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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病,那她必定就是在裝病無疑了。顧閑點(diǎn)頭。宮九饒有興趣道:“既然是有意為之,就絕不是打算自尋短見。若是自尋短見,一頭撞死也比這樣病死要痛快的多?!?/br>顧閑贊同道:“我也這樣想。此事必定另有隱情,她或許是遇上了某種難處,才不得不如此行事。這件事——若告訴金弓夫人,你說究竟是好是壞?”宮九嗤笑道:“請你來治病的可是金弓夫人,可不是施茵,你要收金弓夫人的診金,就不能胳膊往外拐?!?/br>他用手中的折扇敲了敲顧閑的手肘。“再說,你聽沒聽見金弓夫人說的小白臉?”顧閑八風(fēng)不動(dòng)道:“聽到了。你覺得施小姐裝病是與那位葉盛蘭有關(guān)?”宮九道:“或許。我看那位施小姐生病前也頗有幾分姿色,或許她與葉盛蘭情投意合,卻因?yàn)榧依锊煌猓€給她另外定了另一門親事,才想出了這個(gè)計(jì)策?!?/br>“倘若真是如此……”他勾了勾嘴角,道:“顧先生,你說這位施小姐是打算用自己的性命逼的金弓夫人妥協(xié),還是打算干脆金蟬脫殼……與情郎私奔?”顧閑沉默一會兒,才道:“今晚她體內(nèi)的藥效就散的差不多了,只是她這個(gè)身體卻是絕對不能繼續(xù)服用藥物的。所以我認(rèn)為,結(jié)果就在今晚?!?/br>“那你給她熬的藥?”“讓她恢復(fù)些體力而已,無論是真的生了病還是故意裝病,對身體總是不大好的。”宮九意味深長的笑道:“顧大夫果真醫(yī)者仁心?!?/br>顧閑聽不出他是不是話里有話,便只是輕輕笑了笑,沒再接話。二人到了離施茵的房間有一段距離的客房后,無所事事的下了一會兒棋。棋只下了半局,天就在不知不覺間暗了下來。兩人正殺的旗鼓相當(dāng)時(shí),薛紅紅忽然一腳踢開門,不管不顧的闖了進(jìn)來。她急匆匆道:“施茵斷氣了!”顧閑當(dāng)機(jī)立斷扔下手中的棋子,簡短道:“走?!?/br>宮九遺憾的嘆息一聲,只能跟著起身。他們匆匆趕到施茵房里時(shí),一個(gè)滿頭白發(fā)的老太太正伏在施茵身上失聲痛苦,樣子竟是比金弓夫人還要悲傷兩分,觀其神態(tài),顧閑猜測這大概就是養(yǎng)大施小姐的梁媽了。金弓夫人又悲又怒:“我女兒死了!你說今晚就能治好,結(jié)果天一黑她就斷氣了,好你個(gè)庸醫(yī),你就是這么救我女兒的!”顧閑理都不理她,只問薛紅紅:“人是怎么死的?”薛紅紅語氣不善道:“是梁媽發(fā)現(xiàn)她死了的,我們進(jìn)來時(shí)已經(jīng)這樣了?!?/br>顧閑幾步走到床邊,輕輕推開梁媽,出手捉住了施茵的手臂,他捏了捏施茵冰冷的胳膊,忽然冷笑道:“剛死?我看未必?!?/br>薛紅紅一愣,“什么?”顧閑眼神微冷,“這具尸體已經(jīng)死了好一段時(shí)間了?!?/br>一旁的梁媽忽然大驚失色。薛紅紅追問道:“到底是什么意思?!”顧閑盯著“施茵”的手背看了一會兒,冷靜的道:“這也不是施小姐的手?!?/br>梁媽渾身顫抖的后退了幾步。金弓夫人立刻推開梁媽,自己搶上前去,死死盯著女兒的尸體看了一會兒,臉色漸漸變得有些古怪。