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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用說透,高珉的眉頭已經(jīng)狠狠皺了起來,犀利的眼神看向胡嬌。
胡嬌聽到一半,心中驚疑,此時接收到經(jīng)理質(zhì)問的目光,雖然有些不安,可面上還是鎮(zhèn)定道:“經(jīng)理,你可不能聽她一面之詞,誰知道她是不是為了脫罪,故意胡編亂造的。反正,那客人走了,又不能來當面對質(zhì)。”
郝歡喜納悶地想,就算把賀瑾安找來,她也有理。
但,一想到真把這事鬧大了,總歸是影響不好,郝歡喜也就真的想想而已。
“好了,”高珉聽到這里,終于揉了揉眉心,打算息事寧人了,“這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郝歡喜,你初來乍到,以后接待客人要注意才是。還有胡嬌,這件事說到底你也有錯,要真招待不過來,你就別逞強,服從安排,我再給安排一個人給你?!?/p>
胡嬌一聽,頓時慌了神,忙笑道:“經(jīng)理,那還是不必勞煩了。我可以勝任?!?/p>
開玩笑,她這些年積累了多少基金雄厚的常客,怎么可能讓再加一個人來分一杯羹。這不是在放她的血嗎,她才不做這種傻事呢。
高珉喝了一口茶,看了胡嬌一眼,說:“既如此,你也安分守已點,別那么貪心?!?/p>
這明顯就是警告了。
近兩年來,胡嬌仗著自己資歷老,深受客人寵愛,經(jīng)常無故缺席,不來上班。高珉早就想敲打敲打她了,只是一直沒有什么機會。
今兒湊巧趕上了,高珉哪能放過。
所以胡嬌這是遲早要受這么一頓氣,郝歡喜只是運氣不好被卷了進來。
但胡嬌可不這么認為,先前聽說經(jīng)理甚至老板都對郝歡喜另眼相看,她還不信。此時看高珉袒護的態(tài)度,胡嬌對郝歡喜的不爽頓時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她可不允許,在這酒樓里有挑戰(zhàn)和動搖她地位的任何可能存在。
郝歡喜察覺到胡嬌記恨的眼神。不過她不在乎,反正她又不打算在聚鶴樓工作到老,要不是今天胡嬌自己找上門來,她才懶得去理她。
這事雷聲大,雨點小地收了場。
臨近下班,郝歡喜干完了活兒,到休息間換衣服,和幾個漂亮的女生打了個照面。這些人一看到她,意味不明地擠弄了下眼,走了出去。
“哼,也不知道走誰的后門來的,真拿自己當根蔥呢?!?/p>
“就是呀,還穿的那么暴露,也不知道給誰看?!?/p>
幾個女生聲音高的很,生怕郝歡喜聽不到似的。
郝歡喜有些無語,大家穿的都是統(tǒng)一的工作服,怎么唯獨她就暴露了?
她默默換好衣服,背起包走了出去。
酒樓門外,停著一輛進口白茹,剛才那幾個漂亮的女生嬉笑著往后車廂鉆。駕駛座是一個有點眼熟的男人,副駕駛胡嬌正在抹口紅。
感到郝歡喜的視線,胡嬌用手指沾著胭脂在臉上抹了抹,對她撫媚一笑。
白色轎車囂張地馳騁而去,車內(nèi)傳來幾個女生銀鈴般的笑聲。
郝歡喜形單影只地站在原地,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路口,尋摸著自己是不是該買輛二手飛鴿。
一片陰影突然籠罩下來,低沉性感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發(fā)什么愣呢?!?/p>
第253章 太不要臉
賀瑾安那張深邃俊朗的面孔,猝不及防地撞進她的瞳孔。
看到這個男人,郝歡喜突然就安心了。
她淺淺一笑,調(diào)皮地問:“又要我陪你吃夜宵?”
“哪能呢?!蓖娝男θ?,賀瑾安心中一軟,連帶語氣也柔和些許,“上車,今晚帶你去兜風。”
男人一把拉過她上了車。郝歡喜才發(fā)現(xiàn)后車廂坐著周澤東。他苦大仇深地看著郝歡喜,埋怨道:“姑奶奶,你再不下班,我就要錯過今晚的火車了?!?/p>
郝歡喜愣了片刻,目光掃到后排放著他的行李箱,頓時明了,“你要回去?”
“嗯,都來這好多天了?!避噹餆幔軡蓶|挽起白襯衫的衣袖。
看他這副打扮,想必是剛從什么正式場合回來。郝歡喜突然眼前一亮,喜道:“那塊地皮你談下來了?!”
周澤東笑了起來,指著郝歡喜那興奮的臉,對駕駛座上的男人道:“你看看,我就說嘛,這就是個小財迷。心思都不在你身上呢?!?/p>
賀瑾安穩(wěn)坐泰山,側臉堅毅,發(fā)動車子,不理他的戲謔。
郝歡喜焦急知道結果,見這廝還故意岔開話題開自己玩笑,瞪著他,“你說是不說?!?/p>
“哎喲,我怕你了?!敝軡蓶|舉手做投降狀,笑道。他拿起身旁的礦泉水,喝了一口,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這才解釋一句,“沒那么容易,正式投標還要幾個月,咱這不是準備階段嘛。”
看郝歡喜有點失望的表情,他又補充道:“不過,我已經(jīng)打點過了。至少比起之前一抹黑,那是強得多。再說,我還有金玉這個臥底呢。”
周澤東這信心十足的語氣,倒是極大的鼓舞了郝歡喜。
不管怎樣,這進展可比她單打獨斗好多了,既然選擇和周澤東合作,現(xiàn)在當然要相信他的實力。
“對了,我回去后,會暫時讓付洋過來接頭,要是用得著你,會聯(lián)系你的?!?/p>
聽到這里,郝歡喜才意識到自己并沒有固定電話,到時候付洋過來,她要是住校,那可一點都幫不上忙啊。
不過,她嘴上還是應了。
賀瑾安開車技術很穩(wěn),即使吉普被他開出跑車的速度,車內(nèi)并沒有明顯的顛簸。不到十分鐘,就到了火車站。
送周澤東進站,郝歡喜回到了車上,才想起一個奇怪的問題,“怎么周大哥不坐飛機回去?”
“訂不到票,最近寧南會多?!辟R瑾安漂亮地把車開到大街上,漫不經(jīng)心道。
郝歡喜還在思索開會和坐飛機之間到底有什么關系,突然身旁的男人停了車,她不解,“怎么?”
賀瑾安雙手搭在反向盤上,清峻的側臉帶著一點笑意,轉(zhuǎn)過頭,好整以暇地望著她,“得和你報告一下,明早我就走了?,F(xiàn)在,你是想讓我發(fā)揮紳士風度,送你回家呢;還是想來個難忘的回憶,到我那留宿?”
這男人此刻心情不錯,郝歡喜很少聽他一口氣說這么長的話。邀請女孩過夜還說的這么清新脫俗,真是不把她當一個高中生看待了。
本來郝歡喜聽說他明早離開,多少還有點意外和不舍??蛇@一點情愫,都被賀瑾安后面的戲謔給沖淡了。
她雙手抱胸,沒好氣道:“回家?!焙?,誰關心你走不走。
“你可想好了?”賀瑾安湊近了,循循善誘,“下次見面,說不定又得一年后呢?!?/p>
郝歡喜一愣。賀瑾安這次留在騰北城的時間太長,她都差點忘了,這是兩人時隔一年半的再次相見。這些天她起早貪黑一直在酒樓打工,說起來,她確實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