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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人不是親啊抱啊,就是讓人躺平然後在人身上做伏地挺身的。裴天暗暗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慢慢漾起笑容,他對自己的肌rou很有信心的,真要做伏地挺身他覺得他可以做一百個!當(dāng)然,對象是誰就不說了,大家都知道哈=v=不過他卻沒想過這躺平的也很有可能是別人,二十四分之一的機(jī)率有多渺小,更別說會有國王出伏地挺身這老掉牙命令,就算出了也不一定點著他。所以,意yin果然是美好的,但說白就是想得美。「哈哈哈我是國王!」一咖啡色波浪卷長發(fā)的女孩把自己的牌丟到桌上,笑得邪魅又狡猾,「那什麼,紅心九先出來,要對等等我點的人跳貼身熱舞啊,整整三分鐘不能停?!?/br>話剛說完,女孩對面的人一聲驚呼,將自己手上的牌丟到桌上,捂起臉裝作不好意思實則遮住開心的笑容。注意力移到桌上的牌,紅心九,再移回牌的主人,眾人皆瞳孔放大倒抽一口氣——尼馬啊要不要笑得那麼花枝招展啊???!嚇?biāo)廊税。。。?/br>紅心九的主人撥了撥頭發(fā),臉上的肥rou因笑皺成一團(tuán),濃艷的煙熏妝就像被人揍了一樣,她從容地站起來往外走,路途經(jīng)過的人無不被她龐大的體型壓得貼緊沙發(fā),桌緣的酒瓶酒杯也被她的屁股碰倒,乒乒乓乓的倒在桌上或墜落地板。她走到大桌前的空地,轉(zhuǎn)過身對圍著桌的人拋了個媚眼,「小飛,快點點人出來吧?!?/br>小飛:「……」眾人:「……」感覺到眾多惡狠狠的視線聚集在自己身上的小飛有些汗顏,她沒想到紅心九就是筱守?。?!是的,紅心九的主人叫筱守,真的挺……筱守的。包廂里的氣氛越來越窒悶,就像快吸不到空氣一樣,抿了抿嘴,最終小飛還是頂著炙熱的目光喊出受死者:「黑桃七出去?!?/br>不是黑桃七的人瞬間紓口大氣攤上沙發(fā)背。筱守見狀,微微蹙起秀眉,張開那豔色紫紅的唇,嬌嗔道:「討厭啦,干嘛這樣,黑桃七出來吧~」尾音吧還稍稍上揚(yáng),配上她臉上不符合年齡的天真……眾人:「……」造孽喲,到底是誰邀她的?????!裴天放下心,看了眼手中的黑桃六,不禁有些僥幸,差一點就是他了!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不再看正插腰歪頭裝可愛的筱守,瞄向那正緊捏著牌,皺眉抿嘴的他,裴天頓時一驚,千萬不要和他說黑桃七是他啊嗯???!因為黑桃七一直遲遲不肯出來,筱守的笑容也開始有點僵硬,獨自站在前面的感覺很不好,她故意清清嗓子,發(fā)出的聲音在只有播放小聲輕音樂當(dāng)背景的包廂非常清楚。當(dāng)別人都在看好戲時,裴天卻覺得現(xiàn)在比剛才還更緊張?。?/br>在看到祈宇挪挪屁股作勢要站起來時,裴天的心簡直吊到嗓子口。「好吧,黑桃七是我?!?/br>聞言,眾人紛紛轉(zhuǎn)向說話的人,目光落到祈宇…旁邊的男人。祈宇挪挪屁股讓他旁邊人更好出去,咬著牙恨自己干嘛沒事偷瞄旁邊的牌,結(jié)果搞得自己還比本人緊張!看到男人丟出牌說話時,祈宇跟著松了口氣,不過回過神又無語自己松什麼氣。帶著黑框眼鏡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站起身,深呼吸再吐氣,大義凜然的走到筱守身邊,面向她閉起眼,「來吧!」「哦哦哦哦——」圍觀的人開始跟著起哄,激昂的舞曲隨著筱守抬起手抖動肥重的蝴蝶袖漸漸響起,動感的貼身熱舞就真的動感起來了!裴天虛脫似的喘了氣,撫上胸口的手感到心跳快速縮動,剛才的驚嚇再來一次他就要得心臟病了。要他眼睜睜看著他被她吃豆腐,乾脆讓他直接自戳雙眼瞎掉算了!舞曲結(jié)束後,眼鏡男苦著臉回到座位,而筱守笑得一臉菊花樣,接著大家把牌傳回由眼鏡男發(fā)牌繼續(xù)下一輪。輪過幾輪,被整或整人的都沒落在裴天和祈宇身上,也不知道是該開心還難過。如果第一輪跳貼身舞是和他一起就好了,祈宇想著剛才第一輪拿到紅心十,有些感慨。正神游的他突然被拉回現(xiàn)實,聽著國王的點出的花色,再看看自己的牌——現(xiàn)在還能去趟廁所嗎?聳聳肩丟出黑桃二,祈宇扁起嘴默默等著命令。命令是:黑桃二、紅心五、紅心K要接受眾人的一道問題。這命令在這幾輪中是最簡單的了。「黑桃二,老實說出一周擼幾遍,意yin誰?」祈宇:「……」能說每天都擼全意yin裴天嗎?祈宇看著問話人笑得yin蕩,旁人也私自竊笑,下意識瞥了一眼裴天,慢慢答:「那個,OXX吧,嗯,擼幾遍不一定,大概…三遍?」「哈哈哈原來是OXX啊,了解了解性感女神??!」問話者笑著調(diào)侃。祈宇訕訕跟著笑,他才不會說選OXX是因為她也姓裴……「哎啊那個筱守長得挺像OXX的啊,喜歡不?」突然筱守旁邊的女孩開玩笑說道。「???嗯,不錯、不錯啊?!蛊碛钫纳癫粚幱行┬奶?,頓了幾秒才回味過來,急忙擺手:「我,我說錯了,我沒有那個意思??!」看著大家都笑得東倒西歪,祈宇只好無奈地繼續(xù)喝酒,真的該醉死了!裴天悶著氣,什麼OXX長得也沒多漂亮,我也姓裴啊干嘛不意yin我!拿起前幾輪剛被拿來灌人馀下的酒,猛地仰頭一灌,溢出的酒液順著嘴角沿著脖頸滑落胸膛,沾濕淡藍(lán)色的襯衫。乾脆…乾脆醉死算了!生日會近結(jié)束,打開日光燈照清桌上一片狼藉,地板也有些食物的殘渣或空罐空瓶子,甚至有些不明液體濺在地上。來玩的男男女女相伴離開,唯獨剩下祈宇和裴天醉得昏迷不醒,抱著酒瓶子躺臥在沙發(fā)上。深夜一點,整場生日會下來累得快睡著的男人嘆了口氣,摘下生日帽子,打電話叫服務(wù)生進(jìn)來幫忙整理順便訂了間房間,和還沒走的人一起把兩人抬到上層酒店的房間里。把兩人抬上床後,男人拍拍一起搬他們上來人的肩,幫忙的人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