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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起來,“所以,你要是心里裝著什么,就直接對賀二說吧?!?/p>
他看得出來,賀瑾安非常在乎郝歡喜,作為發(fā)小他怎么也該在背后推一把不是?
不過,對于賀瑾安當天那么沖動的行為,周澤東還是心里很詫異的。在他看來,別看賀瑾安年紀不大,心機可深著呢,不像是會做那種魯莽之事的毛頭小子啊。
哎,戀愛中的男人果然都是傻子啊,就算是賀瑾安也不能免俗啊。
正說著,賀瑾安高大俊美的身影很快走過來。三人就此告別,賀瑾安和郝歡喜走進檢票口。
因為是起始站,列車很早就進站,郝歡喜幽幽地跟在賀瑾安身后,穿過擁擠的人群,很快找到了自己的鋪位。
途中停了兩站后,來了一對提著大件行李的母子,兒子是個二十七八的年輕小伙,皮膚黝黑,露出一口白牙,希望能和郝歡喜換個床位,“這位姑娘,幫個忙,我娘年紀大,腿腳不利索,上鋪實在爬不上去…… ”
郝歡喜遲疑了一下,點點頭。那個頭發(fā)花白的婦人感激地拽著她的手,還從袋子里摸出了自帶的橘子硬要塞給她。
正聊著,賀瑾安買了吃的回來,那婦人就笑著問道:“丫頭,這是你大哥?”
“……唔?!焙職g喜支吾了一聲。
賀瑾安垂眸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倒是婦人善意地稱贊了一句,“這小伙子長得真俊?!?/p>
“咳?!焙職g喜抿嘴笑了一下,哼,確實是俊,所以別人容易被他的表象欺騙嘛。
雖然這婦人熱情的有點過度了,但郝歡喜一點都不討厭。上午就她和賀瑾安坐在這臥鋪干瞪眼,真是尷尬至極。
那位年輕人亦是繼承了老太太的話嘮屬性,對上賀瑾安那張冷臉,竟一點都不怵,自來熟地找他聊起來。
不到三小時,郝歡喜就和這對母子熟悉了,也多虧了這兩人,在火車上總算沒那么無聊和沉悶。
很快到了晚上,臥鋪很早熄燈,大家很早各自回到自己床位歇息了。郝歡喜看著那又高又窄的上鋪,有些犯難了。雖然她身子小動作敏捷,可是矮啊。這破硬臥連個上去的梯子都沒有,她怎么以怎樣的姿勢才能鉆進那么狹窄的空間里啊。
她咬咬牙,先拉住中鋪的鐵環(huán)好不容易爬上去,只是繼續(xù)往上鋪爬時,突然腳下一滑,差點摔下來。
“歡喜!”恰好從洗手間出來的賀瑾安,立即沖上前托住她。
郝歡喜整個人落到了賀瑾安結實的胸膛里,她驚嚇過度死死地抓住男人的胳膊。
“沒事吧?”大概是不想吵到同車廂的其他乘客,賀瑾安貼在她耳畔,擔心地詢問道。
離得太近,他的聲音意外的磁性蠱惑。
她看不清他的臉,卻感到他那在灼灼的視線緊鎖住她。
郝歡喜臉熱,很不自在地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賀瑾安按住她,壓低聲音道:“乖乖的。”
嗯?郝歡喜還沒反應過來,就察覺自己的腿彎和腋窩被男人摟住,她還沒來得及尖叫,賀瑾安一個公主抱把她直接送到了鋪位。
——是原本屬于賀瑾安的中鋪。
而賀瑾安自己則迅速攀到了上鋪。
整個過程不到十秒,郝歡喜愣了許久,才在黑暗中拍了拍自己guntang的臉頰。真是謝天謝地,此時整個臥鋪車廂都熄了燈,沒人看到她此時臉頰漲紅的窘樣。
