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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獵或是防守,所以干脆扔在了這里沒人要,倒是便宜了沈慕白。“真是一群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鄙蚰桨啄闷鸩讳P鋼鍋,端詳了一番,彈了彈金屬的鍋壁,聽著脆亮沉穩(wěn)的聲音,接著道,“這可是好東西?!?/br>說著,他眼神一凜,將鐵鍋猛地扔擲出去,只聽到“哐當(dāng)一聲”,精準(zhǔn)而又強(qiáng)勢地蓋住了一只在草地上蹦來蹦去的小鳥,猶如一張巨網(wǎng),瞬間捕獲!“999牌不銹鋼鐵鍋,耐摔抗壓,誠不欺我?!鄙蚰桨踪澰S地點了點頭,平淡地說道,“不愧是價格昂貴的國產(chǎn)鐵鍋,質(zhì)量值得信賴?!?/br>原本嫌棄這口不能吃不能用的鐵鍋嫌棄的厲害的圍觀眾嘉賓們,此時驚得差點下巴都要掉到地上。O(=口=)O——等等這位小兄弟!你到底開發(fā)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用鍋方式???!我有特殊的甩鍋技巧???————————作為一只有責(zé)任感的作者,我還是日更的人!握拳!【我的讀者小伙伴們真軟萌~萌萌噠~么么噠~~快月末了~如果沒啥用處的【營養(yǎng)液】,請不要浪費投給我吧~不然又要清零啦☆、第80章79.78.76.事實證明,這口999大鐵鍋的質(zhì)量確實非常好!即使是磕著碰著也絲毫不凹陷,其堅硬程度甚至可以與傳說中的板磚手機(jī)“諾X亞”相提并論。簡直是甩鍋界的一屆新星!沈慕白甚至都覺得,就算是用這鍋來砸個核桃,也不是什么難事。想到一路上走過的幾顆板栗樹,他甚至有點打算這樣做了。于是,當(dāng)眾人一臉玄幻地看著沈慕白用這口大鐵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框住了一只又一只尋覓食物、各種各樣的鳥類,再加上一只倒霉的果子貍,并且手狠刀落地結(jié)束了一只只鮮活的小生命之后。他們這些圍觀群眾看淡紅塵般地表示,我已經(jīng)不會再痛了,因為心已經(jīng)被雷得麻木了。不這邊沈慕白一派忙碌地扒蛇皮,抽蛇筋,去皮,頭,尾及內(nèi)臟,場景十分血腥暴力,十八歲以下的乖寶寶們禁止觀看的那種。手起刀下,蛇頭應(yīng)聲而斷,沈慕白神色不變,緊接著沿蛇身滑至蛇尾,倒拎于空中抖擻幾下再放到一旁,讓蛇血滴落,以確保蛇rou潔白。寥寥幾個下刀的動作,干凈利落得仿佛快到只留下殘影!待水蛇全部處理完畢,再在蛇頸的刀口處食指一捏,反向一剝,整條蛇皮便完整地被剝下。“嘶”地一聲,只聽到一陣令人牙疼的、皮rou拉扯的聲音。水蛇長長一條空蕩蕩的皮就被扒了下來,完美得沒有一點碎rou沾粘,光滑半透,簡直就跟個藝術(shù)品似得。又是一陣皮rou拉扯的流暢聲響,鋒刃所至之處即與蛇骨碰撞出“嘞嘞”聲響,霎時間,一片薄如蟬翼般通透的蛇rou便被完整剔下,在陽光下露出如玉質(zhì)品般微微濕潤的光澤。那頭默然地看著沈慕白各種處理食材,節(jié)目導(dǎo)演和策劃們不由自主地咽下了一口口水。莫名地想到了日料店里的魚rou刺身......槽糕,好像又有點餓了!再看那地上流淌的一灘蛇血......——看來還是得要讓剪輯師好好地處理一下,最好能打上一片兒地馬賽克?實在是……太血腥!太兇殘了!“會廚藝的男生都是這么殘暴的嗎?!”有工作人員受驚地叫道,這么血腥的畫面,許多習(xí)慣了現(xiàn)代生活的人還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來。“但是……你不覺得,莫名地帶感嗎!”一位女工作人員陶醉地捧著臉,癡癡地看著鏡頭前的沈慕白動作利落地切割著生rou,就像是漫畫里開了掛的男主角似得,全身上下散發(fā)著廚神之魂!“即使雙手沾染了血腥,但是還是辣么地瀟灑帥氣!那動作,那熟練度!簡直絕了!”確實,即使現(xiàn)在沈慕白是個滿手腥氣的劊子手,沖著這張濺上星星點點的血珠、完美無瑕的臉,想要撲上去的少女恐怕都能繞地球三圈!說到底,這個世界,還是得看臉。“導(dǎo)演,這后期還要剪嗎?”一位技術(shù)人員皺眉問道。說真的,這些殘暴美感的鏡頭,對于他們這些做習(xí)慣了視頻后期的人員來說,確實十分有欣賞價值。導(dǎo)演沉吟了一會兒,決定大手一揮,不再考慮剪掉這些畫面的可能性,這么有沖擊感的場面,即使是大銀幕上的電影片子上,也難得一見!深度詮釋了這美麗而又殘酷的世界!簡直……完美~“這小年輕,以后前途大大的有啊......”雖然是個無人問津的小透明明星,但是節(jié)目收視率完全可以靠這顏值和氣質(zhì)來鞏固?。?/br>必須不能剪!還要加!可是勁兒地加!這邊節(jié)目導(dǎo)演還在想著如何以一種婉轉(zhuǎn)柔和的方式來給沈慕白加更多的鏡頭,那邊某只小到有點萌的“小獅子狗”邁著小短腿,拖著一個比它體積還要大上兩三倍的兜帽,樂顛顛地跑了過來,叼著帽繩,奶聲奶氣地“汪”了一聲。看了看那一路拖著回來的兜帽,鼓囊囊地塞滿了東西,有可食用的野蘑菇,野菜,和其他零零散散的可以吃的東西,甚至連野外里可以找到的、幾乎所有種類的香料,都被帶了回來了。“喲,這小狗砸還蠻聰明的嘛!還知道那個帽子裝東西,建國之后可不準(zhǔn)成精的哦!”魏甜甜努了努嘴,看了看地上的大收獲,頗有興趣地拿起一株野菜,眼睛發(fā)亮道,“誒?這不是‘雞骨爪草’嗎?以前在鄉(xiāng)下的時候,外婆總是炒這個菜給我吃,切碎了跟南瓜苗兒一樣清炒,但是沒想到這邊兒還有,真是懷念??!沈帥哥!你這狗簡直成精了?。 ?/br>沈慕白這邊早已經(jīng)搭好了火堆,在鍋里倒上了足夠的水燒開,放入了切割成小塊兒的蛇rou,和果子貍rou燉煮。聞言,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頭,淡淡地扯起嘴角,他拿起一朵rou實的松蘑——這可是好東西。“哇,這是什么,怎么那么扎人?”盧遠(yuǎn)飛也好奇地湊了過來,正巧手邊一大顆刺猬似得“圓球”滾了過去,尖尖的刺頭炸的他手背發(fā)癢。“板栗沒見過嘛!不是很懂你們城里人,果然少見多怪?!蔽禾鹛鸩恍嫉睾吡艘宦?,隨手拿起塊石頭對著“刺猬球”就砸了下去,掏出了里面新鮮的板栗。她掰開了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