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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可以徒手撕三級喪尸的異能者。不過再次被迫有人闖進他家里的現(xiàn)實時,他已經(jīng)不覺得驚訝了,頗有種一回生二回熟的意味。畢竟楚晝這次無論如何都不會感覺到心疼了,因為快離開這個地方了,他也沒有過多的打理。然而楚晝還是在打開門的一瞬間被驚呆了。房間被打掃得干干凈凈的,物品擺放整齊,連強迫真都挑不出什么毛病來,地板甚至呈現(xiàn)出一種反光的狀態(tài)。楚晝家里雖然不是普通的單身漢那種狗窩,但也只能勉強算得上整潔,像現(xiàn)在這種閃閃發(fā)光是不可能的。有個熱愛搞破壞的趙徵羽在,前腳收拾干凈后腳就被他給熊臟了,幾次下來也就沒誰有心情收拾了。更辣眼睛的是,一個身高一米九的壯漢小心翼翼的拿著抹布在擦著他家的,那虔誠的眼神簡直讓人不忍心打擾他。……為什么要特意闖到別人家里打掃衛(wèi)生?。∧闶翘锫莨媚飭?!楚晝被這不按套路走的反派……大概是反派的人給驚呆了,一時間愣愣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任臻也有點不在狀況,皺著眉問道:“你是誰?”壯漢抬起頭來,頗為不在意的看了楚晝和任臻一眼,而后越過兩人,在看到趙徵羽的一瞬間就亮了起來。他用一個這副身體不該有的敏捷速度沖到了趙徵羽面前,二話不說就抱住了對方的大腿,一臉痛心的看著趙徵羽。趙徵羽:???壯漢的手依舊抱著趙徵羽的大腿,悲痛欲絕道:“少爺你竟然在這種貧民窟里受苦,都是屬下的失職,請務必讓屬下以死謝罪?!?/br>家里被稱為平民窟的楚晝:???這下倒是難得的楚晝和趙徵羽達成了一致的認識——眼前這個人有病。后來在牛頭不對馬嘴的交談,夾雜著壯漢說兩句話就想以死謝罪的混亂狀況中,楚晝終于明白了大致的狀況。趙徵羽原本和他們的隊伍一起去往避難所,中途遇到了一群高級喪尸,好不容易打敗了,分贓的時候他們卻發(fā)現(xiàn)趙徵羽突然失蹤了。壯漢找了許久,終于在這個地方感應到了趙徵羽殘留著的氣息,于是破門而入。他說道“感應到趙徵羽殘留著的氣息”的時候,眾人的表情都有點奇怪。按照壯漢的解釋,他的異能可以分辨人身上的氣味,頗有些高級警犬的意思在里面。這個壯漢說他一直在趙徵羽的身邊照顧他,連對方幾歲開始不尿褲子的事情也說的一清二楚,看起來倒是不像拐賣的。楚晝這個暫時監(jiān)護人也終于可以卸下?lián)恿恕?/br>壯漢對趙徵羽這幅不知道失憶了還是智障了的樣子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驚訝,連趙徵羽不認識他都沒覺得奇怪。想來大概這個世界的趙徵羽一直都是這樣的。“這里馬上就要被高級喪尸占領(lǐng)了,請少爺隨我一起去往北方的避難所?!?/br>事情都大致弄清楚了,壯漢就張羅著讓趙徵羽離開這里里的。畢竟在他看來,趙徵羽住在楚晝家這種小房子實在是太委屈他了。讓壯漢意外的是,這次趙徵羽并沒有聽他的話。“我不去。”趙徵羽死死的拽著楚晝的手,道:“我要和楚晝在一起。”壯漢道:“我們隊伍只收精英人物,像他們這種異能都沒有的人是進不去的?!?/br>楚晝剛想說其實任臻還是有異能的,但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就看到趙徵羽一下子躺在了地上,滾來滾去,口中喊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和楚晝在一起。”……一時間達成了三臉懵逼的盛況。壯漢痛心的看了楚晝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這個魅惑君王的妲己,看得楚晝有冤沒處訴。壯漢嘗試著想把趙徵羽從地上拽起來,然而主角受的力量又怎么是他能夠媲美的。他一邊打滾一邊哭,絲毫不背壯漢使出全力拽他的力量所撼動,簡直就是在用生命演繹自己生同衾死同xue的偉大覺悟。壯漢嘗試無果以后,終于放開了趙徵羽的受,說道:“既然如此,只有……”楚晝以為壯漢要說的下一句話是“讓他們兩跟著我們的隊伍一起走吧”。雖然過程有點奇怪,但接過還是楚晝喜聞樂見的。這樣一來,他和任臻就能和劇情中一樣,安全的遷移到避難所那邊了。但實際上,壯漢說的話是,“既然如此,只好把這里變成避難所了?!?/br>可以,這種天涼王破的作風他很欣賞,但顯然是不切實際的,否則楚晝早就著手去做了。趙徵羽的眉毛扭成了一團,似乎在思考些什么,而后不耐煩的說:“我只要楚晝,別的人一邊去?!?/br>這句話終于激怒了旁邊一直點點點看戲的任臻。任臻一把拎起了幾乎黏在地上的趙徵羽丟給壯漢,眼神陰沉得可怕,道:“既然是你的主人就管好,趕緊帶走?!?/br>壯漢手忙腳亂的接住了趙徵羽,詫異的看了任臻一眼。趙徵羽力氣大是有目共睹的,但眼前這個人卻輕易的把他給拎起來了……真的是普通人嗎。但如果是比較厲害的異能者的話,又怎么會安居一隅呢?趙徵羽似乎是從任臻身上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不再折騰。他雖然看起來不太聰明,對別人感情變化卻十分的敏銳,知道見好就收。不然整天纏著楚晝,早就被任臻丟到太平洋去了。這么折騰了一番,壯漢終于把趙徵羽帶走了。臨走前趙徵羽還不甘心撂下一句十分耳熟的“我還會回來的”。趙徵羽他們離開以后,屋里就只剩下了楚晝和任臻兩人。“我們需要趙徵羽那支隊伍的力量?!背兊溃骸斑@里很快就會成為喪尸的聚集地,到時候僅憑我們兩的力量是沒法存活或者安全的抵達避難所的。”這件事情在任臻懷疑趙徵羽的身份的時候楚晝就跟他說過,對方應該并不陌生。任臻悶悶的說:“我知道啊,我這不給他展示我的實力了嗎?”他指的是把502膠趙徵羽從地上拽起來的事情。“是嗎,我還以為你是吃醋了。”楚晝有點好笑的說道。他自然不會被這種拙劣的借口騙到,展示實力的方法多得是,他完全沒必要因此得罪在隊伍中分量很重的趙徵羽。任臻這種行為,更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權(quán)。任臻剛才開始目光就沒和楚晝對上過,現(xiàn)在聽到楚晝這么說,也沒抬眼,不冷不熱的說:“不應該嗎。”楚晝雖然覺得對方這個反應有點萌,但還是有必要解釋清楚,于是說:“他就是把我當成媽了吧,沒別的意思?!?/br>任臻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