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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為了方便照顧她,將公務全都搬到了汀蘭苑處理。
一個月在蘇瑤的乖巧聽話和小意討好下,男人再沒對她冷過臉。
每日里對她呵護寵溺,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
也不知是因為懷孕還是別的蘇瑤對這樣的日子竟然有些沉溺,只不過心思剛動她便猛然清醒過來。
真是可笑,她怎么會生出那樣的心思呢!
伸手折斷手里剛剛采下的一支紅梅,蘇瑤閉了閉眼,還未理清腦中紛亂的思緒,一雙手突然摟住了她的腰身。
男人的手干燥而溫暖,握住了她拿著梅花的手,一觸到她冰涼的溫度就皺了皺眉,神色嚴峻。
“手這么涼,在這兒站多久了?”秦錚轉至她面前,拉過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大氅下的腰側。
溫暖的體溫讓蘇瑤舒服地瞇了瞇眼。
秦錚卻仍然神色嚴峻的數落,“你的手爐呢?剛一離開我的視線,就讓自己的手凍成這樣,看來我平日里的話你是都沒記??!”
蘇瑤湊近他,撒著嬌把自己裹進他的大氅里,語氣嬌嬌道:“想摘梅花嘛,手爐給丫鬟拿著了!”
“這群丫鬟也是整日里被你慣得忘了規(guī)矩,該罰!”秦錚看著蘇瑤身后那群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丫鬟冷哼道。
哪知蘇瑤聞言,卻一點都不怕,抬頭笑容燦爛道:“哪里是我慣得,明明就是你慣得!”
“胡說!”怎么可能是他慣得,秦錚瞇了瞇眼。
蘇瑤轉頭看著那群丫鬟,調皮一笑問道:“那你們說,平日里侯爺都是怎么吩咐你們的?”
其他丫鬟不敢開口說話,只有為首的檀香忍著笑意道:“侯爺說,一切要可著夫人心意來!”
聞言,蘇瑤看向秦錚,一雙靈動的水眸里明晃晃寫著“你瞧,可不都是你慣的嗎!”
看著她這副調皮狡黠的樣子,秦錚失笑,微微俯身將人摟緊了些,低聲喟嘆道:“你呀,總是有那么多歪理!”
☆、第五十一章
自懷孕過后, 蘇瑤每天的生活就是吃吃喝喝, 偶爾出院子散散步, 身后也有一大群人跟著。
秦錚只要在府里就會陪著她, 平常說的最多的就是不準這樣, 不準那樣,可是再多不準,只要蘇瑤抱著他撒嬌, 他總是會作出不同程度的妥協(xié)。
這不,今日里秦錚從兵營回來的時候, 剛進門胳膊上便掛了軟軟的一團。
秦錚皺著眉將蘇瑤抱住他胳膊的小手拉下,板著臉道:“別鬧,我身上涼。”
蘇瑤卻一點也不怕他, 抬眸笑看了他一眼,直接伸手親自替他解披風系帶。
男人的體溫即使是在寒日依舊像一塊熱鐵,由內而外散發(fā)著暖意。
將解下的披風遞給檀香,蘇瑤轉頭就埋入了男人懷里,仰頭, 笑得一臉嬌俏,“這下不冷了!”
秦錚低嘆了聲, 伸手將人摟住, 無奈道:“說吧!又想干什么?”
他的小妻子一般只有在有求于他的時候才會對他主動獻殷勤,他早已明知,卻甘之若飴。
聞言,蘇瑤一雙靈動的眸子微微一轉, 小聲道:“想出去玩!”
秦錚皺了皺眉,帶著人到一邊的軟塌上坐下,將人抱到腿上,明知故問道:“昨日不是才出去過?”
“是出府門,不是出院門!”蘇瑤微惱,不太高興地晃了晃自己的腿。
秦錚摟住她腰,不讓她亂動,低聲誘哄道:“乖,你懷著身子,出去不安全,想看什么,想玩什么,我讓人請到府里來好不好?”
“不好!”蘇瑤兩腮微鼓著氣,想都沒想一口回絕。
秦錚挑眉,眼眸微瞇,睨著她不說話。
蘇瑤抬眸瞧他一眼,忽然湊近在他臉上啾了一下,見他愣了愣,又嘟著粉嫩的小嘴毫無規(guī)章作亂般地親在他臉上。
蘇瑤連著親了好幾口才停下來,一雙水眸眼巴巴地看著他。
秦錚反應過來,眼睫低垂,眸色微深,挑眉道:“美人計?”
蘇瑤卻是捂著嘴搖了搖頭道:“是苦rou計才對,你臉皮好厚,嘴巴都給我親疼了!”
蘇瑤話音一落,小屁股上便不輕不重地挨了一下,秦錚眸色微沉,啞著聲音道:“找打是不是?”
被打了,蘇瑤也不生氣,而是俯身摟著男人脖子,撒嬌道:“你親也親了,打也打了,是不是該答應我出去玩了?”
秦錚扶著她腰,嘆了口氣,低聲道:“今日這般磨人,是想去哪玩兒?”
“你答應了?”蘇瑤驚喜道。
秦錚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她,低低“嗯”了一聲。他明日不用去兵營,便帶著她出去走走,倒也無妨。
蘇瑤臉上立即露出笑顏,扭頭朝著侍立在一旁的檀香道:“快,把東西拿過來!”
秦錚也偏頭看去,心里想著是何東西。
等到檀香把東西拿了過來,秦錚抬眼看去,才發(fā)現是一張?zhí)印?/p>
黑色鎏金封面頗為雅致,秦錚打開一看,發(fā)現原來是“流光宴”的請?zhí)?/p>
流光宴,開創(chuàng)者是曾在天江住過一段時間的先皇長公主流光。
流光公主不但愛美也好玩兒,平日里最喜歡精致漂亮的首飾衣物或者珍奇玩意兒。
在天江居住的時候,一時興起辦了個宴會,無論是未出閣的女子,還是已成婚的貴婦,不論身份如何,只要有拿得出手的東西皆可參加。
因著宴會的新穎有趣,即便流光公主已經逝世,宴會依舊一年一次傳了下來,每年一度的承辦人變?yōu)榱嗽谏弦淮瘟鞴庋缰袏Z得魁首的人。
秦錚的目光落到請?zhí)淖笙陆?,落款人蔚華。
秦錚對此人毫無印象,只知道應該是個女子,因為流光宴只準女子參加。
合上請?zhí)?,秦錚皺眉看著眼巴巴等著他同意的蘇瑤,開口就是不同意。
“為什么?你剛剛答應了的,不能反悔!”蘇瑤不依不撓地控訴他。
秦錚放下請?zhí)粗裆H為嚴肅,“聽話,宴會上人多手雜,我又不能陪在你身邊,讓我如何放心?”
聞言,蘇瑤連忙舉起小手發(fā)誓,“我保證,絕對乖乖地不亂跑!你就讓我去嘛!”
她是真的想出去轉轉,整日里待在這府里,她都快發(fā)霉長草了,好不容易收到一張有點意思的請?zhí)?,自然說什么都要去看看。
面對蘇瑤的撒嬌,秦錚卻難得堅定了自己的決定,說什么也不同意。
蘇瑤不說話了,頭一低,眼睛里的金豆子就一滴一滴往外掉,落在秦錚的衣服上,留下一塊濕痕。
秦錚神色一緊,連忙抬手托起她臉頰,指腹擦過她眼窩,低聲嘆道:“怎么就哭了!”
自打蘇瑤懷孕過后,情緒就特別敏感,有些時候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眼淚更是說來就來。
被捧著臉,蘇瑤也不說話,只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