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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唇舌流淌而下,溫溫的、暖暖的、甜甜的、柔柔的。仿佛如同母親溫柔的手,慈祥和藹,瞬間撫慰下了這些天因為疲于奔波,忙于拍戲又忙于應(yīng)酬而產(chǎn)生的浮躁之氣。百曉微咬著湯勺,這么一碗好喝到哭的銀耳湯,要想做出來,一般得用最傳統(tǒng)的鐵鍋,從晚上一直開小火,熬煮到次日的早晨。小小的一碗銀耳湯。平凡而又偉大。和市面上那些速成的糖水廉價稀釋的味道不同。這是真真正正的,家的氣息。一碗銀耳湯下去,百曉微呼出了一口氣,感覺渾身舒爽,一身輕松!感覺就像是吃了什么神丹妙藥似的!清晦氣!排淤毒!她感覺,即使現(xiàn)在出去跑上五十圈都沒有一點兒問題!“真是太好喝了!”豪氣滿滿地仰頭將最后一點兒稠稠的湯汁一仰而盡,將保溫盒“呯”地一聲扣在桌上,百曉微這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不雅的吃相,十分矜持地羞澀一笑。“沈大大,這些吃的,都是你自己做的嗎?如果以后成家立業(yè)了,我可真是對你的另一半各種羨慕嫉妒恨吶!”百曉微搖頭嘆息道,“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姑娘最后會贏得你的芳心呢!”沈慕白眨了眨眼睛,對百曉微提到的“另一半的姑娘”不置可否,腦中卻影影綽綽地浮現(xiàn)了莊宴那副“寶寶心里苦但寶寶不說”的憋屈模樣,倒是讓他“呵”地一聲笑了出來。被沈慕白的一聲輕笑給耀花了眼睛,百曉微“咦”了一聲:“怎么,沈大大你還真的有情況?果然是有對象的人了嗎!”單身狗百曉微頓時感到十分郁悶,表示自己先行中了一槍!“唔,沒有?!焙雎缘裟X中那只傲嬌的莊宴氣呼呼地張牙舞爪的畫面,沈慕白平淡地回道。百曉微立馬興奮了,立即十分主動地毛遂自薦道:“那那你瞧我怎么樣?單身年數(shù)和歲數(shù)一樣一樣兒的!會賣萌,會搞笑,會暖床!上過大學(xué)的辣種!和外面的那些個妖艷賤貨完全不一樣!我很純潔的!咱們可以先深入了解了解,再——”結(jié)果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到化妝室的大門被猛地打開,“呯”地一聲巨響,整得天花板都在搖晃,百曉微渾身下意識地抖了一下,順著門口的方向瑟瑟地望過去。只見一個身形頎長的青年佇立在門口,似笑非笑地望過去,笑意卻不達到眼底。“哦,會賣萌,會搞笑?”莊宴臉上掛著紳士般的笑容,卻莫名地讓人渾身冷颼颼的,如墜冰窟,“你還說什么來著?會暖床?嗯?”那三個字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似的,百曉微很沒骨氣地咽了一口唾沫,總感覺自己好像是招惹到了什么不該惹的人。就像是......被什么兇獸鎖定,成為了獵物一般,詭異的寒氣從腳掌心竄了上去,瞬間透心涼!偏偏她還不敢一跑了之地出去!因為這個可怕的青年就堵在門口,一點也沒有讓人借過的意思!沈慕白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看著站在門口堅決不挪位置的莊宴,他終于還是開口。“莊宴,到這邊兒來?!?/br>*與此同時,攝影棚場外一聲巨雷從天邊炸響開來,導(dǎo)演驚奇地看著剛剛還晴空萬里,路上大太陽都能煎雞蛋的天氣,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烏云密布,不禁嘖嘖稱奇。“......今天居然還有雨?”“嘖,居然下雨了?”編劇妹紙在一邊兒劃著劇本,正揣摩著這處那處怎么個改法時,忽然冒出來一句,“天底下有兩種東西我見過最不靠譜的,一,是男人,二,就是天氣預(yù)報啦?!?/br>性別為男的導(dǎo)演很是無言,躺著也中槍。如果天氣預(yù)報的工作人員們聽到了這話,那么態(tài)度一定會十分地堅定地表示——歐!拒絕!這個鍋我們不背!不過也幸虧這雨來的遲,劇組的外景戲正巧已經(jīng)拍完了,現(xiàn)在器材也早已經(jīng)收了個七七八八,現(xiàn)在只要在大雨傾下之前,將一些設(shè)備給搬回來就可以。但是這黑塌塌的烏云就像是逗你玩兒一樣的,就象征性地落下了點兒雨水,還沒等蒸發(fā)呢,沒過一分鐘,馬上就消散了一干二凈,天空萬里無云。剛剛還在拼死拼活地搬著又重又沉的設(shè)備的工作人員們:“......”耍人玩兒呢老天爺?!被眾人罵了無數(shù)道的老天爺遠在天邊也跟著躺槍,莊宴打了一個噴嚏。嚇得百曉微又抖了三抖,飽受驚嚇的她在看到前者終于慢騰騰地挪了位置之后,當(dāng)下丟下一句“人有三急!”,然后就“噔噔噔”地迫不及待地跑出去了。惹不過我還躲不過嘛!麻麻!那個人好可怕!QAQ剩下兩人大眼瞪小眼,莊宴看到沈慕白一身已經(jīng)完全裝扮好了的男二號形象,眼底劃過一道驚艷和癡迷的神采。“慕白,你這身,真好看!”他微紅著臉頰,呆呆地、癡癡地看著那一身玄衣墨發(fā)的身影。或許是因為燈光,和打了些修容的緣故,使得沈慕白本來立體精致的面龐更為棱角分明,長若流水的發(fā)絲服帖順在背后,他微微仰著頭,背抵在椅背上,沖著門口處淡淡地一笑。[莊宴]受到顏值暴擊,-100000HP,倒地不起!呼吸一滯,莊宴不由自主地按著自己躁動的胸口。“咚咚咚”,胸腔里的那顆心臟跳動得強而有力,一陣一陣地,猛烈地撞擊著胸腔,仿佛下一秒就要沖到體外去。“你怎么了?身體又不舒服了?”沈慕白見狀,拖著男二號宋無衣那獨數(shù)風(fēng)sao的拖地玄色金邊長袍,走上前來,用一種快活的長調(diào)問道,“今天~怎么~不開心?”原本沈慕白就像是一個終極BOSS站在你的面前,有一萬種方法對付你,而你,無能為力。但此話一出,冷眼終極Boss的形象頓時碎成渣渣。莊宴愣愣地“???”了一聲,但是還是開森不起來,悶悶地說了一句:“不,沒什么......”“我看你剛才打噴嚏了,是不是感冒了?”沈慕白冷冷清清的嗓音在耳畔揮之不去,雖然是如此禁欲的聲音,但是當(dāng)那溫溫?zé)釤岬臍鉁兀瑤е麌姙⒃谧约旱念i窩上,一雙手猝不及防地地覆上他的胸口時,莊宴頓時淡定不能了!“慕,慕白......你在干什么?”親愛的!你辣么奔放作為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