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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賀瑾安的語氣很危險的樣子,納悶地想這男人真是善變又可怕。
她下意識就乖乖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通,當(dāng)然忽略了她中間丟了錢包的慌張焦急描述過程,重點說了沈書記是多么熱心親和樂于助人。
“你是傻子嗎,錢包也能丟?”賀瑾安不爽地打斷她的滔滔不絕。
郝歡喜:“……”
丟錢包這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再說這跟傻不傻沒多大關(guān)系吧,她只是一個不慎,出了個小小的失誤而已,干嘛那么責(zé)備她呀。
懶得跟他計較,郝歡喜索性扭過頭,不理他了。
賀瑾安瞄了她一眼,繼續(xù)打擊她,“應(yīng)該把你扔在中舟,讓你長長記性?!?/p>
郝歡喜撅起嘴,委屈巴巴地在心里罵,毒舌王八蛋。
沉默了一會,賀瑾安發(fā)動引擎,吉普車重新上路,這一次他開車的速度慢了很多。
半路,郝歡喜突然輕咳一聲,悄悄湊了過去,說:“喂,那個,我丟錢包的事,你不許跟我爸媽說?!?/p>
“沒聽到?!辟R瑾安說。
這個混蛋!郝歡喜有些討厭他這種語氣,“你好幼稚?!?/p>
賀瑾安:“我比你大。”
“那也是幼稚?!?nbsp;郝歡喜說。
賀瑾安心想,他堂堂特種部隊特別行動組隊長竟被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片子說幼稚!王八羔子的!
過了石橋,他問郝歡喜,“晚飯吃了嗎?”
郝歡喜感到這男人的一點關(guān)懷,也軟了語氣,“嗯,很飽?!?/p>
賀瑾安點點頭,徑直把車開到了上次請她吃飯的那個高檔餐館前,一臉淡定地點了她愛吃的幾個菜。
郝歡喜:“……”奶奶的,有沒有聽她說話。
“吃?!辟R瑾安把筷子遞給她。
郝歡喜臉色有些崩,“我不餓……”
“就當(dāng)是夜宵?!辟R瑾安說。
郝歡喜看著他,終于問:“你該不是沒吃晚飯吧?”她實在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冷的晚上,要跑到這么遠(yuǎn)的地方重點還是這么貴的餐館來吃什么夜宵,她更希望好好回去睡一覺啊,而且再不回去宿舍都要關(guān)門了。
賀瑾安終于瞇起眼,目光有些幽深地盯著她,“……今天我生日?!?/p>
生,生日?郝歡喜驚愕,終于臉色有些變化,原來今天是他生日啊,難道這男人這么老遠(yuǎn)等她回來,是為了讓她陪他過個生日?
雖然郝歡喜覺得賀瑾安不是那么矯情的人吧。但是,既然今天他是壽星,當(dāng)然是他最大啊。而且,想想賀瑾安“背井離鄉(xiāng)”橫跨祖國大半邊疆土跑到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的邊陲小地方當(dāng)兵,無親無故的,就連生日都沒半個人作陪,其實也蠻可憐不是。
想及此,郝歡喜就有些埋怨剛才的自己了,說:“這,這樣啊,你早說嘛。我又不是那么不通情達(dá)理的人。這菜,好像不是你愛吃的吧?!彼s緊招來服務(wù)員,”麻煩再加幾個菜……”她點了幾樣賀瑾安愛吃的菜,虧得賀瑾安在她家里住了一段時間,她已經(jīng)完全把這個男人喜愛的口味摸熟了。
賀瑾安看她要了一瓶桂花稠酒,鳳眸微閃,“你會喝酒?”