她輕手輕腳地鉆進被窩,突然上面?zhèn)鱽硪稽c響動。
一件帶著溫度的大衣落下來,搭在她的鋪蓋上,賀瑾安頭伸出床沿,低聲道:“晚上冷,拿這個蓋著?!?/p>
郝歡喜沉寂了一會,還是沉默地接受了賀瑾安的好意。昨晚嚴重缺眠,郝歡喜很快就打了個哈欠,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起來,郝歡喜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踝處腫了。
“你沒知覺嗎?”賀瑾安望著那有些嚴重的紅腫,語氣微惱。
“我……沒注意。”郝歡喜心虛。其實昨晚她掉下來的時候,確實感到腳被什么剛硬的尖銳物體是刮傷了,可當時痛覺并不明顯,她也以為只是擦傷而已,就沒管它了, 沒想到一覺醒來腫的像是饅頭。
賀瑾安從行李包里拿出一罐膏藥,道:“把襪子脫下來。”
剛碰到那塊的皮膚,郝歡喜就疼的直齜牙,她憋著生理眼淚脫下襪子,那咬著牙的可憐模樣別提有多委屈了。
“終于知道疼了?”賀瑾安板著臉訓道。
這個混蛋!郝歡喜討厭男人這種語氣,明明她都受傷了就不能好好安慰她一下嗎?
看她秀眉微蹙咬著唇眼里還含著淚花的樣子,賀瑾安不由得心軟了,“忍著點?!?/p>
他小心翼翼地幫她上好藥,然后幫她穿好襪子,在眾目睽睽下把她抱到鋪位,叮囑道:“今天別亂跑了,就躺這吧。”
賀瑾安說的很嚴肅,那語氣毋庸置疑,但郝歡喜卻羞惱他做這樣親密動作還鎮(zhèn)定自若,心里有些不爽,嗆他道:“那我要吃飯,要上廁所怎辦?”
“不是還有我嗎?!辟R瑾安莫名從她的話里聽出了一點生氣,還有一點撒嬌,突然就心情好起來,趴在床沿,唇角輕揚,調(diào)戲道,“哥抱你去。”
第197章 深得我心
郝歡喜惱羞成怒,拿起手邊的枕頭砸過去,“流氓!”
說完就把被子一拉,蒙住臉。
混蛋!要不是看在還有外人在,她真想把賀瑾安那張帥氣的臉揍成豬頭。
賀瑾安說要照顧她,還真體貼細微。熱水親自倒過來,熱飯給她端到床上,蘋果幫她削皮,吃完還給她遞紙巾。郝歡喜一開始還不自在,很快就習慣了。甚至還有點享受把賀瑾安吆喝來吆喝去的短暫時光。
“丫頭,你這大哥可真是疼你唷。”或許是看到兩人相處親昵,那個和郝歡喜換了鋪位的老婦人笑著感慨。
“對啊,昨兒還鬧小脾氣呢,今天就跟哥哥親熱極了?!蹦莻€年輕小伙也打趣地附和道。
郝歡喜差點噎住,她哪里表現(xiàn)出與賀瑾安很親熱了?
她望了一眼故作淡定的某男,有些微窘地別過頭,裝作專心地翻著手上的一本書,也不敢再叫賀瑾安幫她拿這拿那了。
總之終于熬到了次日清晨,在寒風中火車終于抵達省城滕北市。
郝歡喜右腳走路還是很吃力,賀瑾安堅持要背她,郝歡喜抵不過他的強勢,只能乖乖地趴在他身上。
“抓緊點?!辟R瑾安手里還要提著她的行李,只能騰出一只手扶住她,就囑咐了一聲。
“……嗯?!笔苤朴谌耍職g喜此時倒是答應的爽快,緊緊地摟住男人的脖子。
本來郝歡喜計劃是到了省城直接坐大巴或火車回家的,但因為她腳疼,賀瑾安不得不先在附近找了個診所幫她檢查一下傷口,稍做休息。
那醫(yī)生看完郝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