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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應(yīng)該放置在最后面,首先目標(biāo)是答應(yīng)王要求下來的任務(wù),絕對不是杰示的性命當(dāng)作隊伍優(yōu)先?!?/br>「不,老實說我根本無所謂,就算你們兩國都不接受,我也就只是稍微要浪費心思去處理而已?!?/br>才剛說完話,王立即狠狠把不破的話給反駁掉,就像是正面直接給不破一巴掌,絲毫不給一丁點的情面。「關(guān)于這點,王,我們魔法國目前分不出戰(zhàn)力,請王寬恕我們的無能?!?/br>插入眼前的對話內(nèi),嚴(yán)主動放低自己的姿態(tài)、尊嚴(yán),身旁的焚盡管不悅皺起眉頭,但還是忍住了這股憤怒,安靜地觀看這場「混亂氣氛」。「哦?魔法國會主動說無能這種字眼還真是稀奇啊,看來妳們是完全把問題丟給劍之國度,真是安穩(wěn)的聰明作法?!?/br>就戰(zhàn)爭的戰(zhàn)力差別來講,魔法國雖然不能說毫發(fā)無傷的進行輾壓,但時間消磨下還是能夠戰(zhàn)勝,就魔法國的角度只需要拖延第三國家這個變量即可。而劍之國度相反,不單是阻止第三國家更需要的是第三國家一起對抗魔法國的敵襲,因此就任務(wù)的重要性來講劍之國度是必須要答應(yīng),魔法國則只需要作為一名觀看者,等待劍之國度自行毀滅即可。彼此雙方賭的就是看劍之國度是否能夠成功擊敗傳說的怪物。「那么不破小弟,作為劍之國度的代表,我想你是沒有選擇了吧?還是說你同樣選擇放棄?」「劍之國度自然樂意幫助第三國家,只是需要時間進行分析、模擬作戰(zhàn)。」「哈哈哈,真是標(biāo)準(zhǔn)的說法,不管是你還是那位嚴(yán)小妹都很愛做表面功夫啊,只是全部麻煩都在你的肩上了呢不破小弟,我想所謂的時間恐怕也至少需要一個月以上吧?說不定連戰(zhàn)爭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你們真有多余戰(zhàn)力幫忙?」輕描淡寫地訴說出王自己隨便聯(lián)想的推論,不破輕微低下頭陷入思考,無法用任何好聽、有利的言語來作響應(yīng)。因為這句推論毫無偏差的刺入不破擔(dān)憂的問題上。既然對抗魔法國都已經(jīng)顯得戰(zhàn)力不足,那么又有何來的戰(zhàn)力去執(zhí)行第三國家的任務(wù)?「不破小弟,我想你們的幫忙也是很久吧?那么不如增加我的好感如何?」「不知道王的意思是?」「我家的源,我從她出生就一路看著她長大,假若博得她的好感,說不定她還會替妳們說好話呢?!?/br>這種某種含意的話語,魔法國的嚴(yán)那雙淡藍色雙眼瞇起釋放變得銳氣,內(nèi)心思索王怎么會丟出「這么輕松簡單的提議」。至于不破則是苦澀這個任務(wù)是多么艱澀與困難。盡管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多少還是清楚源這一名女性的性格存在一定程度的扭曲。主動前去搭話搞不好還會被狠狠賞一巴掌。「王的好意小弟接受不起,我無法讓佳乃隊員一人前往?!?/br>「哎呀哎呀,那你跟著去不就好了?」「不知道王為何會積極讓她們出發(fā)?」「因為這樣比較有趣啊?!?