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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鄭珰對照顧人這種事不熟練,墨潯下巴上都被溢出的藥汁沾濕了。鄭珰拿了打濕水的手帕替他清理,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你為什么要救我。”他那么的想要活著,難道墨潯就不怕死嗎?“塵兒知道原因還問這個問題,是想聽我親口說嗎?”墨潯捉住他在自己下巴上亂摸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我喜歡你?!?/br>鄭珰手抖了抖,攻略了三個世界,其實他是第一次聽這個人說這句話。他覺得這句話肯定是什么厲害的咒語,否則他為什么心亂如麻,曾經(jīng)壓在心底的情緒都一股腦跑出來?鄭珰不敢去看墨潯深邃的眼神,“如果你不喜歡我呢?”墨潯皺眉,這是什么問題?!皼]有如果?!?/br>“塵兒?!?/br>“嗯?”等了半天,墨潯卻遲遲沒有開口,鄭珰疑惑的抬頭。墨潯:“今天那些人是沖著你來的吧……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訴我讓我?guī)湍憬鉀Q嗎。”鄭珰:“事后我會一五一十的將此事告訴王爺?shù)??!?/br>墨潯:“我要的不是事后,我想幫你!”鄭珰斂眸,“我不能說?!?/br>“塵兒!”墨潯又氣又無奈的將人拉進懷里,沒受傷的那只手壓在他的后腦,“你是否真的對本王沒有半分感情?”若有,又怎么不肯告知自己他的真實身份?塵兒的身份絕不可能僅僅是富家公子!鄭珰頭埋在墨潯的側(cè)頸,雙手盡量不碰到他左臂的傷口撐在他的身側(cè),呼吸間都是墨潯身上熏香夾雜著苦澀的藥味,“你受傷了?!彼杏X到墨潯在輕吻著他的耳廓耳垂,小心的像是試探。“別拒絕我?!?/br>鄭珰用力掙開墨潯的桎梏,身體撐在墨潯上方看著他的眼睛,沒有錯過墨潯眼里一閃而過的失落和痛苦。他笑著說,“抱歉,本王失禮了?!?/br>鄭珰說不清他當時心底的想法,或許是突然想起了任務(wù),他緩緩伏下身體,閉上了眼睛。很自然的親吻著男人的唇角,然后被男人兇狠的進入,卷著舌頭吮吸。他聽著耳邊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心里意外的平靜。“苦。”鄭珰在墨潯放松的間隙皺著眉頭說。“呵~”墨潯輕笑,一下一下啄著他的唇,“再吻一會就不苦了?!?/br>剩下的反駁消失在墨潯唇里,一吻畢,鄭珰趴在墨潯的胸膛上喘氣,墨潯撫著他柔順的長發(fā),表情十分饜足。雖然現(xiàn)在塵兒仍然不肯告訴他,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世子您來了!王爺正在屋里休息呢!”門外傳來張管事拔高的聲音。墨錦莫名其妙,“既然五哥在休息你這么大聲做什么?”張管事只是笑。墨潯:他跟墨錦肯定八字相沖。系統(tǒng):為主人默哀三秒。鄭珰起身理了理凌亂的衣服,走到桌前倒了杯涼茶,方才墨潯太用力了,他現(xiàn)在都覺得嘴唇有點腫痛。鄭珰在桌旁坐下,墨潯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半掩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墨錦興沖沖的大步進來,屋里的場面讓他奇怪了會,但也沒有在意,激動的邀功道,“五哥!忘塵也在?正好,埋伏的人我已經(jīng)查清楚了!你們猜猜是誰?”他的表情難掩興奮,沒有吊大家胃口自己就忍不住說了出來,“居然是前幾天那個刺客!沒想到吧,刺客居然不止一個,而是一群!”墨潯目露懷疑,“你自己查出來的?”墨錦有多少本事他最清楚,不說是不是真的,就是假的他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查出來!而且前幾天左相才遇刺,今天就又有刺客出沒,實在太過巧合了些。“當然!”墨潯沉思片刻,一個目的與左相有關(guān),一個目的是塵兒,所以,如果刺客真的是同一批人,那么塵兒與左相是否有些許關(guān)系?但若是刺客不是同一批……“說實話!”“好吧,”墨錦果然如此的聳了聳肩,“其實我是聽巡防官說的,他說刺客的武器服飾都和相府留下的證據(jù)很像,有極大可能這些刺客是同一批人!而且刺客既然都敢刺殺左相了,刺殺王爺好像也說的通。”“說不定刺客就是敵國派來的,文殺了足智多謀的左相,武滅了百戰(zhàn)百勝的五哥,到時洛胤實力大退,正是他們進攻的好時機!”墨錦越說越覺得是這樣,一邊說一邊比劃,一臉的信誓旦旦,若不是鄭珰對兩件事情都知道的八九不離十,估計就要被他肯定的語氣說服了。首先一點,第二次刺客的目的是他,這就足以將墨錦的猜測推翻。而現(xiàn)在要處心積慮取他性命的,除了左相沒有別人。記憶里原主并不知道幕后主謀的身份,肯定是他那天晚上的行為引起了左相的懷疑,因此,今天午時遇到的埋伏,與其說是刺殺不如說是試探,如果一擊得手那當然最好,若是失敗,他也可以借此觀察鄭珰的反應(yīng)。而相府因刺客一事最近一直處在風口浪尖上,此次王爺遇襲還可以轉(zhuǎn)移眾人的視線,方便左相行事。行事……難道周光義查出那天刺客的下落了?“五哥你覺得我分析的對嗎?”墨錦眼含期待的看著墨潯。鄭珰抿了一口涼茶,將所有思緒暫時壓下。“不對?!蹦珴∑鹕碜诖策叴┬?,推開墨錦的攙扶走到鄭珰旁邊坐下,鄭珰給他倒了杯茶后就低著頭假裝品茗。他難得害羞的樣子讓墨潯得意的笑了笑。“不是?那是什么!”墨錦不可置信,明明這次分析都有理有據(jù),哪里有問題?“忘塵你來說,我分析的有道理嗎!”鄭珰垂眸不語。墨潯立刻不爽的板著臉,這小子每次都壞他好事!“你覺得洛胤沒了本王和左相就可以被輕易攻破嗎?”見他搖頭,于是墨潯接著道,“唯一有實力和洛胤一戰(zhàn)的西虎已經(jīng)主動投降,簽了求和書,他們?nèi)羰且褂么擞嫴咴缇陀昧?,不會等到?zhàn)事結(jié)束。而其他小國根本沒有這個必要。所以,你分析的這個猜測是最不可能的?!?/br>墨錦沮喪著臉,五哥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刺客還是同一批嗎?”如果連這個消息都錯了,他真是沒臉見人了!“想知道?回去問巡防官!”墨潯說完就臭著趕人,不顧墨錦想要留下來用午膳的愿望,強硬的讓張管事送客。因為刺客還有墨潯受傷一事,此刻已經(jīng)過了飯點了,不過墨潯身為王府的主人,自然不用在意這種規(guī)矩。顧及到墨潯傷口的原因,中午的菜色很清淡,基本看不見葷腥。墨潯:“最近王府很缺銀子?”張管事摸不著頭腦,依舊盡職盡責的答道,“王府賬房十分充裕,王爺有需要用錢的地方?”墨潯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不缺錢怎么盡做些湯湯水水!塵兒身體不好,吃這些還怎么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