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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大。他當(dāng)初哪能想到,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女孩,竟然有那么大的魅力,能成為陳少心中特別的存在。
“哦?”郝歡喜挑眉。
“這是陳總讓我交給你的?!备哏霃霓k公桌上拿出一張請柬,遞給她。
這是一張制作精美的邀請函,看到邀請方的名字,郝歡喜抿了抿唇。
“還有……”高珉躬身呈上豪華禮盒,態(tài)度十分恭敬,“陳少為你準(zhǔn)備的,請務(wù)必收下?!?/p>
眼前擺著的,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心動的禮物。質(zhì)量上乘的高檔定制長裙,一對翡翠綠的耳墜,一條華美璀璨的項鏈,就連高跟鞋都備上了,真是貼心啊。
郝歡喜冷冷地瞥了一眼,聲音沒有一絲溫度,“陳總費心了,不過真可惜,容我謝絕?!?/p>
把請柬收入懷中,她繃著臉,快速下樓離開。
高珉含笑望著女孩遠去的背影,心道陳少真是料事如神。
晚宴在兩天后,某高檔酒樓。
郝歡喜從公交車下來,就看到馬路對面停著一輛黑色轎車。也許是感到了她的目光,陳霖微瞇著眼睛,側(cè)過頭看向她。
陳安上前迎接,看到她的打扮,遲疑了一下。
郝歡喜穿的倒是不差,也很青春活力。然而,就因為太有活力了,不適合晚宴這樣正式的場合。
但陳安不過是見過大世面的,很快掩蓋住情緒,躬身對車內(nèi)道:“陳少,可以進去了?!?/p>
陳安身材瘦削,黑色西裝襯得他一張臉嚴(yán)肅冷漠,或許是那些傳說給他添了不少神秘色彩,不管走在哪里,他似乎都是焦點。郝歡喜一身學(xué)生打扮和他走在一起,實在是有些不搭。從大門到會場不過幾十米,已經(jīng)有無數(shù)雙好奇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掃來掃去。
陳安默默目送著兩人走進去,冷汗?jié)窳撕蟊场?/p>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他卻知道,陳少此時很生氣。
郝歡喜也感到了陳霖的怒意。不過,這正是她想要的。所以,看著陳霖冷冰冰的臉,她反而松一口氣。
她與陳霖刻意保持距離,拒人于千里之外,別人可是想方設(shè)法和陳霖攀關(guān)系。不到兩分鐘,那些腦滿腸肥的富商攜帶著一些個鶯鶯燕燕簇?fù)磉^來,爭相恐后地圍著陳霖極盡奉承。陳霖成了宴會的中心,一時半會脫身不得。
目的達到,郝歡喜安心地找了個角落坐下。
“還以為你傍上陳少,我沒機會了。沒想到……你真敢做啊。”譏誚的聲音陡然在頭上響起,趙寬那張猥瑣至極的臉出現(xiàn)在面前,他緊挨著郝歡喜坐下,胳膊不動聲色地搭在郝歡喜肩上,笑得意味深長,“這么粗的大腿,還不夠你抱的?”
“你想多了。”郝歡喜冷冷地移開他胳膊,挪到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
“別裝?!壁w寬雙手十指交叉,搭在大腿上,湊近了些,眼神流露出一絲貪婪,“你和他睡了吧?”
郝歡喜緊鎖眉頭,冷冷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什么垃圾,嫌惡的很。
趙寬心里不舒服了,可心里那蟄伏已久的癢癢撓又被她這一眼撩了起來,他輕輕撫上她的大腿,“我知道,你最近遇到點麻煩。不如,我們找個沒人打擾的地方,好好談?wù)劊俊?/p>
第325章 玩的愉快嗎?
