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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有事,我過來瞧瞧。”我開始埋怨褚浩的多事,倍感氣惱。栓子一直盯著我臉上的掌印,試探性的伸出手來,卻被我迅速躲開。他的悻悻的將手放進(jìn)口袋:“沒事我回去了?!?/br>我心生一計,拉住他向程氏夫婦走去。之后環(huán)住他的腰,一臉挑釁的對瘋婆子說,“這是我男朋友,你覺得我是瞎了眼么,會看上你老公!”栓子和程子初,對比鮮明,一個是令人暗自心悸的憂郁系王子,另一個則已近中年。我看到程子初微微皺眉,心情極好。程子初,我們之間關(guān)系應(yīng)該就這樣撇清了。瘋婆子看著程子初,暴怒著向我揚起手來。手未落下,已被栓子擒住,栓子推開她,冰冷的說:“你動他一下試試?”她腳下一滑,跌倒在程子初的腳邊,程子初卻沒有扶她,依舊眉頭緊鎖。她哭了,傷心哭了。一時間,我只覺她可憐,雖然她做事很過格,一切卻是因為愛。既然為愛,我又如何計較?只是,她愛錯了。女人啊,愛對與愛錯的差別宛如天堂地獄。可是,我們每個人又何嘗不是這樣?想及此處,我看了看栓子,最終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上前扶起瘋婆子,說:“愛,需要轟轟烈烈,也需要平靜如水。程夫人,希望你以后堅強(qiáng)。”在她詫異的目光中,我拉著栓子走開。“剛剛,謝謝你!”我說道。他淡淡的說:“不用客氣?!?/br>“我剛才說的話……”“我知道,都是假的?!彼f,之后對我笑了笑說,“我走了,有事找我,我家離你家不遠(yuǎn)?!?/br>回到家后,不見昂立。我四處尋找,終于在門后發(fā)現(xiàn)了它。它渾身顫抖,顯然是嚇壞了。我把他抱在懷里,對它說:“別怕,以后我會保護(hù)你?!?/br>看著它,我心中一陣苦澀,心酸著我自己的故作堅強(qiáng),有淚水暗自流下。恍惚間,我仿佛看到曾經(jīng)的我。在初中三年級暑假前的最后一天,我騎自行車不小心將路上的水,濺到上一個學(xué)生混子的新女朋友身上。于是,他和他的幾個“哥們兒”開始不依不饒。林豫見到后,和那幾個混混撕扯在一起。最終林豫寡不敵眾,卻把我護(hù)在懷里。當(dāng)時,他對我說:“別怕,以后我會保護(hù)你?!?/br>回憶多晴朗,此刻何其涼。我點了一根煙,看著它一點點燃盡。飄搖浮生幾寂寥,寂寥憂思兩相繞。相繞情思剪不斷,不斷情絲任飄搖。作者有話要說: 名詞解釋---------------------------------------------------------路西法:基督教中的光天使,后來墮落為撒旦。走來走去,往返而來:出自約伯記第二章。原文為,有一天,神的眾子來侍立在耶和華面前,撒旦也來在其中。耶和華問撒旦說:“你從哪里來?”撒旦回答說:“我從地上走來走去,往返而來?!?/br>☆、第十四章年關(guān)將近,我把昂立裝進(jìn)紙箱,帶它坐上汽車,踏上游子的歸途。今年過年與以往大是不同,爸媽出奇的在城里等我,我猜多有一半是怕像去年那樣。昂立竟然暈車,吐了一路?;氐郊視r,我把它抱出紙箱,輕輕的拍著它的背。卻見它撐著小腦袋,迷離的雙眼幽怨的看著我。瞬間被萌到了,片刻后又覺心酸。曾經(jīng),我也暈車,也會有人如此輕輕的拍著我的背。只是現(xiàn)在那個人,已經(jīng)傷心的離開。一去,終不返。還記得,我小學(xué)五年級的寒假。林豫的父母從外地回來過年,一時匆忙忘記給他帶禮物,于是帶著他去鎮(zhèn)里選了個遙控車。林豫帶著遙控車找我,我對遙控車愛不釋手,反復(fù)問了幾遍價格,最后望而卻步。倒不是很貴,只是爸媽給我的壓歲錢太少。后來,村里有人組織扭秧歌去挨家挨戶的拜年賺錢。他們找到我媽參加,被我媽推辭掉了。倒是我聽到有錢賺,樂呵呵的跑去湊數(shù)。秧歌最后一天,我們?nèi)ネ鶆e的村落,需要坐車。我打起退堂鼓,但是想到遙控車,一咬牙上了車。臨行前,林豫拉住我說:“白一城,我把遙控車送你,你別去了,好不好?”我笑著說沒事,卻是在暈車和寒風(fēng)中,扭了一天仰歌?;氐郊視r,已是日暮。殘陽如血,寒風(fēng)凜冽。凜冽的寒風(fēng)中,林豫站在村頭等我。見到我,他遞來一個熱水袋。我還未來得及接過,就已吐了一地。當(dāng)時,他也是這般輕輕的拍我的背。第二天,我生病了。賺的錢全部用來打針,遙控車終究是沒買成,林豫卻把自己的送給了我。在鞭炮聲聲中,除夕如約而至,我家開始了年夜飯。東北的年夜飯,少不了餃子。芹菜陷餃子蘸醋,一直是我的最愛,而林豫卻不愛芹菜。初中時,我們一起出去吃餃子,每次見了芹菜他都皺眉。我驚訝于自己會清楚的記著林豫的喜惡,可是我卻終究把他給傷了。少了他在身邊,頓時覺得失魂落魄,胃口全沒了。胡亂地吃了幾個之后,去找褚浩。諸事不巧,栓子竟然也褚浩家。見了我,他悄然離開。而褚浩正和某人親密的通著電話,我也覺索然無味,信步回家。回到家里,我守在電話前。午夜過后,我又長了一歲,卻沒有林豫打來的電話。我有些許失落,迷迷糊糊地睡去。早上起床時,天色陰沉。給家里的長輩拜過年,一個人慵懶的擺弄著手機(jī)。老媽嚷著要我替她去送禮,我萬般無奈的東跑西顛。一上午下來,好似做了一天苦力,整個人都累散了。下午的時候,天氣轉(zhuǎn)晴,栓子竟然莫名其妙的來到我家,還帶了禮品。我一時不解,但轉(zhuǎn)念一想,他父親在世的時候總會有些走動,看來他是想延續(xù)下去。收下禮后,爸媽留下我陪栓子,之后興沖沖的去逛街。我和栓子就那么干巴巴的坐在沙發(fā)上,彼此沉默著。他忽然說:“他是誰?我不解道:“你在說什么?”他說:“審訊室那個人?!?/br>我忽然變的有些慘兮兮的,深吸一口氣,說:“別問了,好嗎?”“我就是好奇,僅此而已?!彼辉僮穯枺f,“我買樓了,離那不遠(yuǎn)?!?/br>“聽說了。”“你要是有時間,去我家……”“不去!”我打斷他,之后再次陷入沉默。忽然,栓子來解我的腰帶。來不及思索,我一拳打在他的要害。他疼的蹲在地上,半天起不來。片刻后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他的真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