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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壓著人數(shù)的事,趙阿姨的弟弟已經(jīng)逃不脫了,一旦查出來,肯定又是一攤子爛賬?!?/p>
陳白微煞有其事的點了下下巴,“那確實,這事最好趙阿姨不知道,要趙阿姨是知道的話,那爸肯定要被氣得不輕?!?/p>
不僅不能是知道的,要真查不出來問題很大,這趙思露不要想不開的去求情啥的。
因為按照沈繼安剛正不阿的性格,就算你求情也是沒用的。
陳白微是從來沒問過趙思露娘家那邊的情況,現(xiàn)在看來,她這個娘家弟弟也真是腦子不清楚了。
找什么人不好,偏偏去找了對家?
這對家要是故意給挖個坑什么的,這不是害沈繼安嗎?
而且你搞什么不好,偏偏去挖煤挖礦,掙錢是真的掙錢,這后世還有個煤老板的名號出來呢。
但一出事,那就是大事?。?/p>
明明有沈繼安這個名號在,不做這種掙錢的事,也可以做其他更穩(wěn)妥點的啊,怎么就想不開去干這個呢?
陳白微想了下,就懶得想了,費自己腦細胞,還是算了。
中午和沈清巖一塊去睡了一覺,等再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下午四點的樣子了。
倆人從床上爬起來沒多久,沈清巖給陳白微按著腿,倆人一起吃著水果看電視呢,電話響了。
陳白微接過來,一聽是惠芬嫂子的聲音。
“什么事啊,惠芬嫂子?”她聲音懶洋洋的問道。
“我這不是看你和清巖下午回來了一直沒走,就想問問你晚上要不要來我家吃飯,家里菜都有,只要你不嫌棄我做菜不好吃,就來吃個便飯,省得你們晚上還要自己做。”
陳白微嘿嘿一笑,“那沒問題,你做菜可不難吃,好長時間沒吃你獨家的紅燒rou了,我還怪想的呢?!?/p>
“正好還有rou,可以做給你吃。那就這么說好了啊,六點的樣子就過來,你現(xiàn)在在家好好休息?!?/p>
倆人說完,陳白微把電話一掛,回頭摸了摸沈清巖長出了胡渣的下巴,“晚飯有著落了,叫咱們過去吃飯呢!”
沈清巖下巴在她掌心蹭了蹭,低聲說道“行,晚上過去?!?/p>
到了六點,倆人就下了樓到前面一棟,這大院里就這么幾棟樓,惠芬嫂子就住在前一棟。
進門的時候才看到萬華嫂子也在,陳白微和沈清巖換了雙鞋,走進去。
“我說我厚臉皮來吃飯,沒想到萬華嫂子你臉皮也挺厚的?!?/p>
陳白微打趣道,伸手捏了捏萬華嫂子女兒嫩嫩的小臉。
“這有飯吃都不來,我又不是個傻,我臉皮厚也不是一天兩天,無所謂?!?/p>
萬華嫂子見招拆招,一副我就這么樣,愛咋咋的態(tài)度。
里面正在炒紅燒rou的惠芬嫂子笑瞇瞇著說道,“還說呢,萬華來得早,就給我掐了兩把豆角,其他什么都沒幫我干,我還讓她來早一點給我?guī)蛡€忙的,結(jié)果掐完豆角就完事了。”
萬華嫂子連聲反駁,“那你就說讓我?guī)兔Ω苫畎?,我還以為你就是請我來吃個飯的,沒想到我這是靠勞動來換一頓飯。再說了,我那是給你掐兩把豆角嗎?明明是把你想腌的一缸豆角全給掐了,這手都被掐得黑乎乎的?!?/p>
“行行行,我不說了,說不過你。來,這盤子紅燒rou端出來,白微最愛吃的?!?/p>
惠芬嫂子把盤子放到萬華嫂子面前。
這萬華嫂子一接過去,就酸溜溜的沖陳白微擠眉弄眼的,“你看,她叫我來吃飯,就想著我來幫她干活,都沒想著我愛吃什么?!?/p>
這酸氣沖天的一句話,把陳白微給樂得不行了。
等到惠芬嫂子還有萬華嫂子的男人都回來了,陳白微坐在沈清巖身邊,還沒來得及伸筷子呢,沈清巖萬華嫂子還有惠芬嫂子每人都夾了一塊紅燒rou伸到陳白微這邊。
陳白微眨了眨眼睛,然后趕緊捧著碗接過來,“大家伙太厚愛我了,謝謝、謝謝?!?/p>
萬華嫂子哼一聲,收回筷子,“這是厚愛你嘛?這是厚愛你肚子里的孩子?!?/p>
陳白微笑彎了眼睛,“那我不管,我是孩子媽,厚愛孩子就是厚愛我?!?/p>
說完就高興的夾起一塊紅燒rou送到嘴里。
這紅燒rou是惠芬嫂子的絕活,以前陳白微沒吃過,就是有一次也是到她家來吃飯,嘗過一口之后,陳白微就喜歡上了。
這紅燒rou也不放糖,是切得大塊的五花rou,放在鍋里反復著炒,炒出油來,再把油倒掉。
之后再炒,放一點點醬油就行,再放一點鹽。
吵到紅燒rou都有點干巴了,再加入惠芬嫂子據(jù)說是獨門的醬汁倒進去,加一點水開始燉。
燉的時間也不用很長,收汁了就盛起來。
這樣子做出來的紅燒rou吧,就是那種很濃的rou香味,瘦rou還有點硌牙,但很香很好吃。中間的肥rou里肥油都炒了出來,有點脆也有點油滋滋的,一點都不膩人。
其實這醬汁倒不怎么稀奇,其實就是拿八角那些料包泡出來的水而已。
陳白微就是偏愛這紅燒rou的口感,明明不是那么軟嫩,但怎么嚼著都香,怎么嚼都好吃。
這回又是吃大半盤,才抱著肚子走人。
被萬華嫂子笑話,說她這肚子又大了一圈,里面一半都是紅燒rou。
陳白微可不怕笑話呢,紅燒rou怎么了?她是孕婦,能吃是福好不?
……
八月中旬的時候,陳白微在店里呆著,突然間沈清巖打來一個電話,說是要臨時去京城幾天。
陳白微稍微問了兩句,才知道是沈繼安那邊確實是查出來了。但具體現(xiàn)在京城那邊是個什么情況,沈清巖還得自己過去了才知道。
這事他是得過去,所以陳白微就回宋冬梅他們那住了兩天,跟陳躍這破小孩還折騰著去拍了一些照片做紀念。
等到沈清巖回來的時候,陳白微見他面上也沒有什么疲憊的小表情,就松了口氣。
看來也不是那么難解決的問題。
等到晚上和沈清巖一起回他們的小家,陳白微才問現(xiàn)在的情況。
沈清巖告訴她,趙思露弟弟隱瞞下來的人數(shù)確實很多,已經(jīng)過了可繼續(xù)開發(fā)的標準,他們礦場的安全系數(shù)很低,完全就是把那些工人的命當命看。
而且里面還有些挖礦的人,居然是拐賣過去的。
這就不只是死人的事了,還牽扯到人口販賣。
再知道這里面還真是趙思露給自己弟弟和對家牽的線,沈繼安是真的怒了。
抓人的抓人,該怎么判怎么判,再順便搞一手對家。
趙思露的弟弟作為里面的主謀,無期或者死刑隨便他挑了。
哪怕趙思露跪在沈繼安面前求情,沈繼安也沒有幫一點忙,完全的鐵面無情,什么刑罰都得是她那個弟弟受著的。
而且由于趙思露試圖走動關系,沈繼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