這個混蛋,這種時候還想著吃她的豆腐?郝歡喜心里厭惡的緊,面上還只能賠著笑臉,“趙少,不是我不識趣,只是,我怕你惹禍上身?!?/p>
趙寬凝滯一秒,反應(yīng)過來突然嗤笑道:“你莫不是以為,陳少帶你出席宴會,自己就算入了他的法眼了?”他不屑地冷哼一聲,那語氣譏誚至極,“你也太高看自己了?!?/p>
第一次和郝歡喜搭訕,趙寬確實只是被美色吸引了。后來三番兩次讓郝歡喜逃脫,趙寬雖然恨得牙癢癢的,可不得不承認(rèn),這女孩寧死不屈的高傲讓他愈加心癢。
但今天,看到她乖乖地跟在陳霖身旁,趙寬有種被欺騙的感覺。原來她不是真的多么潔身自好,只是,想攀上更有權(quán)勢的金主罷了。
不過是把自己包裝的高檔一點的婊.子,又有什么資本在他面前裝清高?
“我從沒這么認(rèn)為過。”郝歡喜冷冷道。
要是陳霖真有他偽裝的那般情圣,她就不會落得個在烈火活活燒死的下場了。
她充其量,不過是陳霖監(jiān)禁在手心里的玩具,沒什么人權(quán)可言。
這點,經(jīng)歷過悲慘一生的她,比誰都清楚。
甚至,比這輩子的陳霖都清楚。
“不過,你要真有這個膽子,是不是要拿出點誠意?”郝歡喜突然改變了主意。
郝歡喜語氣清冷,面上不施粉黛,可那雙靈澈動人的眼眸一動不動地看著你的時候,趙寬頓時覺得心里一下被勾住了,鬼使神差地就反問道:“你想要什么?”
話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分明他才是上位者,為什么偏偏要被眼前這個十幾歲的女孩牽住主動權(quán)?
郝歡喜笑了,那叫一個淺笑嫣然,春光明媚,“只要你說幾句話?!?/p>
……
宴會實在太冗長,郝歡喜提前退場,卻不敢貿(mào)然離開。她百無聊賴地坐在車?yán)锏热恕?/p>
一小時后,晚宴散場,陳霖被簇?fù)碇鴱臅龀鰜怼?/p>
他全身都是低氣壓,即使看到郝歡喜乖乖坐在車內(nèi),心情也沒有變好。
寒冷的冬夜,街道空蕩蕩的,平時還有些人氣的宵夜攤子都沒擺出來,整個城市靜寂得有些嚇人,只有轎車行駛的聲音格外清晰。
車廂氣氛沉悶,開車的陳安從后視鏡看了后座一眼,正好和陳少冷冷撇來的視線對上,急忙移開。
“玩的愉快嗎?”
突兀的聲音響起,陳霖把視線移向聚精會神看向車外的郝歡喜。
“呃……”一瞬的遲疑后,郝歡喜點了一下頭,“……還好?!?/p>
她懷疑陳霖話中另有深意,但陳霖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就沒有下文了。
郝歡喜不安了,她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些,看他一眼,又移開視線,“你每次都留到這么晚?”
沉默,久久沒聽到回答,正當(dāng)郝歡喜以為他不會搭理她時,陳霖厲聲道:“停車?!?/p>
吱——急剎車時輪胎的摩擦聲特別刺耳。
沒人說話,只有陳霖的臉陰沉的宛如暴風(fēng)雨前黑壓壓的烏云,壓抑的喘不過氣。
“陳少?”或者停留的時間有點長,陳安禁不住問了一聲。
“下車!”陳霖一腳踢在車門上,哐當(dāng)一聲巨響。
郝歡喜嚇的一顫,她驚愕地對上陳霖那雙血紅的眼睛,忙推開車門走了。
陳安一腳油門,黑色轎車很快消失在拐角處。
一陣涼風(fēng)吹來,郝歡喜打了個寒顫。望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她籠了籠單薄的外套,朝遠方的光亮走去。
郝歡喜知道,自己惹怒了陳霖;但目前,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