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那個干嘛?!焙職g杰不理解地問。
“你不懂?!焙職g喜擺擺手,哼著小曲走了。
郝歡妮和郝歡杰對視一眼,郝歡妮趕緊追了上去,“姐你等等我!”
郝歡妮跟著大姐在茂密的森林里鉆來鉆去,蘑菇基本都掩映在潮濕陰暗的草叢或者灌木叢里,但不知怎么回事,兩姐妹走了一大圈,只看到落單的幾只白色小傘菇,這種蘑菇只能用來做湯,很是常見,沒什么價值,郝歡喜有些失望。
“姐,這座山早就被村里那些個嬸子采過幾回了,找不到什么好的了。咱們回去吧。”郝歡妮身上被露水弄的濕濕的,不舒服,不想再往里面走了。
“好吧。”郝歡喜看著背簍里空空如也,垂頭喪氣地原路返回家。
走到后院外,突然看到郝玉蓉帶著弟弟,在籬笆外探頭探腦的,郝歡喜一愣,郝歡妮微蹙秀眉,“郝玉蓉!你干嘛呢?!?/p>
郝玉蓉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郝歡喜兩姐妹,切了一聲,拉著郝玉林就跑了。
“神經(jīng)??!”郝歡妮這么好的脾氣,卻對郝玉蓉尤其不喜。
郝歡喜也覺得莫名其妙的。想了想,問:“這幾日你在家,郝玉蓉過來找你麻煩了?”
郝歡妮臉上還是那副憤憤不平的樣子,道:“沒有,就是她和英子喜歡亂嚼舌根,在背后挑撥離間唄?!?/p>
郝歡喜若有所思,看樣子她忙著賣楊梅的這幾天,郝玉蓉也沒消停啊。郝歡喜知道郝玉蓉的德性,和李桂花一樣,一天不做點什么缺德事說點別人的壞話,好像就找不到自己人生的意義似的。
“少理她,我看她是沒事干閑得慌?!焙職g喜皺著眉,聊起郝玉蓉她也是嗤之以鼻,誰能想到這個看起來只是嘴巴壞一點的女孩,日后膽大包天,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都敢干呢。
“嗯,我只是煩她,最近總在這附近晃悠,玉林還老過來蹭飯呢,對了,奶也來過幾回,家里藏著的那點糖果都被她搜刮走了?!焙職g妮終于有對象傾訴了,沒好氣道。
郝歡喜“哦”了一聲,這倒沒什么意外的,郝玉林就是個寵壞的熊孩子,至于何秋菊,那就是為老不尊,還有自私自利,可這也沒什么,只要不觸及自家的根本利益,郝歡喜就隨她去了。
郝歡喜走進(jìn)堂屋,喊了一聲,“阿杰?阿杰!暑假作業(yè)寫完了沒,拿出來我看看?!?/p>
郝歡杰一溜煙從側(cè)門跑了出去,“大姐,我還要去放牛呢,楊梅園那邊我得去瞅瞅,拜拜了!”
還沒等大姐來追,這家伙溜得賊快,轉(zhuǎn)眼就沒了身影。
郝歡喜無奈地?fù)u頭。
這混蛋小子!
她這個弟弟,什么都好,就是不愛看書,一讓他背書寫作業(yè),仿佛要他命,跑的比黃鼠狼還快呢。
兩姐妹把鴨子趕出去,喂了豬,洗了衣服,就開始燒火做飯,二毛突然火急火燎地跑回來,大喘著氣,喊道:“歡喜姐,出大事了!你快去楊梅園!”
第31章 索要賠償
“怎么了。楊梅被人偷了?”郝歡喜臉上沾了一點燒柴的黑灰,倒是沒怎么著急,就算被幾個放牛的孩子偷幾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小鬼難纏,他們防不勝防的,若只是被摘了幾顆解解饞,是在郝歡喜的意料之中的。
“不,不是!你,你快去??!”二毛滿頭大汗,只是死死地拽住郝歡喜的手,往外拖。
郝歡喜遲疑了一下,看二毛臉上的焦急不似作假,就放下鍋鏟,摘下洗的發(fā)舊的圍裙,跟著他走了出去。
二毛氣息還沒均勻,臉上的神色卻急的仿佛要哭起來了。
郝歡喜終于面色凝重了幾分,問:“是不是阿杰和人打架了?”
