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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繁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子里卻不由自主,想起當年第一次被他拐上床的王錚。

那羞澀又坦白的表現(xiàn),動情時白色肌膚上蒙上微微一層粉紅,黑色清澈的大眼睛氤氳水汽,漂亮極了。

他總是緊張兮兮地閉著眼,長長的睫毛顫動不已,從不大聲呻吟,只是從喉嚨口發(fā)出悶哼,有時候?qū)嵲诒蛔约喉數(shù)锰哿?,吃不消了,才會推著,斷斷續(xù)續(xù)地哀求:“你,你慢點……”

他就是這么放不開,四五年了,還是放不開。

根本沒辦法跟妖孽一樣,媚態(tài)橫生的于書澈比。

但感覺不一樣,就仿佛一只自己走上祭臺的小羊羔,看著屠刀,害怕之余,卻還是溫順地低著頭,任你牽著,急急地跟上,不知道怎么反抗。

是的,當年的王錚就是那樣,就算是自己攤牌了,說外頭有人,要跟他分了,他明明那么傷心,卻沒有做一點出格的事。

好像只問了一句什么。

李天陽絞盡腦汁想了半天,突然間想起來了。

他問了一句,那自己今后住哪?

為什么問這么句話呢?

李天陽皺了眉頭,他甩人經(jīng)驗有限,以前來往都是圈里人,大家講究好聚好散,合適就在一塊,不合適也不需要說清楚,略微疏遠些,對方都知情知趣,無需說明白,自然而然就分了,往后再見面,彼此都還能坐下來喝酒吹牛。

想來想去,他這輩子,唯獨甩過一個人,那就是王錚。

過了這么些年,李天陽才驟然想起,為什么王錚在被甩的時候,會問一句那樣的話。

他到底懷著什么心情,在問,自己往后住哪?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xù)強烈要求被花花淹沒?。?!

第3章

臘月底,王錚在堂哥家做飯,不小心切到自己的手。

新買的雙立人刀具太過鋒利,一個不慎,差點跺下手指頭,血流如注,染紅了砧板,他堂嫂一見嚇白了臉,小侄子見了血害怕,在一旁哇哇大哭,這才一把點醒了她,忙命王錚舉高雙手,慌里慌張拿出雙氧水膠布之流。

傷口太大,一般止血貼止不住,在草草處理過傷口后,他堂嫂當機立斷,披上衣服抱著孩子帶著他上醫(yī)院。

為了一個切菜刀弄的傷口上醫(yī)院,王錚原本覺得沒必要。但他向來拗不過強勢的女人,堂嫂連珠炮一串話扔下來,王錚只好苦笑跟著打車去醫(yī)院。到了地方,打了破傷風針,處理了傷口,又拿了消炎藥,這才算完事。

他抱著小侄子在一旁,等去繳費的堂嫂回來。醫(yī)院這種地方,來來往往都是無奈病痛的臉,看久了難有好心情。

王錚迷迷糊糊地想,如果在老家,年底年初是講究的時候,不能近旁人的紅白事,不能打破碗,不能說不吉利的話,更加不能有血光之流,醫(yī)院墳場,那自然是有多遠就該避多遠。

人們相信年頭年尾,至關(guān)重要,直接影響來年的運氣。

如果還在家里,年底出這種事,是要被母親狠狠數(shù)落一頓吧?

王錚恍恍惚惚想著自己那脾氣暴躁得不近情理,又粗魯又潑辣,卻偏偏固執(zhí)得如同磐石一樣的母親。

沒辦法,母親太強勢,教出的孩子,若不是叛逆桀驁,便是唯唯諾諾,輕易不敢說出自己的想法。

王錚處于這兩者之間。

他打小內(nèi)向沉默,等到成長期,又惶惶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只愛同性,知道這種事,對好面子又厲害的母親來說,絕對是滅頂之災,他一個人不知道怎么辦,恐懼之余,也不是沒想過,若自己的mama,能溫柔一點,能善解人意一點,跟自己能跟別人家的mama那般親近,那這件事就不會有這么大壓力,如果那樣,該有多好。

但那時的他,卻豁出去一般選擇出柜。他還記得,當年說出這個事,母親有多失控。她尖利地叫罵著,又沖進廚房抓了把菜刀扔了過來,王錚頭一偏,那菜刀堪堪順著耳際砸到對面墻上,哐當一聲,將家里掛了十余年的黃果樹瀑布風景畫,砸了個稀爛。

他怕得不得了,卻梗著脖子,平生頭一回,在母親面前,怎么也不肯低頭。

多年以后,這一幕在他心里才有了另外的解讀,他才恍惚明白,那一刻的母親,眼中除了暴怒,其實還有傷心,以及跟他一樣,不知如何是好的無措和惶恐。

只不過這樣弱勢的情緒,有的人用眼淚來表達,有的人,天生只會用這么慘烈的方式來掩飾。

但這并不是說,前者就值得人憐惜,后者就活該被人唾罵。

只有年歲增長了,真的懂了什么叫易地而處了,王錚才知道,其實那么強勢的mama,更值得他心疼。

王錚無數(shù)次地想,如果換成現(xiàn)在的自己,換成八年后的自己,那一刻,本不該選擇那般決裂和戰(zhàn)斗的姿態(tài)。

不該在母親的怒氣下,只知道扮演一個可憐的,被趕出家門的,躲在李天陽懷里無助哭泣的男孩。

明明,他的母親,受的傷害并不比他少,或者,基于她根深蒂固的觀念和價值標準,她受到的不僅是傷害,還是侮辱,還是失望,但因為兒子的一味柔弱,便只能將母親推向猙獰不講親情,保守固執(zhí)的一方。

猶如連環(huán)畫中,面目丑陋猙獰的反派。

但那是自己的母親啊,是從小,盡管會埋怨他沒用,會數(shù)落他這里不行那里不行,卻從來不曾不管過他的母親。

王錚心中一陣陣隱痛,下意識地抱緊懷里的小君君。

小孩子在他懷里,嘰嘰咕咕笑著,沒心沒肺地試圖抓他綁著繃帶的手指頭。

迎面一對男女走來,外貌都屬出色,只是入了醫(yī)院,再出色的衣著打扮,也蒙上一層灰撲撲的黯然。

有點眼熟,但時髦的裝束猶如千篇一律的面具,王錚只淡淡瞥了一眼,又低頭伺候懷里的小祖宗。

“你是,王錚?”那個女人突然剎住腳步,喊了一句。

王錚一愣,抬起頭,映入眼簾,是一張妝容精致的臉,女人年紀不大,頭發(fā)精心熨燙成服帖額頭,一徑斜下的小波卷,鼻子挺直得猶如山崗上突兀的巖石,一雙不大不小的杏仁眼襯著桃色唇彩,熠熠生輝。

王錚微微愣住,隨即慢慢笑了,多少年前,這個女人還是女孩,常常穿著桃紅襯衫,腰間綁著蝴蝶結(jié),綠色格子緊身褲,張揚造謠,整個人處于桃紅與蔥綠的色彩拉鋸當中,面容有些頹敗,一頭亂糟糟的長發(fā),眼瞼下,總是籠罩黑眼圈。

那個時候,女孩經(jīng)常在飯?zhí)么髶u大擺地攔住他,毫不猶豫夾走他飯盆里最大塊的rou,一邊吃一邊嘰嘰喳喳:“王錚,你真好,知道我念著紅燒排骨,你別說,這個飯?zhí)梦ㄒ?