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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但她軟弱無力,又如何掙得開。
霍晏抱了人,嘴角帶笑,低頭湊到她耳邊,輕聲道:“看見沒,那些就是沒有倚仗的女人的下場,乖乖呆在我身邊,不要亂跑,不然這里隨便一頭豺狼都能吃掉你?!?/p>
聞言,蘇瑤像是被嚇到了,眸子微微瑟縮,霍晏卻最愛她這副樣子,忍不住又輕輕吻了吻她的眼睫。
對面的長淵君一開始見了蘇瑤,便被她一雙眼睛吸了魂兒,又見她此時在霍晏懷里乖順的樣子,心中癢癢忍不住問道:“不知令侯從何處得了美人,何不摘了面紗讓大家開開眼界?”
聞言,周圍幾人視線全都移了過來,明里暗里地打量著蘇瑤,蘇瑤如芒在背,忍不住偏頭往霍晏懷里躲了躲。
霍晏將人摟住,眼神冰冷,嘴邊卻說著:“不是什么美人,只不過是本侯隨手在路邊撿的一只小野貓,有些怕生,便不給各位獻丑了。”
長淵君本還想說些什么,可霍晏的視線一掃過他,他就是一個顫栗,當(dāng)即閉嘴,不敢再提,轉(zhuǎn)而倒?jié)M了酒,敬霍晏。
“這杯酒敬令侯,遠(yuǎn)道而來,我兄弟幾人倍感榮幸?!?/p>
霍晏勾了勾唇,給了面子,執(zhí)了酒杯一飲而盡。
三杯酒后,霍晏放下酒杯,看著眾人沉聲道:“本侯時間有限,這酒也喝過了,不知本侯要的東西,諸位準(zhǔn)備好了沒有?”
聞言,長淵君幾人互相看了幾眼,長淵君眸中閃過一絲暗光,笑道:“這是自然,令侯要的東西,我們兄弟幾人一早便命人趕制?!?/p>
說著,長淵君微微頓了頓,道:“不過令侯也知道我們的東西向來不便宜,不知令侯此行可有帶夠籌碼?”
“籌碼嘛,驗了貨,該給你們的,本侯自然不會虧待。”霍晏神情淡漠,修長指尖輕點著桌案。
“好,就沖著令侯這句話,我再敬令侯一杯!”長淵君到了酒對著霍晏舉起酒杯。
霍晏也沒推拒,神態(tài)自若地飲下,回眸便看見懷里人眼巴巴地看著桌上的烤rou。
薄唇微彎,他低聲問道:“餓了?”
距離中午吃飯都過去好久了,而且她中午也沒吃多少,能不餓嗎!
蘇瑤默默盯著桌上的烤rou不說話,渾身散發(fā)著若有似無的怨念。
霍晏不知怎么,被逗笑了,手指捏了捏她小手,戲謔道:“本侯這是養(yǎng)了一個小吃貨嗎?”
