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和影帝隱婚后、黑心蓮求生攻略、相親、勉辭、美人難戲、我,小丑,怎么可能?、皇城之外、論大教堂的倒掉(精修版)、愛神今天也在修羅場里掙扎、滅世審判
那位冤家很像,看似多情,實則無情?!?/br>系統(tǒng):“好厲害的女人!一語中的!”羅星洲:……“你若此時反悔,還來得及?!倍派瘜δ较溃胺駝t等他日情刻骨銘心,想忘忘不掉,想得得不到,想丟丟不了。連遠遠看著的機會都沒有,修真的歲月有多么漫長,你就會多么的痛苦不堪,甚至想活不能活,想死無法死。只能像是一個行尸走rou般在世間游蕩,只為他日能有機會再見一面。為這一次晤面,甘心等上千年……”“無需你擔憂,我定不會向你這樣?!蹦较戳艘谎哿_星洲道。大不了捆在身邊隨時帶著,就不怕得不到,見不到。羅星洲被慕溪那一個眼神看渾身發(fā)冷。“是嗎,我以前也是這么想的,而后我就發(fā)現(xiàn),我太天真了?!倍派瘒@道。“你的那個冤家是誰?”羅星洲問道,想了想又多問了一句,“和你留在這里有什么關系嗎?”“我的那位冤家啊……”杜莎笑了,“就是將我制成活傀儡,丟在這里看守陰城的家伙?!?/br>“把你丟在這里看守陰城?”“對啊。”杜莎的笑容中帶著恨意,“別看我現(xiàn)在這幅樣子,我曾經(jīng)也是修真大門派玉陽宗一位長老的嫡女,只是后來卻愛上了一位魔修,蒙蔽了理智毅然叛離宗門改修魔,甚至為提高修為壞事做盡,就為了能到他身邊。他答應過我會與我結(jié)為道侶,但是后來……因為陰城需要魔修鎮(zhèn)守,就將我煉成活傀儡,丟在了這里。呵……”她本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溫柔體貼的好男人,結(jié)果不想只是個掛著微笑面具的狠心人。前一刻還對她溫柔以待有求必應,后一刻就臉色一變對她冷言冷語,就算是當真要變心也沒有這么快的,只能說那人的心從未在自己身上,所以才不在意。“如果讓我許一個愿望,我希望他們會對一個比他們更加冷心冷情的人動了心,而后被拋棄。體會一下錐心之痛是個什么滋味!”杜莎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只是眼里卻帶著悲傷。愛到極致被傷了透底,心中就有了恨意。羅星洲:“他們?”杜莎止住了笑容,歪頭看向羅星洲:“日后,你會見到的?!?/br>被那人盯上了,就算這次能逃得出這陰城,以后也未必能逃脫出他的手心。那本就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家伙。“你們可以在這里躲避到天亮,這里有陣法庇護,其他的傀儡進不來?!倍派f道,“天亮后,城門會再次打開,從辰時開啟,巳時封閉。而后就是下午的未時開啟,酉時關閉。然而除了上午的辰時以外,其他的時間都是許進不許出,你們要把握好時間?!?/br>“你告訴我們逃跑的路,不怕被你那位冤家知道嗎?”慕溪問道。“以前也有好運氣逃出去的,總歸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已經(jīng)死了,站在這里的不過是殘魂活尸,就算被他得知懲罰我,還能對我怎樣呢?!倍派?。“之前和我們一起來的小子墻壁的縫隙逃跑了,那個縫隙是什么地方?”慕溪追問道。杜莎聽后有些茫然:“縫隙?什么縫隙?我怎么不知道除了正門以外還有其他的道路可以出去?”她的表情不似做偽,反而讓慕溪更加疑惑,連送來鎮(zhèn)壓這里充當城主的杜莎都不知道,巫墨是怎么知道那里可以出去的?“這里的其他人……都像你一樣嗎?”羅星洲突然問道。“不,那些都是沒有靈魂的傀儡。在這里和我一樣仍然保留神智的只有三個。”杜莎說道,“不用擔心,他們和我一樣。”哪里一樣,杜莎卻沒有說清,只是道:“我要離開這里一段時間,這里的陣法我不會關閉,天亮之后外面就會恢復如白日般,到時候你們從這里離開直接奔大門走,無論誰搭話也不要理會,更不要和別人對視,只顧離開這里。這樣才不會有人攔住你們?!?/br>“謝謝?!绷_星洲道。“等等,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慕溪問道,“你為何幫我們?這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好處?”杜莎笑了,扭頭看向羅星洲道,“不,對我有好處,很大的……好處?!?/br>羅星洲:?杜莎沒有再說話,她只是對羅星洲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來,然后就走出了石屋。她只是給自己打了一個賭而已,那個人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為了得到一個完整沒有損壞的奪舍身體,他已經(jīng)下命令不允許陰城的人傷害羅星洲,只允許活捉。說明他對羅星洲的看重,若是羅星洲從這里逃走,那人很可能會親自上陣誘騙羅星洲。然后就和自己一樣,心甘情愿的奉獻出一切……只是她卻在羅星洲身上下了賭注,賭羅星洲不僅不會被誘騙,還會偷走那人的心。而她這個賭注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至少比其他人強,在其他人身上杜莎連這一點希望都沒有看見。“真想看看你在送上真心后卻被摔成碎片踐踏成泥的痛苦模樣。”杜莎聳肩低聲笑,竟是有些癲狂,“明琒,讓你這絕情之人,也去嘗嘗那情傷的滋味!哈哈哈哈?。。?!”被廢氣海,殺身剝魂制成傀儡在這里一呆就是五百多年,她想,或許她早就瘋了。第16章就如杜莎所說,在她的這個房子內(nèi)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因此羅星洲和慕溪在里面安安穩(wěn)穩(wěn)的一直呆到天亮,這才從石屋里出去。晴天白日下,街道上的行人來來往往,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和煦的笑,像是普通百姓那樣過著平凡的日子,買東西的砍價,賣東西的吆喝。若非昨日深夜那一場混亂的追趕,羅星洲真會以為這些人都是普通的人,他們在做的不過是些普通的事。然后心細些仔細觀察后卻又會發(fā)現(xiàn)異常,這些人無論是語言還是動作都和昨日一致無二,就好像時間停滯在這一天,所有的人在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做著同樣的事情。等羅星洲和慕溪從那些人身邊走過的時候,那些人也會湊上前說話,沒有得到兩人的回答,那些人也仍舊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兩人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后才回過神就繼續(xù)做自己的事,不會為對方不搭理而生氣,更不會有什么異樣,好像就沒有和慕溪與羅星洲搭過話一般。就像是被控制的傀儡,只會執(zhí)行簡單的命令,按照既定程序做著簡單的事情。而走在這一群傀儡中的心情究竟有多么壓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