她是知道阿杰的急性子的,一言不合就能掄拳頭教訓(xùn)別人的主,而且經(jīng)不得激,別人一激他就容易紅臉脖子粗的。
“不是!是楊梅!牛塘幾個孩子偷吃了楊梅,突然就口吐白沫,暈倒在地上了。幾個大人都說那楊梅刺鼻,像是打了劇毒農(nóng)藥!”二毛終于氣息平靜了,一口氣全部說了出來。
郝歡喜心里一個咯噔,怎么也沒想到竟是出了這樣的狀況。
這下不用二毛拽她了,郝歡喜冷汗刷地就流下來了,拔腿就往山上跑去。
“歡喜姐,你等等我呀!”二毛盡職盡責(zé)地在后面追著。
郝歡喜哪里還有心思等他呢,崴了一腳都沒顧得上,飛快地跑到楊梅園。
“出了這么大的亂子,怎么沒來個大人哦?!币豢吹胶職g喜這個半大姑娘來了,那些圍觀的村民中不知誰說了一聲,旁邊的人都輕聲附和,竊竊私語起來。
終于,一對夫妻模樣的大人走過來,那女人上上下下仔細(xì)地打量了郝歡喜一眼,語氣尖銳道:“你爸媽呢!我我家兒子吃了你們的楊梅,都中毒了,直接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我告訴你,你可要賠錢啊!一分責(zé)任都別想賴掉!”
郝歡喜皺著眉,她沒看到過當(dāng)時的情況,倒不好判斷到底是怎樣混亂的場面, 只是這對父母……兒子都不省人事,夫妻倆還有心思在這要賠償呢,這到底是不關(guān)心兒子呢,還是實際上情況根本不嚴(yán)重呢。
“還有我兒子, 那可都吐血了呢,告你啊,趕緊喊大人過來!你做不了主的。”
“是啊,你們要賠償!要負(fù)責(zé)到底!”
又有兩個大人走過來,神情亦是氣憤填膺,說話沖的很。
郝歡喜皺著眉,一般就算喝了農(nóng)藥,而且還是稀釋的農(nóng)藥噴灑在楊梅上,雖然對人體有害,也不至于吐血吧。
她表情鎮(zhèn)定起來,高聲道:“各位叔叔嬸嬸,你們稍安勿躁,如果您的孩子是吃了我家的楊梅身體不適,導(dǎo)致的醫(yī)治費用我保證全部承擔(dān),一分一毛都不會少的。這點你們放心。我弟弟應(yīng)該已經(jīng)跟去衛(wèi)生院了吧,到時候只要拿著醫(yī)藥單,我絕對不會”
郝歡喜說話時,有一股與年齡不符合的氣質(zhì),真不像個十三歲的小丫頭呢。
人群靜默一會,那幾個要賠償?shù)?,其中一個黑黝黝的三十多歲的村民卻按捺不住了,“你個丫頭片子說了有什么用,叫你大人過來和我們聊。再說,你們這楊梅噴這么多農(nóng)藥,都不立個警示牌什么的,該不是存心的吧!”
“就是啊,你們太心狠了吧,在楊梅樹上打農(nóng)藥,虧你們做的出來!”
“對啊,聽說她家的楊梅可是銷路好著呢,也不知道是怎么鬼迷心竅了,搞這么一出?!?/p>
郝歡喜自己還想知道這次又是哪個心腸歹毒的在背后搞鬼呢,她語氣有些不悅起來,道:“我必須申明一下,昨天上午為止,我們采摘的楊梅還是好的,沒有問題的,否則我也不敢把楊梅賣出去了,這點可以二毛他們做證?!?/p>
二毛點點頭,“是啊,我昨兒下午還摘了幾個嘗過呢,那時候楊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