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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寧愿不吃。不過你這屋里頭香味是厲害了,我在門口聞了好一會(huì),就是你媳婦兒做的那個(gè)味道?!?/p>
其中一個(gè)小老頭夸張的嗅了嗅,一副身體都舒坦了的模樣。
老板苦笑了兩聲,回頭看到陳白微和宋冬梅,指著陳白微說道“是這小師傅做的,她想租我這個(gè)店,你們也知道的,我實(shí)在是舍不得。然后人就說把我老婆做的味道復(fù)制出來,要是真做出來了,這店就租給她。”
那幾個(gè)老頭詫異于陳白微的年輕,見老板這個(gè)樣子,也不好說什么。
畢竟人媳婦才走一個(gè)多月,他們要是勸著說你干脆把店租出去,也太不講情義了。
老板也沒傷感多久,扭頭就對(duì)幾位老頭說道“你們也一塊幫我嘗嘗,要是味道真一樣,我也不說什么了,租給這小師傅就租給她,人還是得向前看?!?/p>
“行,我們都幫你嘗嘗,以前你媳婦做的鹵牛rou,一天三頓里有兩頓我得吃,這味道我閉著眼睛都能嘗出來?!?/p>
“誰還不是呢那什么鹵雞翅鴨掌之類的,我沒事就當(dāng)零嘴吃的。”
老板聽著他們的話,露了點(diǎn)笑容。
宋冬梅上前跟這些人聊了起來,陳白微則走到了后面。
鍋里的鹵味差不多好了,陳白微將牛rou弄出來,雞rou還得再煮一下。
鹵味其實(shí)放涼了吃最好吃,現(xiàn)在陳白微也只好從冰柜里弄出一些冰塊來,放在旁邊給牛rou快速降溫。
四大塊鹵牛rou呈醬紅色,色澤濃郁鮮亮,隨著往上蒸騰的熱氣,那股香辣的味道也直往人鼻子里竄,叫人嗅而沉醉。
等溫度降得差不多了,陳白微將菜刀洗了洗,在案板上將醬牛rou切成薄有兩毫米的左右的片狀。
四大塊牛rou全部切了出來,堆了足足兩大盤。
陳白微將雞rou取出來放著攤涼,就端起牛rou出去了。
陳躍這小子跑到樓上睡了一覺,這會(huì)迷迷瞪瞪的坐在下面醒覺呢,陳白微端著盤子從他面前過的時(shí)候,他抽了抽鼻子,瞬間就清醒了。
陳白微端著牛rou過去,剛剛還聊得開心的幾個(gè)人都止住了話頭,直勾勾的盯著陳白微,手里端著的兩大盤牛rou。
香,太香了。
離得越近越香。
勾人魂魄的那種香,比之前老板媳婦做的味道還要香,可以說是更上一層樓的那種香味。
香中帶辣,辣中帶甜,正是很符合海城人口味的香味。
陳白微把盤子放桌子上,“各位請(qǐng)品嘗?!?/p>
幾個(gè)老頭是忍不住了抓著筷子就夾起來一塊塞進(jìn)嘴里,還有過分的夾了好幾塊吃的。
而老板,看著這份鹵牛rou,猶豫了下,抖著手用筷子夾起一塊。
牛rou煮得剛剛好,片狀的牛rou酥而不爛,不是那種很難嚼的,但又有一定的嚼勁。咀嚼的過程中,那種香辣的鹵味是越嚼越濃郁的,絲絲的辣味染到舌尖,叫人越嚼越覺得好吃。
一塊吃完了,老板忍不住又夾了一塊,再吃的時(shí)候,眼睛越吃越紅。
直到終于沒忍住,伸手捂著眼睛,默默的抽泣出聲。
不用旁人嘗,他也能吃出來。
所以越吃越難過,越吃越傷心。
明明是一樣的味道,但他卻是從別人手里嘗到的。自己老婆做的,再也嘗不到了。
幾個(gè)老頭也不敢吃了,看著老板這個(gè)樣子,嘆了口氣。
要說以前老板也不經(jīng)常來店里,店里前前后后就他媳婦忙活。