顧閑見她似是有所動(dòng)搖,這才伸出手,在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前,一把撕開了施茵的臉皮!一張薄薄的人皮竟立刻就被撕了下來!那張人皮下的臉,果然是一張完全不同于施茵的臉!這絕不是施茵。金弓夫人齜目欲裂:“她是誰?!我女兒呢?!”梁媽哆嗦著一直往后退,卻忽然撞上了什么人。她猛然回過頭,一張滿是溝壑的臉上充滿了驚恐,驚慌的眸子里映出宮九似笑非笑的臉。她驚叫一聲想要后退,手腕卻立刻被人捏住了。是宮九。宮九捏著梁媽纖細(xì)的手,溫聲道:“施小姐,還用在下親自動(dòng)手么?”金弓夫人怔了好一會兒,忽然張牙舞爪的撲向了梁媽,硬生生從梁媽臉上摳下了一層人皮!“啊——!”薛紅紅看見“梁媽”真正的臉,忍不住驚叫了一聲。這個(gè)梁媽,竟然就是施茵假扮的!“啪!”的一聲脆響,竟是金弓夫人一怒之下甩了“梁媽”一個(gè)耳光,她揪住“梁媽”的衣服,抬腳就是狠狠一踹,她怒不可遏道:“混賬丫頭!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第42章鱸魚金弓夫人當(dāng)場氣歪了鼻子,要不是施茵已經(jīng)十分憔悴虛弱,她甚至可能當(dāng)場打斷施茵的腿。金弓夫人罵罵咧咧道:“跟我玩兒這一出,還能是為了什么?肯定是為了葉盛蘭那個(gè)小白臉,你這個(gè)要男人不要娘的小白眼狼,是不是還約了他里應(yīng)外合,想要私奔?啊?好啊,看來梁媽也早就跟你們串通一氣了,來人!”外面的仆人立刻連滾帶爬的滾了進(jìn)來,“夫人有什么吩咐?”“去把梁媽給我抓回來,還有姓葉的小畜生,他肯定就在附近,都給我抓回來,我要活剝了他的皮!”施茵一把撲到金弓夫人腳下,抬起蠟黃憔悴的臉,哀求道:“娘,娘,你就成全了我們吧!我不想嫁給姓薛的,我喜歡的是葉盛蘭!”薛紅紅憤憤不平道:“那個(gè)唱戲的小白臉哪里比薛斌好了?”施茵尖聲道:“哪里都好!他無論哪一點(diǎn),都比薛斌強(qiáng)十倍,百倍,千倍!我憑什么要嫁給薛斌,我不愛他!不愛他!”多日的布置功虧一簣,她怎么能冷靜,怎么能甘心!明明,明明馬上就可以去見葉盛蘭了,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金弓夫人理都不理她,踢了一腳發(fā)懵的仆人,喝道:“你耳朵聾了嗎,還不快去?!”“是,是…….”仆人唯唯諾諾的應(yīng)著,退出了施茵的房間。顧閑與宮九早已自覺地回避了,畢竟家丑不外揚(yáng),他們兩個(gè)外人看到這些總歸不太好。他們走出施茵的院子老遠(yuǎn),還能聽到金弓夫人怒氣沖沖的聲音,宮九嘖嘖稱奇道:“這獅吼莊果真是名不虛傳,江湖人都知道施家莊莊主出了名的怕老婆,如今一看,倒也真是個(gè)可憐人。”顧閑也微微笑道:“妻子兇悍自有兇悍的好處,至少江南一帶還沒有人敢對施家莊無理,這或許有薛衣人的功勞,但金弓夫人也確實(shí)功不可沒。”宮九便道:“那不知顧先生喜歡什么樣的妻子?”顧閑搖了搖頭。“在下暫無這方面的打算?!彼簧踉谝獾囊恍Γ溃骸翱偟孟葘iejie嫁出去,再考慮我的事情,是不是?”宮九聞言有些驚訝。按說姑娘家十多歲便該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