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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全身而退還是能夠做到的。】鄭珰:“我知道,做戲做全套,鄭裕等會xue道解開之后必定不會走,我得留下退路才行?!彪m然知道墨潯早已知曉他的身份,但他還是想看墨潯為自己著急的樣子。他最近好像越來越奇怪了,是不是又壞掉了?系統(tǒng):【……】它不知鄭珰此刻心里的想法,只是感嘆一句,宿主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就是苦了鄭裕那傻孩子,瞧那驚慌失措的小眼神,瞧那蒼白失色的小臉蛋兒,它看了真是,爽的不行!宿主干的漂亮!不行!宿主干的漂亮!鄭珰出了王府后提起輕功直奔左相府。夜深人靜,偌大的相府靜悄悄的,鄭珰放輕呼吸趴在房頂,沿路來往巡邏的侍衛(wèi)態(tài)度嚴謹,尤其是領頭的那個五官深刻有點異域血統(tǒng)的侍衛(wèi)長,時刻用銳利的眼神掃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他健壯的身體處于高度警戒的狀態(tài),如覓食的豹子,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隨時會動作迅速的出擊,力求一擊致命。鄭珰看了看對面緊閉的書房門,里面透出微弱的燈光,不時可看見一個矮胖的黑影在窗戶上晃動,很顯然,周光義此刻正在書房!然而門前的巡邏嚴密的沒有絲毫漏洞,鄭珰不要說解決暗處的死士了,如何躲過巡邏侍衛(wèi)的眼睛進入書房就是一個問題??磥碇芄饬x要比他們想象中的要謹慎的多,是他們低估了相府的戒備程度。系統(tǒng):【宿主抱歉,是我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嚶嚶嚶,宿主會不會覺得它很沒用。鄭珰:“與你無關,上個世界不是有句話叫什么,蝴蝶效應?因為我的出現(xiàn),導致鄭裕出現(xiàn)的時間提前,左相應該是沒有想到這么快就有人查到他頭上,所以加強了戒備?!?/br>系統(tǒng):【宿主,除了這些明面上巡邏的侍衛(wèi),周光義書房周圍還埋伏了近三十個高手,武功皆在宿主之上。宿主雖然速度快,但一旦正面對上,宿主不是他們的對手?!克运拗骺斐钒?,待會被發(fā)現(xiàn)受傷就不好了!鄭珰雖知放棄是最好的辦法,心里卻仍有些猶豫,恰好此次墨潯不在,錯過這次,下次就不一定還能有這么好的機會。此時書房的燈光突然熄滅,周光義似乎處理完了事情想要離開書房。他眼睛亮了亮,如果從書房房頂進入,沒有燈光,再加上系統(tǒng)干擾視覺和他帶的迷藥,小心一點應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想到就做,鄭珰悄無聲息的后退,一個空翻靈巧落地。“咔嚓?!笨萑~被踩碎發(fā)出微不可聞的破碎聲。鄭珰心里一驚,趕緊就近找了個藏身之處,屏氣凝神,將身形隱藏在茫茫夜色中??諝饫飩鱽盹L吹過的聲音,地圖中,一個紅色的小點正朝他藏身的地方緩緩接近。看來這次是躲不過了,他皺著眉,然后神情嚴肅的從衣袋里,掏出一把迷藥。……回到王府,直到系統(tǒng)在耳邊提醒他墨潯已經(jīng)回來了,鄭珰都還有些沒回過神來。那個侍衛(wèi)長武功比他想象中還要高,他甚至沒能在那人手下堅持一個回合,就連迷藥都對那個男人沒用。然而詭異的是,男人揭下他的面巾后愣了會神,然后竟然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轉身離開,他的下屬問他是否有情況,男人還為他隱瞞!鄭珰一看地圖,代表男人的那個紅點不知何時變成了綠色。后來他才從系統(tǒng)那里得知,男人,也就是那個侍衛(wèi)長,是左相府里武功最高的人。鄭珰不知道男人當侍衛(wèi)長到底是因為他藏拙還是周光義的策略,但是他敢肯定,男人一定認識原主!兩人或許在什么時候有過交集,男人還記得原主,只是原主的記憶里卻沒有關于男人的消息。心里想著方才發(fā)生的事情,身體已經(jīng)下意識做出了應對,鄭珰神情恍惚的推開門。鄭裕一動不動的站在他離開時的位置,看見鄭珰,便扭曲著臉不停的給他使眼色。應該是被點了啞xue。鄭珰知道他是想提醒自己墨潯在屋里,卻仍舊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凝眉疑惑道,“小裕,你怎么還沒走?”一雙修長有力的大手從身后環(huán)住他的腰,熾熱的胸膛緊貼著他的后背,耳邊傳來墨潯低沉沙啞的聲音,“塵兒這么晚,是去哪兒了?”鄭裕掙扎的嗚嗚叫著,瞪大的雙眼里像是有一團熊熊燃燒的怒火。鄭珰控制著身體做出一瞬間的僵硬,似乎對突然出現(xiàn)的墨潯十分驚訝。而墨潯卻變本加厲,扯掉他臉上的面巾,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臉,抬起他的下巴湊到自己嘴邊吻了吻。期間還不忘給鄭裕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鄭珰升起的那一丁點兒緊張就像被澆了一大盆涼水般,噗嗤一聲沒了。“塵兒難道不想對現(xiàn)在的局面做出一點解釋?!?/br>“事實便如王爺所見,我無話可說。”鄭珰語氣平靜的幾近冷漠,像是墨潯剛剛在南風閣見到他時一樣,如高山上流淌而下的雪水,冰冷又疏離。墨潯皺了皺眉,塵兒是不是誤會什么了?“事到如今,塵兒還不肯告訴我實情嗎?我知道你是鄭珰,也知道他是那晚相府的刺客,可是我一直為你隱瞞,這還不夠讓你信任我嗎?”墨潯語氣里透出幾分委屈,蹭了蹭鄭珰發(fā)頂,“有什么事,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眳s沒有說他知道刺客就是鄭裕,他小心機的想著,這樣他現(xiàn)在對鄭裕粗暴一點,塵兒就沒有理由怪他了。鄭裕正面對著鄭珰,所以很清楚的看見了他臉上的掙扎和猶豫,他強硬的用內力沖破xue道,悶哼一聲阻止道,“大哥你別聽他的!難道大哥忘了是誰把我們鄭家害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嗎?若不是姓墨的偏聽偏信聽信小人讒言,我們鄭家也不會家破人亡!大哥也不用在這混蛋面前忍氣吞聲,被他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大哥說墨潯沒有強迫他?怎么可能,大哥從來沒有跟他說過喜歡的是男人,所以那句話肯定是大哥不想讓他擔心才說來安慰他。想到這里鄭裕心里愈發(fā)憤怒,大哥那么好的人居然會被做出這樣的事,而父親為洛胤盡心盡力,也只得落個身死人亡的下場,蒼天無眼!鄭珰:……小伙子,其實我是自愿的,并且樂在其中還想和他多來幾次禽獸不如的事情,噫。墨潯不滿的再次點了鄭裕的啞xue,然后將他扔到門外,關上門。看著塵兒似乎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的樣子,墨潯趕在鄭珰之前開口,“不如我們現(xiàn)在談談鄭家一事?”鄭裕那個臭小子幾次三番想把塵兒帶走,讓他在門外吹會冷風。鄭珰心知既然墨潯已經(jīng)將所有事情調查清楚,那么他再如何隱瞞也是無用了,于是眼里透出幾分心如死灰的死寂,啞聲道,“王爺請問?!?/br>墨潯將人攬到床邊,用力摟進懷里,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