/br>這副由衷開心的勾起嘴角、期待而享受般的愉悅笑容讓諾瑟輕微扭曲臉頰,幸好巧妙躲在不破身旁,避免被王的視線給看見。「很抱歉,即使是王的興趣,我也不會答應(yīng)讓佳乃前去,那里是怪物棲息地,我不能讓佳乃送命?!?/br>「哼,果然是低下的蠻族,與我們魔法師就是有著決定性的不同,自己喜歡隨便招惹不該侵犯的怪物,真是活該死了一名隊員啊!」不知道是作為魔法師的尊嚴(yán)再度復(fù)蘇,還是說處在這種只有別人說話的無聊氛圍下忍不住插入話語,焚雙手交叉于胸口,訴說了「吸引所有人目光的言語?!?/br>一旁的嚴(yán)狠狠瞪向焚,示意她趕緊閉上嘴巴別再多說,只可惜焚就像是享受所有人目光移到自己身上的這份優(yōu)越,絲毫沒有注意到嚴(yán)眼神上的嚇阻。「哦?意料外的發(fā)展,這可真是太有趣了。」手掌撐住下巴,金黃色眼睛愉悅的觀看這一出意外的戲碼。「請問焚小姐的意思是什么?進入第三國家的試煉難道不是前去挑戰(zhàn)嗎?」「我就稍微好心的忍受你這種無理的態(tài)度吧蠻族,試煉?我們確實聽過,只不過就是一種形式上的任務(wù),沒有接受同樣也能見到第三國家的死……王啦?!?/br>說到最后用余光看著王,用「帶有敬意」的字眼來稱呼。但這并非真正的重點。在聽到焚的解說話,不光是不破緊皺眉頭的露出不解,就連佳乃也是帶有疑惑的看向身旁當(dāng)初負(fù)責(zé)引導(dǎo)隊伍的源身上。「源?她說的是什么意思?我們其實,可以不用犧牲隊員嗎?」「我,我,其實這件事情……」「看來是沒辦法瞞住啊,那么,我要和各位稍微提及一下我們對于外人的試煉吧?!?/br>「咦?王,請,請等等?!?/br>「很可惜啊,源,所有人都存在著疑問了呢,魔法國能夠避免掉試煉,而劍之國度必須面對,既然都有著疑問,我就老實的回答好了?!?/br>無視正在發(fā)抖的源,持續(xù)用手掌撐住下巴的悠哉姿勢,輕浮自然的繼續(xù)說道。「我們對于外人很簡單,試煉的是膽識或是精確判斷的考驗,不破小弟也該有這個疑問吧?為什么能夠在失敗情況下還是能進入這里?因為你有著犧牲隊友也要進來的覺悟,還有那種不擇手段也要進來的態(tài)度也讓我非常有興趣,至于魔法國的兩位,純粹是有明智的判斷,那頭守護神獸之一確實不是能夠單打獨斗的對象,即便是我也會稍微感到麻煩?!?/br>「王,請恕我插嘴,既然這樣,那么當(dāng)初源會說我們需要等待許久的時間才能見面?」聽見不破的疑問,源低下頭顫抖的模樣更加劇烈,彷佛深怕自己做的行動被責(zé)怪,更害怕的是被身旁隨時都閃爍耀眼光芒的佳乃給責(zé)罵。「是的哦,確實是這樣,沒有符合上述任何一個條件確實無法進入,源只是沒有全部說清楚而已?!?/br>寧靜。當(dāng)這句話輕松自然的傳蕩在整間木屋時,沒有任何人再度插話,只有彼此的混亂呼吸不斷吸入與吐出,魔法國的焚則是直接被嚴(yán)的降溫魔法給阻止開口,全身憤恨但只能乖乖壓抑的保持安靜。「佳乃,請,請務(wù)必聽我說,我不是故意,我只是希望能夠得到妳的好感,不是我有意害你們,我只是想要,想要獲得妳的信賴而已!」突破死寂般氛圍的是全程都低下頭的源,眼角滑落淚水并哀號似的開始向身旁同樣低著頭的佳乃解釋,但在說完時就連自己都覺得可笑般,全身劇烈的顫抖,眼光已經(jīng)連佳乃都不敢看去,只能深深地低下頭,任由淚水往下落下。「對不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