蘇瑤抬眼,神情微惱。
“乖,再忍忍,一會兒我讓人給你送到營帳里,你帶著面紗,吃東西不方便,讓他們看見你的樣子,我會生氣的?!被絷倘崧晞裰袂槔飬s帶著不容商量的意味。
蘇瑤抽回自己的手,不太高興地低下頭。
好在宴會沒有持續(xù)多久,酒盡,霍晏讓人送蘇瑤回營帳,自己則是跟著長淵君去驗貨。
霍晏去的時候,身后跟著人拉著他們一路帶著的大箱子,里面裝的東西應(yīng)該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籌碼”。
長淵君的三個兄弟卻是沒跟著去,宴席一散,其中兩個便迫不及待地抱著手邊的姑娘走了,只留下瘦高一人,狹長的眼略帶挑逗地盯著蘇瑤。
有點兒意思,掩在面紗下的唇角微勾,蘇瑤姿態(tài)婀娜地從那人身旁走過,像是不小心絆了一下,眼看要跌倒,那男人果然伸手將她扶住。
蘇瑤站穩(wěn)后,似是害羞般收回手,抬眼看向那人,嗓音輕柔道了聲多謝,而后轉(zhuǎn)身走了。
男人的目光緊緊盯著她的背影,眼神炙熱,剛剛那一瞬,他不但摸到了蘇瑤柔若無骨的小手,還驚鴻一瞥看到了蘇瑤掩在面紗下的容顏。
難怪焚珠令侯那么寶貝,可不就是一個絕世寶貝嗎!看著蘇瑤離去的方向,男人的眼中露出貪婪的光。
霍晏的隊伍也扎營在這里,仍舊是主營帳,之前蘇瑤沒來的時候,營帳里其實挺簡潔的。
霍晏除了衣服沒什么東西,蘇瑤來了之后,營帳里幾乎都是霍晏一路給她買的東西,珠寶首飾,綾羅綢緞。
就連小桃都說,她的東西是一天比一天多。
在營帳坐了會兒,小桃端了食盤進來,蘇瑤瞅了眼,有面粉做的大餅和切成一片一片的烤rou,除此外還有一碗奶羹。
蘇瑤端起奶羹聞了聞,覺得沒什么腥味,便想嘗一口,結(jié)果嘴唇剛碰上碗沿,頭腦中便響起警報。
“鑒定:迷藥?!?/p>
這是她之前在儲物柜中取出的辨毒機,蘇瑤頓了頓,抬眼看向小桃。
小桃笑了笑問道:“怎么了姑娘?”
蘇瑤垂眸把碗放下,溫聲道:“沒什么,就是有些饞了,想吃葡萄,你可以幫我去取一些嗎?”
小桃聞言立馬站起身,“姑娘不用客氣,姑娘要吃,我去取便是?!?/p>
說著,小桃便直接轉(zhuǎn)身掀了帳簾出去了。
小桃走后,蘇瑤起身,端著那碗奶羹把它從窗外倒掉。
而后回到桌邊緩緩趴倒在桌子上。
沒過多久,有腳步聲傳來,有人掀起了帳簾。
那人走到蘇瑤身邊,動作麻利地用被子將蘇瑤裹住,然后搭在肩上走了出去。
蘇瑤垂著頭,微微睜開眼,入目是一雙男人長靴,樣式……蘇瑤緩緩閉上了眼,心中了然。
另一廂,長淵君帶霍晏一行去驗貨。
到了地方,長淵君命人搬上了幾口黑木箱子,放到霍晏他們面前,然后一一打開,露出了里面裝著的東西,竟是一顆顆大黑球模樣的東西。
“這都是我族技術(shù)最好的巧人做出來的,保證比之前的威力還大!”長淵君看著箱子里的炸藥信誓旦旦道。
霍晏見了箱子里的東西,卻只是輕輕瞥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看著對面的長淵君道:“如此,還請長淵君替我們點一點數(shù)?!?/p>
聞言,長淵君面上的笑容倏地僵硬了一下,訕笑道:“這……往常不都是令侯您的人來點嘛?”
霍晏唇角微勾,道:“本侯這也是為了表示對長淵君你的信任啊,怎么?長淵君這是連點數(shù)也不愿意替本侯點?”
“怎……怎么會?”長淵君額頭冒汗,神色僵硬地看向身后人。
長淵君身后的侍從見主子望向他,神情陡然一變,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主子……我……”
長淵君咽了咽喉,回頭諂媚地笑看著霍晏,“這……令侯你看,每次的數(shù)目都沒有錯的,要不……這次就算了?”
“點個數(shù)也這么艱難……”霍晏緩步邁出,眼神帶著一絲凜冽的寒意,“究竟是你不想點,還是……不能點呢?”
他,他怎么會知道!長淵君心頭大震,額頭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霍晏卻不管他,徑自說道:“洛俊天的手倒是伸得越來越長了,連本侯想要的東西也敢來染指,我看他這一州之主的位置是不想坐了!”
霍晏話落,長淵君忍不住一頭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