“不,我不會?!彼€小呢,怎么可以喝酒呢。郝歡喜一臉天真地?fù)u搖頭。
“我一個人喝……”賀瑾安頗有些無精打采地拿了小酒杯,斟了一杯,喝了,又是一杯,喝了。
郝歡喜覺得賀瑾安的情緒有些奇怪,不像平時的他 。
她接過那瓶酒,給自己倒了一小杯,給他敬酒道:“我陪你喝一點吧,那個,咳……祝你生日快樂,永遠(yuǎn)平安健康。”
賀瑾安一愣,眼簾微動,許久,才不甚在意地評價了一句,“沒聽過這么老套的祝酒詞?!?/p>
郝歡喜決定今晚都不跟這個幼稚鬼計較,陪他喝一杯,就真只喝一杯。
她敬過酒后,賀瑾安明顯心情好了很多,雖然他還是那副眉眼淡淡的模樣,郝歡喜卻看得出,他其實情緒開闊了不少。
菜全部上齊以后,郝歡喜看賀瑾安優(yōu)雅地吃著,突然好奇地問:“我還不知道,這是你多少歲生日呢。”
她仔細(xì)回想了一下,賀瑾安還真沒透露過自己的年齡,一時很是納悶,這家伙干嘛總對自己年齡遮遮掩掩的,又不是女人還需要在意自己歲數(shù)。
“說嘛,看在我陪你過生日的份上,透露一下嘛,放心啦,我一定會為你保密的。”郝歡喜情不自禁地用了撒嬌的語氣。
第132章 老不正經(jīng)
“就這么想知道?”賀瑾安望著女孩期待的一雙杏仁眼,那里面亮晶晶的,仿若天上璀璨的星辰,發(fā)著光,很耀眼。
“當(dāng)然,都認(rèn)識這么久了。連這個都不知道,說不過去吧?!焙職g喜露出可愛的貝齒,循循善誘道。
“哦,是這樣嗎?!辟R瑾安不以為然,又要敷衍過去的語氣。
郝歡喜無奈地看著他,不爽地撇撇嘴,兀自吐槽道:“還讓我叫叔叔呢,一點大人的樣子都沒有?!?/p>
“對這個稱呼很不滿?”賀瑾安勾起唇,深邃細(xì)長的黑眸中一閃而逝的光芒如同海底游動的流光,煞是好看。
“沒有啦。只覺得你是故意讓我那樣喊,想看我出糗的?!焙職g喜吐吐舌,調(diào)侃道。
賀瑾安笑了笑,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轉(zhuǎn)而問起她的學(xué)習(xí)情況,郝歡喜聊著聊著就說起了學(xué)校的最近的一堆破事,還有令人提不起勁的月考排名,賀瑾安對她倒是很有信心,“對你來說,這些不過是小菜一碟。”
咦?郝歡喜有些驚訝地望著他,“突然發(fā)現(xiàn),你要真是我叔叔,也不錯誒。”比郝紅旗對她還信任呢。
賀瑾安想到郝紅旗唯一的親兄弟郝志華,心想他還是不要再霸占這個“小叔“的位置比較好,畢竟他可不想和那樣窩囊的男人扯成同類人。
酒足飯飽,已是十點半,走出小店,街外的冷風(fēng)迎面襲來,郝歡喜不禁打了個寒噤。
一張溫暖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賀瑾安走過來,說:“我陪你走回去吧?!?/p>
郝歡喜看著男人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棉質(zhì)短袖,手臂結(jié)實的肌rou暴露在冷風(fēng)之中,賀瑾安冷峻瘦削的面部線條似乎要融進(jìn)這幽深的黑夜里。
走著走著,郝歡喜才發(fā)現(xiàn),他們是往市場的那條路回去。
“太晚了,你回店鋪睡?!敝浪雴柺裁矗R瑾安解釋了一句。
郝歡喜擔(dān)心地問道:“你呢?”這么晚不會還要回軍營吧?
“我有住的地方。”賀瑾安說。
他垂眸看了一下縮在自己外套里小小的人兒,一時興起,突然湊過去,手搭在她的肩上,調(diào)笑道:“還是說,你也想回我的住處?”
這個老不正經(jīng)的!
“謝謝你的好意,我對大叔住的地方敬謝不敏?!焙職g喜仰著頭,白皙的臉蛋上露出春意盎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