刺上一朵花時,顧閑第一時間想到的卻并非牡丹。——宮九素日最喜歡穿一身白衣,性子又高傲,刺上白梅才算正好合適。他發(fā)現(xiàn)自己忽然有些喜愛白梅了。這本是應(yīng)該的。一個人的生命里,除了血脈相連的親人,豈不是也該有個別的什么人,和至親一樣重要?顧閑笑了。他露出一個清淺的微笑,目光柔和,手指溫柔的緩緩摩挲那片柔嫩的肌膚。放在常人身上極為痛苦的酷刑,到了宮九這里卻變得無比香艷,他張開腿,帶著幾分躍躍欲試的神色躺在顧閑身下,每一針刺上去,某樣?xùn)|西就變得更精神一分,叫顧閑哭笑不得。宮九覺得顧閑特別,顧閑亦是覺得宮九特別。他緩慢眨了眨眼睛,側(cè)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