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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咦?這個……這邊不便多談,不如和我們一起回到家里面吧?」少婦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關于人質隊伍的聊天內容如果偶然被眾人聽到,不單是會引來目測,尤其是這個敏感時期,很可能還會被巡視的衛(wèi)兵給抓住審問。「明白,我們出發(fā)。」「那個真的不好意思,到了我們家門,請稍微放輕腳步,因為這時間是孩子們的睡覺時間?!?/br>盡管有著「劍士都是粗人,任何舉止都顯得粗暴」的古板印象,但風奧沒有因此太多介意,輕聲點頭表示同意。「這孩子怎么會出來?」這疑問令少婦輕微嘆了口氣,緊抱住女孩的手稍微施加力氣,深怕這孩子又會胡亂逃跑。「這孩子平時都很乖,可是前陣子聽到那位隊長的消息就顯得不安分,就在剛才趁著不注意就偷偷溜出房屋外?!?/br>「唔,可是我好想見到大哥哥和大姊姊,他們已經好久沒有來了!」不滿情緒在兩人對話大叫,但少婦輕微搖晃幾下,這名孩子立刻又安分許多,而且比起剛才一直落淚的模樣來看,現(xiàn)在明顯是平穩(wěn)下來。一名愿意關心杰示的人,風奧感到一陣欣慰。「來,請進吧?!?/br>走沒超過十分鐘,就連換一條街道都沒有,走在同一條街道上移動到了一間與旁邊房子沒有特別不同,但明顯簡陋的水泥木屋。風奧平時處在空中上的時間幾乎都是觀察首都的每間房子,也因為這間屋子較為老舊、骯臟的緣故是有著特別的印象。「謝謝?!?/br>走進少婦打開的大門口,進入的是比印象還要狹小的空間,內部是用木制的墻壁來做區(qū)分,制作出許多的小房間。進入的空間有一張木桌與已經燒干成灰燼的方形火爐——是大廳,但連點火都無法持久以及木板都顯得有凹凸不穩(wěn)、木屑分離的狀況,風奧下意識就判斷出這是間經濟缺乏的孤兒院。「請稍等一下,我立刻去泡茶,小雅回去睡覺吧,妳也累了。」「mama,我想和姊姊說話,我想知道哥哥的事情!」「真是,這孩子。」面對雙手緊貼在胸口,雙腳站穩(wěn)地面,堅持下半身穩(wěn)定于原地的模樣,少婦無奈搖頭,最后催促孩子坐上會發(fā)出「磯」的破舊木椅上,往不遠處的小型廚房端出一副茶具。「這里稍微簡陋,真是抱歉?!?/br>「不會?!?/br>事實上風奧雙手握住的小型簡易陶瓷杯內,僅僅是用不知道沖過幾次的茶葉泡出來的茶水,不僅溫度沒有溫熱感,液體的問題更是無限接近毫無味道的冷水。但風奧明白這已經是少女所能給予的最大誠意。打從進入這間房屋就已經明白這個地方是個十足貧窮的家庭,尤其從眼角處看到有不少孩子熟睡的模樣能夠更加清楚了解。「爸爸呢?」「他正在首都找些能用的木材穩(wěn)住房屋?!?/br>孩子與中年婦女的對話就足夠證明這間屋子的收入極度不穩(wěn)定,有時很可能連一點收入都沒有,而這么多孩子相信消耗的費用不可能偏低——就算明天這間房子的人事物突然全部消失,風奧也不會感到一絲訝異。「請告訴我,您們與隊長的事情?!?/br>「好的,就從第一次開始說起吧,不知道幾個月前他是和一名全身用斗篷蓋住的女子一起前來的,是一名自稱小嚴的善良女孩,時常都主動幫助我們,也因為那位小嚴小姐我們才能夠活到現(xiàn)在。原本我們以為隊長是小嚴小姐的跟班,但后面更像是杰示先生死纏爛打……對不起,這樣說你們的隊長?!?/br>「繼續(xù)下去?!?/br>少婦低頭認錯的模樣反而令風奧感到一絲羞愧,事實上杰示平時隨便的模樣,風奧腦海隨時都能浮現(xiàn)出來,給居民一種隨便、放蕩的形象是杰示的錯誤。「之后每隔幾天,兩人總會一起前來,而且關系上都逐漸越來越好,到最后我也不禁懷疑兩人是不是情侶。另外讓我對于劍之國度有了不同的了解?!?/br>情侶,從風奧的理解判斷這人關系確實很接近,只是兩人關系卻是永不可能的結合。令風奧在意的還是少女最后充滿猶豫、遲疑的話語。「了解是什么意思?」「在此請讓我道歉,接下來的話可能實在不中聽,原以為我認為劍之國度的人質隊伍來到這里只會想盡辦法破壞這里,擾亂我們的生活,是只想破壞的壞人,但是我錯了,杰示先生很偉大,對于我們的歧視絲毫不介意并且持續(xù)讓我們了解劍士并非是壞人,杰示先生的身上存在化解兩國糾紛的可能性?!?/br>聽到這里,風奧握緊斗篷下的雙手,重重點起頭。就連風奧都很訝異自己的行為,但只要仔細思考下來就能夠察覺,杰示本身并沒有絕對的立場,不是指身分上而是意識、態(tài)度上的立場。簡單來講,杰示就算認為自己是劍之國度的人也絕對不會因此嘲笑其他國家的人,而是做為一名同為立場的人來對待。這絕對是能夠促進交流的條件,同時也是罪孽深重的代表。「隊長他,確實很了不起?!?/br>說到這里,風奧漸漸低下頭,腦海浮現(xiàn)出杰示此刻正在監(jiān)牢里受苦的畫面,輕輕握住腰間后的細劍。「杰示先生曾經說過要懂得掙扎,就算是茍延殘喘也都是漂亮的過程?!?/br>「咦?」出乎意料的話語令風奧從煩惱中強行拉回現(xiàn)實,斗篷下的亮綠色雙眼瞪大的凝視到正在回憶的少婦身上。按照風奧的理解,杰示是個浪放自由,不喜歡受到拘束的隨便之人,按照正常邏輯來推論應該是個只要遇到挫折就會沉淪的存在。他是不可能說出這種勵志話語的家伙。「當時若不是杰示先生的這句話,或許我們也不能繼續(xù)堅持這家孤兒院?,F(xiàn)在想想真的要好好答謝他?!?/br>「哥哥一定會平安回來!絕對可以和大姊姊一起來到這里!」一旁小雅像是為了自己消沉的意志打氣一般,不斷訴訟充滿信任杰示的話語。「我們家的小雅已經是哥哥的粉絲了?」「不是!哥哥是小雅的目標,我也希望自己能夠成為像哥哥那樣偉大的人!」充滿幼稚的可愛話語,不容易擠出笑容的風奧難得勾起嘴角。明白這名小雅不單是關心著杰示,更是把杰示當作人生目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把杰示當作目標。「請問小姐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恩匹梨風奧,叫我風奧就好?!?/br>「請問風奧小姐,知不知道小嚴是哪位小姐?」斗篷內的眼神輕微動搖一下,隨即明白的變回平常冰冷而冷漠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