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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br>針對諾瑟的懷疑,風奧用力的點頭立刻把手中的信撕碎,接著輕輕往上甩動手臂讓通信鳥往祖國飛回去。「為什么全部人非要去救那種蠢蛋不可?」「因為他是隊長?!?/br>再一次看見諾瑟發(fā)出滿是抱怨的怨恨模樣,這次風奧不打算靜靜容忍,在斗篷下緊握住手中沒有任何光輝的碧綠色細劍,她要好好讓這名隊員閉上嘴巴。「什么隊長,那家伙就不是那塊料!」「愚蠢?!?/br>從掩藏的斗篷加上煙囪角落處剛好沒有光線的死角拔出細劍揮舞到諾瑟面前,把那自稱是美男子的帥氣臉龐劃出一道留下細微血痕的印記。「風奧,你想干什么?」思考到自己被同樣地位的隊員弄出傷口,尤其是這種出人意料的突發(fā)狀況,再伸手察覺到臉上有鮮血冒出,諾瑟整張臉扭曲起來,同樣想從腰間拔出兵器。警覺到諾瑟動作,風奧把細劍的尖端處移動到諾瑟的脖子并用對方能清晰感受到的刺痛強行禁止諾瑟的動作。「為了那個廢物?妳瘋了嗎?」「如果被抓的是你,隊長也絕對會救你?!?/br>「哼,真是可笑,就算真會來救我,也只不過顯示他的蠢。」聽到這里風奧瞇起雙眼,再度施加壓力往對方的軟弱脖子刺進去。細劍最前端穿過皮膚表層刺入肌rou處。情緒的催化加上危急狀況產生的腎上腺令諾瑟減少些許的疼痛,仍勇敢地對著風奧反駁。「風奧妳最好別再鬧!又不是說給小孩的童話故事,真以為想救就能夠拯救?我們要改變方針,立刻回到我們房間然后逃跑而不是留在這里浪費時間?!?/br>實際有最快速的方式,是大部分都會采取的方針,是標準犧牲一部分來完成目標的方式。「我絕不會單獨離開。絕不會?!?/br>在僵持的情況下,兩人的目光同時發(fā)現了一個異狀。他們的眼里微弱到風中殘火隨時都會熄滅的光芒,但處在這片漆黑的夜色里卻顯得清晰而明顯。「咦?神劍?」沒有吃驚與愉悅,此刻在斗篷底下的風奧那雙亮綠色眼睛確實見到了光芒,只是目光仍停留在諾瑟身上。「諾瑟,你不會懂的。人質隊伍的隊長從來不是身分,只是需要最基礎的精神,一個人質隊伍該有的態(tài)度!」一瞬間風奧手中的神劍彷佛一把可以照耀整座城市的巨大螢火蟲,劍身從里到外散發(fā)強烈光芒并快速往周圍翻散開來,彷佛是為了宣示自己認可的主人。「有人在屋頂,快擊落下來!」處在高塔、巡邏的全部士兵都注意到這盞光芒,幾名剛好在附近的士兵更是從手中凝聚著火魔法,準備往散發(fā)碧綠色光芒的光源攻擊。踏。把細劍收回身上,光芒像是能夠理解風奧的心思般頓時光芒散去,在火球攻擊到身上之前,風奧從屋頂跳躍至另外一棟建筑的屋頂,并保持高速的快速移動,一下子就消失在士兵視線內。「可惡的家伙!」同一時間往別棟建筑奔去,但兩人離開方向卻截然不同,就連情緒也是大不相同。與保持安靜風奧不同,諾瑟邊跑的同時邊瘋狂的謾罵與自己地位相同的隊員,尤其是見到那把需要資格的神劍竟然被風奧給喚起,更是氣的恨不得生吞掉風奧。此刻沒有明說也很清楚風奧要去哪里,諾瑟處在這個基礎上,立刻選擇去回去找副隊長,同時打算把風奧攻擊同伴的事實稟告給副隊長。如果有多余空閑,諾瑟要詢問那把神劍究竟是怎么回事。憑什么只是隊員的風奧有資格喚醒那把神劍!第34章深山「副隊長!」手中拿著副隊長大劍,連敲門也沒有的直接把木門給打開,大叫完更是疲憊喘氣,皮膚滑下不少汗水,很可能從收信到副隊長的木屋最后回到醫(yī)療室的途中全都是跑步來移動,而且不是普通的跑步,是需要跑到屋頂或是街角等等閃躲守衛(wèi)的方式來移動。「如何?」接過自己熟悉的沉重大劍,沒有因為幾天沒觸碰而感受到生疏,多虧每日都會進行必要的肌rou鍛煉與重劍磨合訓練,這樣的基礎早已經建立出與巨劍的契合。真正影響的是自身對于戰(zhàn)斗的感覺是否有稍微遲鈍。這是很吃平時鍛煉的必要項目,只要一天稍微的不去訓練就可能會從尖銳鋒利的強韌武器變成毫無攻擊性的鈍器。保持躺在病床上這種難以施展力量的姿勢,輕盈地揮舞起手中重劍,還能用毫不吃力的口吻向身旁的諾瑟詢問狀況。見到這畫面的諾瑟忍不住嚇得吞了一口口水。平時就有看見副隊長把重劍當作是自身的隨身對象般,能快速收起也能輕易拿起,原以為重量并沒有太過沉重,經過剛才從副隊長木屋到醫(yī)療室的路途上,若不是副隊長給予明確的命令,諾瑟實在是很想把重劍放回到木屋,而不是累個半死的「拖著」重劍來到這里。諾瑟一路上并非是抬起重劍,是只能舉起劍柄,讓劍身拖在地上的移動,跳躍至屋頂更像是要了諾瑟的命一樣辛苦。「是,是。命令我們全員回去?!?/br>「全員,是嗎?」「是。」「終止任務,立刻動身?!?/br>說著,頓緩慢的移置床邊,慢慢地站起,把重劍扛在肩上讓雙手稍微休息,把插在手臂上的針頭給拔去,將還留有血跡的繃帶都給扯開。移動到醫(yī)療室右方處拿起寬大的暗紅色制服。看不出是否具有疼痛,還是說頓的意志超群,頓的移動并不快速,且不時走路會顯得歪斜,但絲毫不見有疲軟的姿態(tài)。「副隊長要去救隊長嗎?」「恩匹梨風奧隊員在哪里?」「是,我去收信時,她早就在那邊了?!?/br>「隊長的劍在她手上?」「是。」「收拾行李往首都外的深山移動。」「副隊長,我們要留下風奧嗎?」諾瑟很想直接說「為何要放任風奧去做拯救的傻事」,只是面對副隊長,反射性就不敢把內心那股偏見都給說出口。「既然帶著那把神劍,就代表隊長不會有事。」「什,什么?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指該讓風奧這樣擅自——」「隊長實力必定可以突破牢房?!?/br>原本想要把告狀內容詳細的脫口,但聽到副隊長淡定得如此脫口,諾瑟把原本想說的話給收回去。「這怎么可能?」「他的實力一定可以,將會讓全世界看到。這是我們的約定?!?/br>講到這略為沙啞而低沉,但諾瑟還是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