但常伴在身邊的人突然沒了,放誰身上都不習(xí)慣的。
老板哭了一通,人看著就暢快了不少,紅著眼睛招呼著大家接著吃,見陳躍喜歡,還單獨(dú)拿了個(gè)盤子給他裝一小半,省得他搶不到那些不要臉的老頭。
陳白微去后面又把雞rou給端出來,這會(huì)老板也拿出了一瓶酒,一人一小杯的喝了起來。
鹵制的雞rou皮酥rou爛,鹵汁完全滲透到了rou里面,除了越嚼越香之外,陳白微還往上面澆了一些辣子,辣得人面紅耳赤的直呼過癮。
陳白微也喝了一小杯酒,面染紅暈,但腦子還是清醒的。
老板放下筷子,招呼陳白微和宋冬梅到后面說話。
“這店我租給你們,但有一個(gè)要求?!崩习暹@會(huì)眼睛還是紅的,只是面容沒之前那么愁苦了,反而多了幾分放松的感覺。
陳白微點(diǎn)點(diǎn)頭,“您說?!?/p>
大概要么就是讓她把配料寫出來交給他之類的。
老板視線落在前堂里圍著桌子坐,吃得正開心的幾個(gè)小老頭身上。
“要是開飯店的話,能不能把這鹵味也加到你們的菜單里,我也不要這秘方,就想讓我老婆做的味道,一直留下去?!崩习逖凵衤詭┣蟮目粗惏孜?。
☆、第70章第 70 章
這個(gè)要求
宋冬梅是覺得沒有任何問題的, 畢竟人家也說了不要秘方,只是希望他們開的飯店里, 能讓他們的鹵味成為一道菜品。
剛剛白微做的那一盤子鹵牛rou她也吃了,可以說是她吃過的鹵味里最好吃的了。放在菜單里,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老板的意思只是保留他老婆做的味道而已,別的都不要, 只有這么個(gè)要求。
陳白微沒有說話, 在考慮這個(gè)要求。
老板觀察了他們一會(huì),知道宋冬梅雖然是長(zhǎng)輩, 但可能真正掌話語權(quán)的還是這個(gè)年輕的姑娘。
便繼續(xù)勸道,“我以后也不會(huì)要什么分紅不分紅的, 咱們可以找人來做公證, 證明我說的話真實(shí)有效。我老婆最愛的就是食客夸她做的鹵味好吃, 所以我才希望她做的鹵味能一直保留下去。我知道如果我要秘方, 你們肯定會(huì)給我。但我年紀(jì)大了, 沒那個(gè)精力來管這家店鋪了,也怕再碰到對(duì)面那樣的人, 還不如交到你們手里?!?/p>
反正陳白微有嘗幾遍就能猜出配料的能力,在她面前藏著掖著沒意思, 索性他想的就是讓自己老婆做的鹵味味道一直留著, 還不如再做個(gè)順?biāo)饲橥频疥惏孜⑺麄冞@邊。
至于這家店, 他都這么一把歲數(shù)了, 還能有幾個(gè)年頭收收租金把下半輩子過完了事。
“倒也沒什么問題, 但這原本確實(shí)是屬于你老婆做的, 分紅什么的,還是要給?!标惏孜⑾肓讼耄f道。
宋冬梅也沒有占人家便宜的意思,“是啊,如果真租了您這家店,菜單里加上鹵味的話,那還是給您算分紅吧?!?/p>
老板擺擺手,“我還有好幾套房子,和好幾間鋪面,有錢,不缺這個(gè)分紅。”
陳白微眨了眨眼睛,一言難盡的看向這個(gè)老板。
旁邊的宋冬梅同樣表情復(fù)雜。
盡管老板說了店租給他們,但陳白微他們也沒有馬上就定下,而是決定回去再商量商量,另外還要算算,如果重新裝修需要的錢。
回到家之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